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看着众人眉飞色舞赞不绝口的样子,一脸懵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伟子的妈妈也在这里?
当真不是来闹事的?不会说着说着突然拿出一把一米多的大砍刀砍他?
这时王方刚从人群中站出来,笑容可掬满目慈祥:“大川啊,你刚才是不是去找那狐狸去了?”
王大川又是一怔,心里琢磨着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不过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嗨!这就对了!你们看,我就说嘛,白狐就是大川收服的!”王方刚的眉宇之间颇有几分自豪。
众人显得更激动了,七嘴八舌地问着王大川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问题,王大川只能敷衍的傻笑。
“咦?你脖子上戴的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四十出头、王大川叫做叔叔的男人好奇地指着王大川的脖子说道。随后伸手就要去拿。
王大川心里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个可不能乱动!”
一连往后退了几步,王大川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严肃。
气氛跟着诡异起来。
“大川,这到底是啥?”王方刚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扒开王大川的手。
王大川两只手死死护着胸口不让看,充满警惕和防备。他想了想,目光灼灼道:“爸,这东西是灵物,不能随便看的!”
“哦……”王方刚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众人们随后也纷纷表示理解。
王大川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人们不相信时暴戾极端的反对他,现在一个个竟然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他恭敬有加。
等到一行人终于逐渐散去后,王大川也大概知道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原来,在他独自去山中寻找白狐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以下这些事——
罗秀兰一直盖不上的棺材盖,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已经盖在了棺材上,而且盖的严严实实,甚至连钉子都给钉上了。
长青的妈妈习惯性地把骨灰盒抱在怀里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骨灰盒的重量变重了——那些原本属于陈长青的身体器官,都回来了。
从山上回来就痴呆呓语的伟子,突然间晕死过去,在约莫十分钟后又清醒过来,眼神明亮有神,吐字清晰完整,而且丝毫不记得自己之前变成了傻子。
“哎,这下,总算是给大伙儿一个交代了。”
王方刚坐在炕头上,“叭叭”的抽着烟,从头到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张红艳嗔怪道:“你能不能别抽烟了?”
“不行啊,恐怕戒不掉了。”王方刚一脸深沉地回答。
张红艳可不听他那一套,白了一眼:“呸!以前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就这几天,就戒不掉了?”
王方刚倚着门框,看着爸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打情骂俏”的样子,跟着傻呵呵的笑。
虽然白狐的事情算是不了了之,但好歹给了众人一个交代。
长青,你也安心地去吧。
王大川在心里默默想着。
“哎,对了,村长说今天晚上请咱们一家子吃饭呢!”王方刚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张红艳撇了撇嘴,摸了摸后脑勺的一根粗辫子,说道:“哼,不就是事情解决了,村里这些住户不搬走了,他就又能从大家伙儿身上这抠抠,那抠抠。这钱啊,都往他家的聚宝盆里去了!”
王大川听着爸妈的对话,垂了下眼睑。大家都认为是他的“功劳”,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