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静。
此时,他神情忧伤而又惆怅,很是失落,但更多的他还是在自责,虽然正黄乌金牙蟋蟀变成这样,跟陈锋没有多大关系,但是陈锋总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让正黄乌金牙蟋蟀变成了这样,如果不是要参加这次的斗蟋蟀大赛,它可能现在在小山包的山脚下自由自在的当它的虫王呢!
……
虽然陈锋此时并没有去组委会讨回公道,但是并不代表陈锋就这样不抗一声。事实上,当正赛开始,当认识陈锋,见过正黄乌金牙蟋蟀的群众,发现正黄乌金牙蟋蟀经过公养之后,变成了这样,都在声讨组委会。最终龅牙男和他的同伴都受到了惩罚。
当然这是后话。
……
陈锋在草坪上坐着,过了好长一会儿。
“小伙子,你怎么抱着蟋蟀罐在这里?也是要参加一会儿的正赛吗?”
一位头发花白,面目慈祥的老人,笑着站在了陈锋跟前。
他的身边,还有一位浓眉大眼的十岁小孩和一名黑衣壮汉。
陈锋此时心里是不想搭理别人的,但是听声音,感觉对方的声音似曾相识,缓缓的就抬起了头。
嗯?这是?
“云老。”陈锋喃喃道。他想起来了,这是上次在御膳大酒店遇到的云老,他身边的小孩和黑衣壮汉,分别是他的孙子云天来和保镖老虎。
云老点点头应了一声,“我刚才远远的看到一个人,感觉有些面熟,没想到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呢?你要参加一会儿的正赛?”
陈锋这一抬头,云老也注意到了陈锋脸上的忧伤。
“哥哥,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么?那人比你还厉害?没事,老虎哥也在这里,老虎哥还有一帮兄弟,让老虎哥为你报仇。”云天来蹲在了陈锋面前,撅着嘴问。
“我没事,只是我的蟋蟀……”陈锋摸摸云天来的脑袋,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然后强颜欢笑说,“我是要参加一会儿的正赛的。”
刚才在草拼上坐着的时候,陈锋自言自语般的跟正黄乌金牙蟋蟀‘对话’,正黄乌金牙传递给他的意思大致是,它既然决定跟陈锋并肩作战,不管如何,都要继续下去!
“是吗?很好呀,说不定今天还能碰上呢。你的也通过了三场外围赛,是只什么样的蟋蟀呢?”云老很惊讶。
云老这么一说,陈锋才意识到,云老应该也是来参加正赛的。再一看,豁然看到老虎的怀中正抱着一个蟋蟀罐。
“云老,一会儿比赛你就可以看到我的蟋蟀了,现在能不看吗?让它好好的在蟋蟀罐里待会儿。”陈锋的心情不好,但此刻对云老还算客气。
哦?
闻言,云老不禁好奇起来,他更不明白了,陈锋为什么不开心,还说让它好好的在蟋蟀罐里待会儿?难道他的蟋蟀有什么问题吗?不过云老虽然不解,但还是没有追问。
问了问老虎现在的时间,望着从东方渐渐升高的太阳,云老又露出笑容,委身就坐在了陈锋身边。
“我坐这一边。”
云天老见爷爷坐了下来,屁颠屁颠的坐在了另一边。
而老虎则捧着蟋蟀罐,依然站在一旁,警戒着注意着周围。
……
“你这样说,我就迫切的想看看陈锋的虫王到底是什么样了。他在哪里?”孟老道。
会场的一处亭子下,王全德,孟老和赵伯三个人聊着天。在看过了孟老和赵伯的蟋蟀之后,说到蟋蟀的厉害,王全德不吝啬夸奖之词的说起了陈锋的蟋蟀——正黄乌金牙蟋蟀。
孟老听完后,非常想现在就看看王全德所描述的虫王的样子。
赵伯五天之前没见到,也想现在见识见识。
“咦?陈锋呢?”王全德扭头就去找陈锋,发现陈锋刚才的领取点,已经没有了陈锋的身影,周围搜寻了一下,也没看到。
“跑哪去了?”王全德踮着脚,探着脖子到处看。
“在那里!”
王全德终于看到了会场外面的草坪上陈锋的身影。但他对陈锋身边的老人,青年和小孩,他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
“哪里?哦?那是……”赵伯顺着王全德的手指看去,除了看到了陈锋,当他看到陈锋身边的老人的时候,赵伯眼睛一下子瞪的像鸭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