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学什么姿势?泡校花?怎么?大白天又给你挠痒痒了……”
话筒里,一阵清脆带有女性磁性的声音传来,郑毅重新看了一下屏幕,是米雪。
“没有,没有,小咪咪你怎么想起我了,我不是在学校呢吗?新姿势就是手术刀怎么拿,怎么给患者脸上割口子,还有隆胸、丰乳什么的,要求很多。”
米雪一说他挠痒痒的事,郑毅急的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捂着手机往窗台方向走。
“赶紧回来,你那些学习的事,泡校花的事,都放放,集团出事了,十万火急!”
米雪痛快利索的说着,前半部分还在调笑,后面变成了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的口气。
再转头时,郑毅有些懵逼了:
仓老师手里拿着粗粗的臂力器,用力掰了几下,指着郑毅胸口说:
“郑同学,老师差点上你的当了,说,给校花挠痒痒是怎么回事,这个女的是谁?
我怎么感觉全世界都知道你下流,到我宿舍来总是装的那么纯洁呢,郑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演戏。”
“演戏?对,静姐,我告你啊,插班之前我就在剧团跑龙套了,班主说我有潜力,才让我来学文化课呢,团里缺人,
刚才大师姐在电话里,还和我对台词呢,得马上回去。”
接过这个茬,郑毅反正撒谎比说真话还像,一脸正色的说完,赶紧告辞出门。
到了楼梯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仓静的宿舍门,甩了甩手机,不无遗憾的抱怨起来:
“大智若愚啊,这脑袋,怎么不静音啊。”
……
几个小时前,市政大厅后面一条街道上,出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
米雪开着一台商务车路过,一群脏兮兮的孩子举着茶缸子破盆子拦着乞讨,坐在后座上的江若冰动了善心,
让两个保镖带着零钱下去施舍,突然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一顿刀斧威逼,套上头套把人绑走了。
“谁敢!”
看着情况不妙,米雪推开车门跳了出来,摆开架势准备迎战。
岂料,这些小要饭花子四处逃窜,旁边胡同里跑出来几条凶狠的黑狗,对着敞开的车门冲了过来。
逮住了其中的一条,米雪尖尖的皮鞋踢了两脚,黑狗低声吼叫着,不光不后退,冲着胳膊咬了过来……
幸亏江若冰用坤包挡了一下,车门快速关闭,否则难免就是满车的血肉横飞。
跳进驾驶座上,米雪启车就走,撞上黑狗都不管,这才冲了出去,从倒车镜里看着这些一下子能跳出四五米的黑东西,她劫后余生的喊了句:
“姐,是土狼,都染了狗毛的颜色了。”
回到大江集团门口时,眼前发生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起来:
自家两个保镖已经被绑在门厅大理石柱子上,脸上割成了血葫芦,四肢耷拉着……
不光这些,门卫室四五个保安命运差不多,室内砸的一片狼藉,一个个被打的昏迷不醒。
唯有总台上的一封邀请函,似乎和这一切有附带的联系:
万事成地产集团明天召开年会,邀请江若冰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