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对这匾额的布局没有考虑,而是只凭个人喜好而已。如果是随意挥毫也就罢了,如果是题匾留额,未免有些不妥。”
楚敬连看看两幅画轴,又看看年轻公子,沉默不语。
年轻公子继续说道:“柳大人行事刚正端平,一丝不苟,从这四个字就能看出。无论从气度还是风骨,我认为还是柳大人的敬贤书院写得更好。您说呢,楚员外?”
楚敬连一时语塞。
年轻公子说完,扬长而去。
楚敬连看着那名公子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久,他望向不远处的梅云晟。
此时的梅云晟面容尴尬万分,他早已看到柳敬宣所书这四个字的不同之处。但是他是书圣,其名声如同他的生命一般。就这四个字而言,同样体现了他的风骨。他不敢说自己比柳敬宣强,但是甘拜下风的话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楚敬连缓缓走到众人面前,说道:“梅先生的字飘逸洒脱,风骨俊崛。柳大人的字刚正端平,虚怀若谷。这敬贤书院的匾额我看还是由柳大人来提更好。而梅先生的字不如同样做成匾额,挂在正殿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楚敬连将众人散去,书院很快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敬贤书院发生的事情不胫而走,扬州城又是一片沸腾。这扬州知府柳敬宣的名头更加响亮,与书圣比试书法的事迹被传得神乎其神。
但令人意外的是,不久后敬贤书院传来消息:书圣梅云晟和大厨丁漫楼离开了敬贤书院。陈桥欣被任命为敬贤书院的院长,而郭冲被任命为敬贤书院的掌勺大厨。
人们又是议论纷纷:“这梅云晟和丁漫楼怎么好端端地走了。那陈桥欣不过是个落魄的先生,论才情、论名望都远不及梅云晟。怎么梅云晟给挤走了,还捎带着丁漫楼?”
“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柳大人来到敬贤书院说了一番话,梅云晟与丁漫楼才走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就是柳大人要在敬贤书院立威。虽然敬贤书院是楚家的产业,但是真正说话算话的人是柳大人。这陈桥欣不用说一定是柳大人的远房亲戚,不久前相认,然后塞到敬贤书院的。这陈先生和郭冲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也是近些时才来的扬州城。楚员外没办法就把他们升任院长和主厨了。”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说,如果非亲非故,谁会这样做啊。”
“说得很有道理啊。”
“可惜了梅先生。可惜了丁大厨。”
“你们瞎说什么呀?人家陈桥欣姓陈好不好。我听说柳大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而且他也不是这种人!”
“那你说为什么梅先生和丁大厨走了?”
“嗯…我也不知道。”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