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天理王法!”
“小哥儿,轻点,轻点,可不敢大声,据说那家有人快被选为太子妃了,他家就快成王法了!”
……
在这一片的议论声中。
白斐平施施然的上前,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顿时,一阵殴打咒骂声仿佛也随着这扇门一起被打开。
“噼噼啪啪……噼里啪啦……”
两个奴仆打扮的强壮青年,对着一个已经倒在地上,倦缩成一团的中年汉子,狠命的拳打脚踢着,一副下死手的架势。
“我打不死你这狗东西,居然还敢去有司告状!”
“狗东西,不知道衙门就是俺们司马家开的么!”
“也不打听打听,你再发狠耍泼对我司马家有用么?”
“告诉你,狗东西,今天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大不了,大爷们抬着你的尸体走嘛!”
“妈的,说来你那闺女也是本大爷亲自送她上路的。”
“嘿嘿嘿嘿!本大爷最后可是当着你那女婿的面,狠狠的享用了她好几次,你那个嫩水水的闺女啊,一掐都快出水似的!那滋味,啧啧啧……!如若不是四少爷亲自下令,本大爷或许可以让你当个便宜老丈人呢!”
“哈哈哈哈……”这恶奴刚疯狂大笑到一半,突然脸色大变:“啊…”一声惨叫惊天动地。
原来,那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毫无动静的中年汉子,不知道从哪里奋起了最后一股力气,死命的一嘴咬在了他的脚踝之上,再也没有松开。
“真他妈要找死!”另一恶奴见状狠狠的一咬牙,恶向胆边生,顺手从自己靴筒里抽出一只匕首,狠狠的向中年汉子背心扎去。
此时,推开房门的白斐平堪堪看见这一幕。
当即一个健步抢上前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首先将持匕首行凶的恶奴扇得凌空飞起,狠狠的摔在墙上,再随墙面滑落,牙齿和鲜血喷洒一路,那匕首更不知道抛哪里去了。
原本被咬,痛得一直惨嚎的恶奴一愣,吃惊得仿佛连脚踝处的剧痛都忘记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一脸怜悯的看向白斐平:“你死定了,小子,你死定了,谁都救不了你,外面站那么多人,你他妈的就以为你有热血么?愚蠢害了你呀,可怜的小子,跪在那边请罪吧!但愿一会能给你留个全尸。”
“聒噪!”不耐烦的白斐平干脆又是一耳光,他发现自己近来特别喜欢这个感觉,呵呵!有手感、有气势。
“啪……”这恶奴以同样的姿势与开始那哥们做了一对滚地葫芦。
“啊……”然后他却发出了更惨烈万分的痛呼。原来,借着这股力道,那中年汉子居然硬生生的将他脚踝上的一整块肉都撕咬了下来。
“咔嚓咔嚓…”这中年汉子很是铁血,牙齿狠狠的咀嚼了两下,就将咬下的那一块连皮带肉吞下了肚子:“哈哈哈…狗贼!狗贼!某家早恨不得生啖汝肉,痛快…痛快…!哈哈…”
不过,他的笑声只持续了几下,就迅速的转为呜咽。
“呜呜呜呜……我可怜的蓉儿,都怪爹爹没用,是爹爹害了你呀…!是爹爹害了你呀…!呜呜呜呜……”
“大叔!”看这架势,白斐平有点担心,急忙轻声问道:“你感觉如何,还能坚持么,我送你去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