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主子”通报去了。陈小侠听到了下属的汇报,也是吃了一惊,刚刚被骗走的六十万的主,还没有着落,这公司里新上来的主,又前来“逼宫”了。
陈小侠被杜强敲了一笔后,他心疼的不是这六十万,而是在意他那“床上”的录音,如果这录音散布在网上,或者是杜强无穷无尽的敲诈,他真是想不好什么办法来应对......
汉兰达的汽车性能真不错,红色的烤漆,米黄色的真皮坐椅,做起来却是很舒适。刚提完车的杜强享受着他“胜利”的成果。开着车朝著名中医张凤财那里驶去。
杜强到了诊所挂了号,等了一个小时后,才轮到了他;张大夫卷起他右臂的袖口,看见半个手臂已肿大了两圈,皮肤发黑发亮;张凤财一看此伤感惊讶,他心里想到,这不是被朱砂掌所伤么?这个人怎么会被朱砂掌打伤呢?
他并不知道当初黑熊曾给了杜强一掌。老奸巨猾的张凤财先问起杜强的工作,和家庭住址来;又问了问他这受伤的来历,杜强本身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他并没有向张凤财说实话。他说自己是个商人,前几天不小心上农村去参加一个聚会,被一块掉下来的楼板所砸伤。
张凤财想道,这个人也许就是敲诈陈小侠的那个人,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呢?心里冷笑道,朱砂掌打伤和楼板砸伤都分不清,还怎么当医生?张凤财先给他看了看,开了一副方剂出来。
“**6克、没药6克、归尾9克、土鳖7克、硼砂......”开完方子以后,他喊着后面的徒弟去抓药,他从桌底下拿出他家传的接骨酒,给杜强敷上了一遍,不一会儿杜强立刻感觉左臂的疼痛减少了许多。杜强立刻夸赞道:“张大夫,你真是妙手回春在世华佗啊!我的手臂已经不太疼了。”
张凤财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想到,你的整个痛苦会马上全部消失的。
杜强这两天发了“财”,一天胡吃海喝,昨天可能吃的东西有些不新鲜,此时的肚子“咕咕”直叫,疼痛起来,他起身歉意的向张凤财询问着厕所的方向。
杜强到了厕所,腰带还没完全解开,他已控制不住大肠的蠕动,臀部刚搭在坐便上,就一泻千里了,灌满了他的半个内裤;杜强手忙脚乱的处理着,他这意外的“中彩”,好不容易用尽了整个厕所里的手纸才算处理完毕“大事”。
杜强捂着肚子出了厕所,来到柜台前付钱取了药,小徒弟紧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把药递给了杜强,杜强讪讪的接过中药出了诊所,上了他那辆红色的汉兰达。
杜强开着他那辆新买的挂着临时牌照的汉兰达。高高兴兴的往家开去,可刚开一段怎奈肚子又叫唤起来,他急忙寻找着附近的公厕;一路上来来回回的寻找着厕所,他忽然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宝马x6,他看着有点眼熟,他仔细看了一眼,那小孩用弹弓枪击打的痕迹,清晰可见还存留在车门上;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暴露了。
他不敢再往家开了,他自己在车里琢磨着到底是自己哪个地方暴露了行踪,竟被陈小侠他们发现了,他紧张害怕起来;他知道当初在拆迁工地那个人,是想要他命的;如果抓到自己,自己这回将性命不保。
杜强驾着车向郊区飞快的开去,这时在也顾及不到肚子的疼痛,他想着如果要拉,也只好拉在裤子里了。
加速玩命的向断崖山驶去。断崖山道路险峻,一般不熟悉路径的人,不敢在此道路上加速,他想着在此处也许能甩掉追踪的汽车。杜强脑袋里构思着各种逃跑的方案,忽然想到了提西福涅·文。
他想着如果自己出事,也得把这个消息传输给提西福涅·文,不能便宜了陈小侠和林向辰这两个娘炮。他用残了的左臂控制着方向盘的方向,右手拿出手机飞快的调出录音记录存档,当输到提西福涅·文时,正要按按下了快捷键时,后面的黑色宝马x6以飞快的速度赶了上来。
他只能把油门踩到底,把车开到最大速度,在崎岖的山路上狂奔着。在断崖山的山路上,他知道前面有两个岔路口,颇为凶险,左边那条岔口只要开进去,他也许就安全了。
刚到岔口,只见右边突然冲出一个重型的铃木卡车,奔着汉兰达就撞了过来。再想躲闪的杜强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头对头的撞在了一起,上方巨大的冲击力把汉兰达撞到了断崖山的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