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话必然不能说,总不能说为了引凤雏庵,我许了个愿,让她做我媳妇吧。
“你也说了我是被人控制的。我被控制,哪还有意识!”白晶晶说。
“这样,有一招可能比较顶用。”我说。
“什么招?”白晶晶问。
我解释道:“你要是每次梦到不想见到的情景,就用牙咬舌尖。舌尖是阳气聚集之地,舌尖血也可以辟邪驱鬼。但是咬舌尖会很疼,不过能让你醒过来。”
“好吧,等我再遇到就试试。”白晶晶说。
跟白晶晶虽然年龄差距挺大,但待了这么久也相对很熟悉。娃倒是好娃,就是比我大。要是个比我小的妹纸,那我肯定不犹豫。不过我目前的工作性质,去哪儿接触妹纸?我们工作的时间基本上是子时以后,这个时间除了酒吧、夜总会、洗浴中心,哪儿有上班的妹纸?
我越来越觉得干这行可能就是命犯天煞孤星,独自一人。看看郭大胆就知道,殡仪馆工作,整天闲的跟大爷一样,也不用去上班,收入还高,别说见妹纸,他是基本上连人都见不到。你也就理解为啥,郭大胆总喜欢跟我们在一起混,至少我们都是活人吧,至少我们身边还有俩美女,看一看还是很养眼的。
吃过早饭,我跟郭大胆又讲了讲昨晚发生的事,郭大胆的意思是刻不容缓,是时候去凤雏庵取回血瓶了。要不然怕是会影响我们的行动,或者白晶晶的行为会影响我们的行动安排。
九点多,井山打来电话,告诉我道观建设完工,让我们有时间回来看看。我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孙小波、火车立马就准备出发。我看看郭大胆,他意思也是先去道观看看,之后再去凤雏庵。
五菱宏光拉着我们四个,向着道观奔驰。路边停好车,就看见申田在小路上等着我们。他热情的在前面为我们引路,我们一个一个都纳闷,这货怎么表现得比我们还兴奋。
师叔带我们看了一圈,众神明造像都是栩栩如生,大圣的造像更是活灵活现。还有我们祖师爷冯进泉的画像,师叔说是祖师爷托梦给他,专门感谢了我们所做的一切。我去,祖师爷居然不托梦给我这个掌门人,嘿嘿,是不是有些偏心啊!
地方有了,道观有了,香火也有了,现在就差道观的名号。门口的门头牌匾还是空的,这事情还是得我这个掌门拍板定夺。既然我们是凌悟派,按照道教协会的规定,这个道观算是我们派别的祖庭,可以使用“观”的称号,否则就得叫“庵”。其实,直接叫凌悟观就可以,总觉得“凌悟”两字碰上“观”就不那么端庄。
后来,我想到既然祖师爷曾经学过佛法后来得道成仙,留下《凌悟密宗》,干脆就取其中的字,叫凌宗观。听起来也有些大气,也对得起我们冯进泉祖师爷学佛法的修为,还没有直接显露我们派别的名称,显得我们派别低调行事。
师叔对这个名字大加赞赏,说是隐晦起来更有仙气。
那可不就是有仙气嘛,我们这里面,祖师爷得道成仙,我师父是判官师爷,还有最牛叉的斗战胜佛大圣,我们这凌宗观都仙大发了。
师叔还是严格按照门派规矩,让我书写通告文,我大笔一挥,写了简短的通告,井山就发给长安道教协会,告知天下。
做好这一切,师叔将我请进专门给我布置的房间——一号洞。整个一号洞布置的很简单,摆放了床榻、书桌,虽然洞中有些阴寒,确有一种单身宿舍的温暖。真是感谢大家看得起我这个二把刀掌门,还将我捧的这么高。
师叔悄悄跟我透露,申田想要入我门派,问我有什么看法。申田,这人心还不善,坑蒙拐骗的邪念还残存,现在不适合入我门。师叔的意见跟我一样,让申田多锻炼多练,吃点苦,等他真正理解为人正直这几个字,再接纳他也不迟。
想一想,申田也够可怜的,都活到四五十岁,还没明白应该怎么做人,修道更是差的远。
“师叔,申田年龄也不小了,我想给他个常驻居士的名号,让他跟着您修道,你看咋样?”我问师叔。
“掌门考虑周到,老夫照办就是。”
“申田那边我去说。我是掌门,我说话显得正式一些。”我说道。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申田入门的事说了说,也直截了当的讲了讲为什么现在不能让他入门的原因。申田也深知自己以前干的那些坑蒙拐骗的事情,愿意跟着轩辕师叔好好在此修道,争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孙小波、火车、郭大胆听到申田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时候,都露出了笑容。
这申田的用词,也真是醉了。
交代完事情,我们便一起给各路神明造像、祖师爷画像、历届掌门牌位依次上香,告知天庭、地府。
凌宗观开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