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夫君上娘子的床榻,也算过分?走到长安、洛阳,也没这么个说法。”
徐小小娇嗔说,“萧林,就知你要算无赖!我们还有约法三章呢!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萧林轻哦一声,笑着问,“小小,你怕不怕?”
徐小小讶然问,“怕什么?”
萧林哈哈一笑说,“老将军平定了安南后,小小你就要做我的女人,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莫要再说我萧林无赖!”
见徐小小羞红了脸儿,真是个令人心动的小尤物,萧林取出娘亲交给自个儿的玉簪,端端的放在床榻前的案几上,“小小,这是萧氏祖传,只传儿媳的玉簪,你什么时候真的心甘情愿想跟了我萧林,就戴在头上。”
徐小小盈盈近前,取过玉簪仔细打量一番,瞧着萧林说,“你真要将这玉簪送给我?”
萧林手支着脸颊,嘴角含笑的瞧着她说,“那是当然,小小就是我萧林认定的妻子!”
徐小小喜笑颜开,将玉簪收进了首饰盒最底下的暗格里,“我再考虑考虑。”
萧林从徐小小的闺房出来,又去晓荷的房间,逗了一会美人,又陪她简单的用过了哺食,免得她一个小丫头又会胡思乱想。
他刚从晓荷的房间出来,便见到徐守业已等在了院子门口。
“这个败家子来做什么?”
萧林嘀咕着,却见徐守业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拉着萧林的手赔笑说,“萧林,你已是象州城最风光的人,小小的眼光真是好,为徐家找了一位佳婿,若是父亲知晓了,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萧林讶然看着前来讨好的徐守业,暗自揣度他的用意,失笑说,“大兄谬赞啦!至少在大兄眼中,我就是早该赶出徐家医馆的累赘。”
徐守业连连摇手说,“过往之事,是我口无遮拦,萧林,莫要放在心上。”
萧林笑了笑说,“我那是当然,我这人虽是睚眦必报,但,若是自家人的恩怨,也就一笑而过了。”
他是在暗示徐守业,只要承认自己是小小的夫君,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往的事就既往不咎。
徐守业忙说,“是,是,我们是自家人嘛!我总归是你和小小的大兄,骨肉亲情是断不了的,是吧!”
他既然承认了萧林的身份,萧林也就豁达的一笑,“大兄有事便说,我萧林能做到的,当仁不让。”
徐守业低声说,“萧林,城西的马店老板,刘老板,是我的一个至交,你看能否卖些战争债券给他?”
原来也是来走后门的,这倒在萧林的预料之中,以徐小小的端庄守礼,都有人找上门来跑关系,何况是徐守业在象州城四处结交狐朋狗友的纨绔子弟,更是最容易打开的突破口。
萧林故作沉吟的说,“这个,薛老将军派人盯着,我也很为难啊!反正也不是大兄你自个儿的事儿,能推就推了吧!”
“这个刘老板虽不行善,但也没恶名,萧林,你就宽容宽容。”
徐守业支支吾吾的说,“我手头也有些紧嘿!也想从中捞点。”
徐家大少爷伸手向萧林要钱,传了出去,又是医馆里的饭后谈资,难怪他也只能神神秘秘、偷偷摸摸商量。
萧林望了望徐守业,这人虽败家,却也是徐家承继香火的人,在徐卫前怎都该说得上一、两句话,若有他相助,与小小正式成婚,倒也事半功倍,便说,“大兄,小小她不喜五公子,你该是知的。”
徐守业忙说,“嗯,既然妹子她与五公子无缘,我作大兄的也不能勉强。”
萧林拍拍他的肩,作亲热兄弟状,“将来泰山老人家回来,大兄能否替萧林美言几句呢?”
徐守业想了想,妹子既不愿嫁薛楚玉,帮萧林说说话也算是护妹,还有大笔的钱可赚,一举两得的事,傻子才会拒绝,忙拍拍胸口,“怎都不能令妹子吃了亏,包我身上便是。”
萧林与他达成了默契,笑了笑说,“大兄,我支拨五千贯的债券卖给刘老板,你看如何?”
五千贯,返利就是一千五百贯,也是笔不小的收入,徐守业也能小捞一百五十贯,忙点头说,“好,好,萧林,就知你心好又有本事,将妹子交给你,我是一万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