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萧景寒蹙眉,又问:“可有搜到什么线索吗?”
“没有。”冷逸尘也是超级郁闷,最近也是奇怪了,总是有一种无能为力的虚脱感,欧阳蓝到底得罪了谁,要这般挖空心思的害她?
那边围观乡民都心甘情愿的去春水巷巷口罚站去了,就连装晕的里正也被人抬着放在了烈日下,偏偏这里正心里苦啊,自己装的晕哭着也要装下去。
这期间有眼睛亮的衙役已经出门不知道跟那户人家买了一双布鞋递过去,鞋子有些大,不过此刻他的脚烫伤的已经肿了,倒正好合适。
萧景寒又吩咐了衙役们去请大夫先过来给欧阳蓝瞧瞧伤,另外对于那些即将被家里人送到衙门的孕妇也都请大夫一个个的给瞧瞧,若是出现胎位不稳亦或者是别的症状也好及时医治。
吩咐完这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会子他跟欧阳蓝还在这屋顶上,当即唤道:“吴浩你带王...欧阳蓝下去,本官想在上面静思一会。”
“是。”冷逸尘快速答应了,话音还没有落人就飞上了屋顶,将欧阳蓝抱了下去。
萧景寒瞧着吴浩抱着欧阳蓝,她那么乖顺的趴在吴浩怀里,就觉得直碍眼,见吴浩似有意直接将欧阳蓝抱进屋,心中不由不悦起来。
“吴浩,你上来。”
冷逸尘不舍的将欧阳蓝交给已经被放出来的粉儿手上,叮嘱道:“去准备点温水让你家小姐泡上一泡,记住水温不冰即可。”
欧阳蓝皱了皱眉瞧着他,她刚刚怎么觉得吴浩有点像逸尘呢?
冷逸尘瞧出了欧阳蓝的疑惑,心中一凛,忙严肃的板起脸,一转身飞身又上了屋顶,压低声音询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将你身上的冰肌膏给本王。”
冷逸尘一双眼睛转了又转,他又不真的是吴浩,哪里知道什么冰肌膏,要真是有他刚刚就直接给欧阳蓝了。
“吴浩,你最近怎么回事,总魂不守舍的?”
“王爷,冰肌膏那日在土地庙追那红衣人时给丢了,现在身上只有一瓶金创药。”冷逸尘编着谎。
萧景寒抿了抿唇,这脚底这会火辣辣的疼,金疮药根本就不对症,“罢了,去准备轿子,回衙门。”
而此刻被软禁在知府衙门的东院里的江灵珊正优哉游哉的坐在院子里,一口一个葡萄的吃,脸上是一片笑意。
秋菊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纸球,欢欢喜喜的跑进来,“小姐,小姐有信了。”
江灵珊一扭头,放下手里的葡萄,“快拿来。”
江灵珊伸手接过纸球慢慢展开,脸上的兴奋一点点的垮塌,原本以为这一次那女人必死无疑,却不想竟然被王爷给救了,那个陈天师差点就将她给供出来了,为此还白白损了她一名死士实在太可恨了!
江灵珊脸上怒气越集越多,拳头也捏的吱吱作响,接着她一把扫掉石桌上的葡萄盏,“该死的,竟然又让她逃脱了。”
秋菊吓得不敢吱声。
好一会江灵珊才咬唇压下怒气,看着秋菊道:“你这几日买药材时可遮了脸?”
秋菊一听,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小姐饶命,饶命啊,奴婢...奴婢是找了一个药材商私下买的,一直就只有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有遮脸。”
“没用的东西!这件事已经被王爷知晓了,王爷很快就会着手调查此事,你是想害死我吗?”
江灵珊啐了一句,抓起桌子上的茶碗狠狠的砸在秋菊身上,茶水微微有些烫。
秋菊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忽的又磕起头来,“小姐,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时大意,还请小姐给奴婢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江灵珊看着磕头如捣蒜的秋菊,心道要不是秋菊一直跟着她,她又用的顺手了,早就将这丫头给换了,可如今瞧着这丫头越发蠢笨了,等回了王府她第一个就将她给发卖了。
江灵珊想着,面上却是气消了似得摆了摆手,“这次就姑且饶了你,你现在就去找那个药材商,然后...”
秋菊忙跪行到江灵珊跟前将耳朵凑过去,仔仔细细的听着江灵珊的吩咐,随后重重点头,“小姐这招实在妙,奴婢这就去办,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最好是这样,要是再出了纰漏,仔细你的脑袋。”
“小姐放心。”秋菊脸色一白,急急的表态。
“快去吧。”江灵珊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困在这里好几日了,必须想机会从这里出去才行,总靠着秋菊,她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秋菊应了一声小跑着就出了院门。
这边萧景寒才回到衙门,不过半柱香,就有两个衙役一前一后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大人,大人不好了刚刚有一名孕妇出现小产症状。”
“大人不好了,又有一名孕妇出现了小产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