nbsp; 的确,一夜的探究,秋言已经找出了大量的讯息。
隗宝古玉,东洋人问世,李牟的不自然死因,胡天笙的死亡,胡忻芮的自杀,在守灵的那夜她的遗体以及胡安雅一同失踪,其后木老爷子遇害,木宇飞也惨死荒野,虽然这些看似有着乱麻般联系的几个事件,其实也像乱麻一样,让人在脑子里难以理顺,千丝万缕的联系,随之带来的却是庞大的疑问网。秋言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将自己得到的讯息带入这张谜网。
在逻辑思维的迷宫中,并不像数学方程式那样只有一个答案。
顶着寒冷的夜风,秋言一边迁思回虑,一边往旅舍方向回走。自己似乎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初临佛山镇时,胡忻芮的尸体上那只白玉手镯明明是戴在左手腕上的,但是守灵时,却发现她的手镯却移置于右手,究竟是谁给它换了位置?
夜色依然深邃而寂静,这个漫长的夜晚仿佛仍将无休无止地在黑暗中持续着,秋言仰天长叹,凝视着那一点光芒若有所思,突然从黑暗的最深处一道灵光涌上脑海,猛地拉住小三子。“木老爷子和木宇飞死了,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
“当然是木家的长孙木棋。”
“这样,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可是..可是..三十年前,不对,还有遗漏的地方,还有!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秋言瞪大了眼眸,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俊秀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抓住小三子的臂膀。“小三,明天下午日落之前,我希望你能集中镇里的人,人越多越好,在这之前,我需要调查一些事情,还有,旅舍的电话可以打出去吗?”
.....
隔天,夜色将至,奇异而凄历的寒风再一次遍布佛山镇上下,在傍晚的朝霞里,秋言站在佛山镇临界牌的小丘之上,只见一片寂静深沉,被雾气笼罩的山峰如同一片水墨涂抹过的壁画。
“少将军,这么急匆匆的要我来干什么?”小斥候姜越一边梳理着被风吹的乱蓬蓬的头发,一边裹了裹大衣。
秋言简略的将这里发生的诡异事情捡重点告诉了他,接着道。“等一下你在旁什么都不要做,站着就行,最重要的是保证胡家母女的安全。”
“好。”姜越并未多问缘由,颔首应声。
“对了,你的权力可不可以跨地域?”
“按照规定是不允许的,但至少还有抓人的权限。”
.....
不算小的旅舍厅堂里挤满了人群,大概有近百人之多,木家的人也参与其中。胡母无人问津的坐在柜台前,似乎比往日更憔悴些许,额头上的皱纹明显越加深刻,鬓边的白发自然垂落,道不出的哀伤与悲怜。胡忻芮的遗体放到了里间的灵台上供奉,而前夜找回的胡安雅,则木讷地望着前方眸中弥漫着死气,跪坐在胡忻芮的尸首旁,就像心死若般,秋言甚至感觉不出她还有没有生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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