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大汉。估计即便是现在,包括那萧寒在内,他们谁都不会想到在石府中,有人夜袭所要杀的对像本是那史怀义而并非是胖和尚和瘦书生。我最初以为那云千里之所以会在那时出现,是去找那胖瘦二人但却走错了房间。但后来我才知道他乃是要从那史怀义的身上去搜寻一件东西的。”
江瀚看着石平:“当时是谁负责动的手?”
石平道:“是小大和小二带着六个人动的手。当时,他们本是想冒充那高雄等八人的,让萧寒误以为是冲霄楼为报白日受辱之仇而夜袭石府,因此他们刺伤了那天地双雄,以便给那萧寒一个在混乱之中误杀史怀义的错觉。”
江瀚道:“可是那史怀义却恰巧被云千里引出了房间,阴差阳错的竟然又逃过了这一劫。”
石平叹口气道:“唉,其实,要斩杀区区一个史怀义,本是极为简单之事。只是我们大任在身,身份绝对不可暴露,不可引起别人的一丝丝的怀疑,因此行事才如此缚手缚脚。本来当初我们第一次闻得线报那史怀义被楚天豹所救、一起出现在石龙镇时,本可在那兴隆客栈之中一刀结果了他,干净利索。但那样做,事发于客栈之中,势必会引起那客栈掌柜的怀疑,那客栈掌柜绝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是一个普通之人。其结果只能是将我们安插在客栈的那名伙计暴露出来,再严重些连我们自己都有可能暴露。因此我们才设计将那沙硕引到了兴隆客栈,本想借他之手,不须我们的人出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史怀义解决掉。但谁知那沙硕贪心不足,却向那楚府要什么赎金,最终引来了这么一个萧寒,落得个人死财空的结局。”
江瀚道:“那萧寒确非一个简单之人。这次的石府之杀,萧寒没有对你们石府起疑心吗?”
石平叹道:“本来,白日间高雄等人想带那天地双雄二人回归冲霄楼而被萧寒强行所阻,他们自应是心中气恼,因此夜袭石府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之事,所以我们假借冲霄楼高雄八人的名义在混乱中斩杀那史怀义,既达到了目的,又可不落怀疑,全身而退。但我们没有想到,一是那云千里居然会在夜间到此而惊扰了那史怀义,使得我们功败垂成;第二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白日间那萧寒和高雄在众人眼前演了一出戏,他们暗中相约在第二日于丁丁客栈相会,而其相会的目的是那萧寒要把云千里所盗之图交给那高雄。只是他们相约的方式极为隐讳,当时我们竟都没能看出。因此,高雄等人夜袭石府引起了萧寒的怀疑。但我们当时并不知道那萧寒和高雄二人有相约一事,只是察觉出萧寒心中有所怀疑,感觉不妙。因此,我们暗中跟踪萧寒,想不到竟找到了高雄等人的落脚之地。这才知道了其相约之事。本来,若萧寒当面质问高雄等人,那高雄等人自不会承认,因此要想证明不是他们所为也很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是,那萧寒竟用其独有的方式验证了夜袭石府的人并不是高雄他们,这让我们深感意外。萧寒既已知道夜袭石府的人不是高雄等人,自然就大大提高了对此事的怀疑程度。当然,他也不敢断言此事便一定是我石府所为,因为按常理而言,没有人会傻到在自己家中做这等事情。但是,我们之所以功败垂成,全都是因那云千里不期而至所造成的,因此,我们假冒那云千里,出手杀掉了高雄等人,一来为了分散那萧寒的注意力,再者便是让那冲霄楼出面,借他们之手将那云千里斩杀掉,也算是出了我们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