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他感觉还是应付自如的。
胡为民用力的吐掉嘴里的烟蒂。嚷道:“张春江,你小子把小美人给老子留下,不然就会让你断胳膊断腿,下辈子坐轮椅听到没有?”洪碧达也是火爆着脾气,此时挺身而出怒道:“你tmd装什么装,趁早滚蛋。”
学校里洪碧达的体质是出名的好,胡为民对他还是有些惧怕。心虚的他,伸手指着洪碧达说:“没你的事啊,别没事找事啊。”
洪碧达也想好了对方也有“家伙”,自己一个人还好办,可后面他们两个怎么办?他偷偷的小声耳语的告诉张春江说:“我拖住他们,你俩看我的手势快跑。”张春江点了点头。
洪碧达嘴里骂骂咧咧直奔胡伟民,走了过去。顺势脱下了后背的书包,这书包足足有二十多斤,他抡圆了书包“啪”的一下书包正砸在胡伟民的手臂上。
棒球棒立刻“叽里咕噜”落在地上,洪碧达左脚蹬住落下的棒球棒,一戳;棒子应声而起,右手仍脱了书包,伸手接住了空中的木棒,一边挥打着一边让身后的伙伴快跑。
虽是一招偷袭成功,可是后边那三个人在胡伟民的嚎叫声中冲了上来,五个人“乒乒乓乓”的打作一团。躲在后边的张春江和李玲玲并没有走远,当看到战局立刻有了变化,他们看见洪碧达的身上已被对方的刀子多处划伤,手臂也被击中了数次。
张春江从巷子里四处用眼搜寻着,想找一些趁手的“兵器”,忽然看见前方的墙角处,有一堆破碎的砖头,他把书包里的书,全部倒净,往里飞快的装着砖头,双手高举着砖头转身叫喊着“杀”了回来。
只见砖头像长了眼睛似的吗“嗖嗖”打在那三个地痞身上,顿时战局有了改观;其中拿刀子的两个人已经被洪碧达打落,洪碧达越战越勇,哪曾想胡伟民捡起一把掉落的刀子,举起刀就向洪碧达的背后猛刺过去。
此时的张春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砖头照着胡伟民的后脑狠狠的拍去,人立刻应声而倒下;三个地痞已经被追打的丢下自己的同伴,落荒而逃。
洪碧达回身看见躺在地下的胡伟民已人事不省口吐白沫,拿着砖头的张春江愣愣的站在弄堂的中间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将要如何处理,李玲玲轻轻推了他一下手臂,高高举起的砖块才从空中落到了地上
“怎么办?怎么办?”张春江嘴里不断念叨着,他已没了主意,这时的洪碧达已捡起了砖头说道:“一切有我呢。”
不一会儿也许是刚才的打斗惊动了周围的住户报了警。警察赶到了现场并录取了证据,很快抓到了那三个地痞;胡伟民也送进了医院,可此人虽是性命保住了,但大脑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得了脑震荡后遗症康复以后已记不起当初发生的事了。
由此产生了一些记忆障碍,胡家动用多层人事关系。想置于三个孩子死地,怎奈铁证如山无法去抵赖胡伟民的犯罪事实;洪碧达又把整个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就这样他因过失伤人被判入狱两年,此后也改变他人生的命运。
事情发生后,张春江一直觉得,事因他而起,成绩一直不错的他,却报考了警察学校;毕业后不久就迎娶了李玲玲,他们夫妇二人一直觉得对不起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一直想回报于昔日的发小。
哪曾想到出狱后的洪碧达,已在不是原先淳朴义气的那个人了。他的内心已变成了一心报复社会,疑心重重的一个人;因报恩心切的张春江,不曾想过也被昔日的好友拉进了泥潭
张春江的家里很是简洁干净,当柯俊哲进到他的家里时,他已明白了一切的事情,从那张简单的板铺底下拿出了一个皮箱,他打开皮箱上的锁头,只见箱子里面都摆满了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上面还摆放着一个红皮笔记本。
这个箱子他从来不让自己的妻子去摸碰,因此也引起了夫妻之间的不少猜忌。
他把箱子放在柯俊哲的脚下说道:“我早知道会有今天了。”他爱惜的摸了摸那肩上的肩章和警徽,轻轻的把他们一一的摘下,也顺便把警服脱了下来,把他们叠的板板整整的放在了床上。
回身当着心爱的妻子面前交代了两句,并跟柯俊哲解释道:“她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会把事情交代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