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高雄道:“那你刚才与他们争斗的情形又该如何解释?你本可以数招之内取胜,但你却强逼他们七人尽力施展招数,而你却边打边细加端详,你总不会说你是想偷学他们的剑式吧?”
萧寒道:“高兄果然高明。不错,我之所以偷袭你高兄,便是为了不让你插手,我好安心与他们争斗,探查他们的施招情况。不过,我却并不是在看他们的招式,而是在看他们配合的紧密性。说句让你高兄不爱听的话,如果刚才他们攻守的不是那么严密,有某个人屡屡出现疏漏,那么恐怕现在我也不会解开你高兄的穴道,而他们也已被萧某缉拿了。”
高雄怒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我越听越糊涂?”
萧寒叹口气:“高兄不知,我们昨天夜宿石府,被人偷袭了。那胖瘦二人身中数剑,险些丧命,我的那位同行的大汉朋友也因之走失,至今下落不明。据石府人员讲,看那些人的身形动作,极像你们八人。我虽然心存疑问,却也不得不试探一番。”
“什么?”那高雄闻言,霍地一下子站起身,瞪大两眼:“你们被偷袭了?偷袭的人是我们?”
萧寒摇摇头:“当然不是你们。当时,那些人当中有一个人的长剑被陆大小姐的宝刃削断了。因此我刚才就是在探查那人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高雄道:“那却怎么探查?假若真是我们,事后我自然会再配上一把剑。倒不是提防你来查验什么,而是那把剑断了,身边就不能空着吧,即使捡一把也是要有一把的。”
萧寒看着高雄:“高兄此言差矣。若是一般人,这样做是没错的,我也不会探查出什么。可是,高兄手下这七杀剑却不是一般人,他们……”
高雄此时恍然大悟的一摆手:“他们七人的剑,本身便和一般的剑有着些许的差别,稍有些细长。而且他们动手习惯于相互配合,攻防进退,早已娴熟已极。而由于他们所用的剑本是特制而成,必定是老熟于手的。假若这其中一人的剑忽然不趁手了,或轻或重、或长或短,那么动手之时便会有误差,配合便要出现不严密之处。你方才之所以逼他们尽力施为,就是想看他们是否有这种情形发生。”
萧寒点点头:“高兄所言正是。”
高雄却冷哼一声道:“可是你别忘了,你昨日可是刺伤了他们的手腕。手腕受伤,配合也是会出现不严密之处的。”
萧寒却笑道:“在竭尽全力拼命之时,他们所受的那点皮外伤,对于他们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
高雄道:“那你为什么不查验一下我的剑呢?没准那个被削断长剑之人正好是我呢!”
萧寒摇摇头道:“高兄的剑不必查看,因为那陆纤纤根本没有可能斩断高兄的剑。”
其实兵刃相交,除去所执兵刃本身的硬度和锐度以外,内力的强弱和兵刃相交的方式也是极为重要的。并不是你所执兵刃是所谓的宝刃,便一定能斩断对方的兵器。
就以昨晚事情而言,虽然陆纤纤那猛然一劈出乎闯入者的预料,但假若闯入陆纤纤房间的那人真是高雄,以他的临敌经验,绝不会应对的如此仓促,会很轻易的化解掉陆纤纤那一劈之势,怎么会落得个被削断长剑的结果呢?
高雄盯着萧寒,叹道:“萧寒,如果说我高雄现在不佩服你,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了。你不仅功力高超,而且心思缜密竟然如斯。说句实话,我真的害怕今后我俩会成为敌人,因为你真的是太可怕了!”
萧寒也不由的仰首向天,喃喃道:“其实,又有哪个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敌人呢?但愿大家都是朋友,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