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桦,美丽的脸死气沉沉的垂着,只有手中死死握着那只阮绵绵给他的手表,大汉凌空从后托住他的腰将他的大腿大开,而他的病裤早被撕碎残破的挂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连手臂上的绷带也松开了,能隐约看到上面的血迹。
木玉叶眼中一酸,发了疯似得扑了上去,喊道:“不准碰他,你们放了他!”
“把他给老纸踹开,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漂亮的,男的也能凑合!”说着,大汉捏住白廉桦的嫩白的小脸,大舌添了上去,留下一片湿濡。
其中一个向木玉叶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顿时让他一阵翻江倒海,他被踹到一旁的墙上,无力从带着青苔的墙面上缓缓缓落。
冰凉的青苔让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了,突然叫道:“我身上还有几万,全部给你们!放过他!”
这是他辞职后从银行里拿出的这几年的存款,但这一刻他却顾不得了。
“哈哈哈,钱我们要,但人也要!”一个大汉抢走了木玉叶的包,却不打算放过白廉桦。
眼睁睁看着钱被抢,木玉叶却不在乎了,向来视钱如命的他也有一天觉得有东西比钱更重要,但几个人还要继续对白廉桦行那龌龊的事情,他不顾一切的毛遂自荐:“上我吧,让我代替他!你们看他身上那么多伤,看上去家境不错,要是这样一个人被做.死在这儿,谁都逃不去责任!”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直到确定木玉叶口中的话是真的,才嗤笑起来。
这么多年这里的男人都没动过木玉叶,不仅因为这孩子滑头,也因为他有个很能打的死党,那男人还有个倔性子,打人都往死里打,不死即残,谁都不像啃木玉叶这块硬骨头。
而且他们碰到的这男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脸都青黑了,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样,说不定还做不到一会就嗝毙了,这不是太晦气了。
这么一想,就决定还是木玉叶吧。
偏偏害怕他们不愿意放过白廉桦的木玉叶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拜自己在会所训练已久的诱.惑姿态,勾住其中一个大汉,轻启唇道:“快干我!”
“嗷……”
几个大汉哪里受的了这种诱.惑,摔下白廉桦。
“咚”一声,白廉桦像是破布娃娃被扔到了角落。
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叶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嘴里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体。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几人的催促声,“你们两快点,兄弟们可还等着!”
“喂,腿再张大一点!”
“这贱.人穴还挺紧实的,兄弟们赚到了!”
猥琐的话在他耳边形成了轰鸣,想想这么死了算了,也许能看到从没见到的父母。
他还不能死,他要保护好那个干净的男人,那样的人怎么能被玷污!
他想看一看白廉桦的脸,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几个大汉挡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却涌上一股满足。
这满足夹杂着亏欠还有恋慕。
他的后面被不停的进入,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着双腿比不停的进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让他想死,就算第一次被死党强上也从来没哭过,但此时他的泪水却像是决堤般一直往下流。
白廉桦的气质那么高华,和自己一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人仅仅是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脏了。
他也曾和正常的男人一样,找个普通的女人,不需要很美不需要富有,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只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开了头还怎么收尾。
他是出卖**了,但是他不觉得这样不好,他至少没害过别人,赚来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体力钱,至少养活了自己还养活了贫苦不少流离失所的孩子,就算自己是野猫野狗,也不算罪大恶极不是。
他不喜欢会所的工作,一点都不喜欢,就算是弯的,但谁又喜欢被男人上,男人都是有尊严的,只是他的尊严已经被践踏辗落成泥,脏的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
这是唯一一次,他自愿的。他不jian,一点也不,就算是妓.男也有自己的梦想,在物欲横流的地方也有一块净土!
他都脏了,不在乎再更脏一点,但白廉桦是这么纯净,怎么能……
就算□死了,也比那个人被糟蹋的好!
他的腿被拉开,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拉成了小时候拉嘘嘘的姿势,背也磨出了鲜血,挂在白皙的肌肤上竟带着一丝妖娆,让大汉们更加兴奋。
他不想这个模样被那个男人看到,即使知道对方昏迷着,痴痴的望了眼白廉桦的方向。
白廉桦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澄澈的眼睛里,看到面前这一幕,渐渐凝聚成一种名叫鄙夷厌恶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了很多天,曾看过一句话:看文就像上.床,经过我允许的叫做做.爱,不经过我允许的叫做强.jian,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你,那位我写一章就发好几个负分的人(我就不说谁了,你自己知道!!!!!!!!!!!!!!换了那么多个马甲每天来打以为就看不出你是谁了吗?)
忍无可忍了,请你别强上我了!不喜欢就别看了!!!!这么打击人有意思吗??????我只是想静静的写文就那么难!
有亲说我从来不发飙,NO,乃们错了,只是没到我的忍耐底线~!
谢谢西宫太后和蜃月萝华两位亲的补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