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果果然如王全德所说,那这年轻人可不简单。
另外,他对于王全德说的厉害的斗蟋,最有兴趣,毕竟他玩了半个世纪蟋蟀,每年都在找寻厉害的斗蟋。光靠鸣叫就让对手不战而败?那应该是势很强的蟋蟀,自己曾经也养过一只。
“不知道年轻人的厉害的斗蟋是什么品相,可惜现在看不到。”赵伯望向接待处,发现放置在接待处的蟋蟀罐陆续都被带去棚户了,此时接待处的放置蟋蟀罐的桌子上没有一个蟋蟀罐了。
只能等五天之后了。
“赵伯,我刚才跟你描述了一下我的蟋蟀,你是不是觉得很厉害,但我看了陈锋的蟋蟀的比赛之后,我觉得我的蟋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王全德对赵伯说道。
“是吗?”赵伯听王全德说了他的正黑灰茭白牙蟋蟀,虽然没见到,但是这样的蟋蟀一般都不是善茬,而王全德却说自己的蟋蟀根本不是对手……也不知道陈锋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那五天之后,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
赵伯眯着眼睛继续笑着说,“我刚才跟全德说了,我这次来宁都呢,是带着我的斗蟋来的,这是我今年养的几百只蟋蟀中,我个人挑选出来的觉得最强的,而且也已经获得了京城的斗蟋蟀赛的冠军。以往这个时候,我都会沾沾自喜……”
“但今年我想来点不同。实际上,我觉得全国蟋蟀品种最棒的就是宁都了,所以其实我每年养的几百只蟋蟀,三分之二的都是我亲自来宁都捉的。来宁都,就是为了让我的斗蟋来参加这里的比赛,如果在这里赢下冠军,那么我这只斗蟋基本上就可以宣布它是全国最强的蟋蟀了。”
“而且,以今年我的蟋蟀的战斗力来说,即使再参加数场比赛,得到宁都斗蟋蟀大赛的冠军再比斗几场都不是问题。这是一只可以斗三秋的斗蟋!”
赵伯的话,很是自信,玩了多半辈子的蟋蟀,他心里已经有了一杆秤,什么样的蟋蟀大概能斗成什么样子,依照经验他都能判断出来。
“斗三秋的蟋蟀?”
闻言,陈锋一愣,如果将秋天简单分为早秋、中秋、晚秋的话,像一般的蟋蟀成虫都是有个活跃期的,有的蟋蟀是在早秋活跃,有的则是中秋,还有的是晚秋,一只野生蟋蟀的寿命也就一百来天,它能勇斗三秋,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它一直都处于活跃期!
一只厉害的蟋蟀就已经很不好挑选了,捕捉到一只能够勇斗三秋的蟋蟀,那真的是数十万里挑一了。
不知道赵伯的蟋蟀如果真的遇到正黄乌金牙蟋蟀会有什么样的‘战况’。
“赵伯,这么说,你这次来宁都,是来宁都砸场子来的是吧。”王全德抿抿嘴道。
“哈哈,希望能砸到场子吧。”赵伯豪爽的笑着道。他觉得他的蟋蟀就是传说中的虫王,应该没有蟋蟀能够打败它,顶多就是给它造成一些或多或少的伤害而已,嗯,那只势很强的蟋蟀就算自己见识到它的厉害,那也最终会输。
他看了看时间后,拍了拍陈锋的肩膀,也拍了拍王全德肩膀,随后说道,“我来这里探探场子,我的蟋蟀还在住的地方,没带过来,我现在回去,将它带过来,然后报名参加外围赛,如果一会儿你们还在,那就来为我的蟋蟀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