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犍的灵魂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宋朝的,早已在情场磨砺了许多年,可谓是情场上的老司机,一听秋菊嘴里蹦出了傻瓜两个字,心道坏了,这个妮子原来惦记上了自己,因为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女人一旦对每个男人说傻瓜或坏蛋这样的话,就证明她对这个男人的情有独钟的。想到这里丁犍只好继续装糊涂道:“不错,我的确是个大傻瓜,大笨蛋,不愿意费脑筋去猜测别人的心思。”
秋菊见丁犍如此,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了,站起身来,从背后拦腰抱住丁犍,将脸贴在丁犍的背上喃喃的道:“丁犍,你就是我的菜,你知道吗,人家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丁犍轻轻拍着秋菊环抱着自己的胳膊道:“秋菊,别这样,赶快把手松开,让人看到不好的。”
秋菊将脸在丁犍的后背在蹭了几下道:“不嘛,我就是喜欢你。”
丁犍道:“秋菊,赶快松手,你听我说。”
秋菊抱得更紧了,道:“好,我听你说!”
丁犍喘着粗气道:“秋菊,别这样,我不值得你喜欢的,再说了我与胡鸽已经订婚了,这你也知道的。”
秋菊道:“我不管这些。只要你让我喜欢,我给你当小的也可以。”
丁犍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还没有娶妻,那有先纳妾的道理。”
秋菊固执的道:“不,我就是喜欢你。”说着转到了丁犍的面前,用那深情渴望的目光凝视着丁犍,微微张合的樱桃小嘴,吹气如兰,一股少女的馨香直入丁犍的鼻孔中。
秋菊道:“丁犍,我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了,你可千万另辜负了我的心。”
听了秋菊这番话,丁犍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但事已至此只好点点头模棱两可的道:“秋菊,你放心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秋菊听了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回去啦!”说着掀开门帘向外走去,那知道正与要进来的胡海撞了个满怀。
胡海道:“你这个姑娘走路也不看着点。”
秋菊也没出声,红着脸低着头慌忙走了出去。
胡海道:“这个秋菊是怎么了,像丢了魂似的。”
丁犍急忙拿起一本书压在了那滩血迹上,对胡海道:“大叔,有事吗!”
胡海看了看丁犍,又转过头看了看门口,道:“丁犍,我看工地的砖有些不够了,是不是马上购进一批的。”
丁犍点点头道:“好,大叔,我马上去联系卖家,让他们马上送过来。”
胡海叮嘱道:“那你可快些,千万别耽误工期。”
丁犍道:“大叔,你放心吧,下午一定会送到的。”
胡海这才点点头道:“好,那我忙去了。”说着走了出去。
胡海走到工棚子外面,向四周看了看,秋菊姑娘早已走了看不到人影,胡海自言自语道:“奇怪,秋菊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接着胡海又咂了咂嘴,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了场面,心道:“这个秋菊平时里见到我是大叔长大叔短的,亲热的叫起来没完,今天一见到我怎么脸红脖子粗,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有那丁犍表情也不是那么自然的。”
胡海“啪”一拍自己的脑门道:“坏了,这两个年轻的单独在一起,莫非弄出什么男女之事。”
想到这里胡海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摇摇头道:“这又怎么可能呢?”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整整一天,胡海都被搅得心神恍惚,还不到收工的时间,他简单的向牛五交待了几句,就匆匆忙忙赶快回到了家中。
正在家里做饭的胡鸽看胡海这么早就回来了,有些奇怪的问道:“爹,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呢,丁犍怎么没与你一起回来?”
胡海道:“丫头,还没到收工的时间呢,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一会。”
胡鸽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爹,你那儿不舒服,用不用请个郎中来看看。”
胡海摆摆手道:“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能是这几天太操劳,感觉到有疲倦。”
胡鸽听了这话,倒了一杯热茶捧到胡海的面前道:“没事就好,爹!你先喝口茶热,等会吃完了饭,上床早点休息一下就好了。”
胡海看了胡鸽一眼道:“鸽子,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秋菊姑娘来咱们家里坐呢!”
胡鸽道:“爹,我的那些个姐妹现在都个忙个了的,我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秋菊了。你怎么想到问起她来了呢。”
胡海本想将今天看到的事情向女儿说一遍,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岔开话头道:“我看平日里,秋菊与你来往的挺亲近了,这么长时间没看到她来,还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矛盾呢,所以才问一问的。”
胡鸽笑道:“爹,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与秋菊妹子是最为要好的闺密,那里有什么矛盾的。”
胡海叹了口气道:“唉,没听人说过吗,闺密有毒,小心别让她把你给算计了。”
胡鸽咯咯笑道:“爹,这怎么可能呢。”
胡海老奸巨猾的道:“怎么不可能呢,爹可告诉你,有时最亲近的人,可能就是你的敌人。”
胡鸽不以为然的道:“爹,别说秋菊不可能算计我,就是她想算计我也没那个机会了。”
胡海道:“怎么就没有机会呢!”
胡鸽道:“我与秋菊也没有什么钱财上的往来,她拿什么算计我呢。”
胡海语重心长的道:“傻丫头,哦,非得有钱财上的往来,才叫算计吗,人心险恶你懂不懂,你真得被人算计的那一天,想哭都来不及的了,到时候可别怪爹没提醒你。”
胡鸽莫名其妙的道:“爹,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胡海摆摆手道:“听不懂不要紧,你只要记住我的话,慢慢去琢磨就行的。”接着抬起头怜悯的看了胡鸽片刻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赶快做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