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睡着。
程咬金喝完手中的酒坛子,随手扔到一边,哈哈大笑:“爽快!小子不错,能跟老夫拼酒拼到如今的,放眼大唐也找不出第二个!”
李硕相信程咬金不是吹的,因为他此刻早已经抱着酒坛子傻呵呵的唱‘荷塘月色’了……可程咬金还是比较清醒的。
打了个酒嗝,程咬金看着晕乎乎的李硕,脸上带着奸笑道:“小子,说说……嗝!你是怎么把那萧家小娘子拐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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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又到了收获的季节……麦子黄了,柿子熟了,帽子绿了……一切都是生机盎然的样子。
强忍着头痛从床上爬起来,李硕坐在床边一脸呆滞。直到过了半晌,才回过魂儿来。
看着周边的环境,不像是自己家,暗骂一声……该死!自己一夜未回,也不知道萧白衣怎么样了,有没有担心自己。
走到铜镜前胡乱的洗了把脸,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被下人引着到了前堂,程咬金正悠哉的看着自己笑:“起来了?没看出来,小小年纪酒量不一般啊!”
可是看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丝奸诈……这老头昨天对自己干了什么?!不会是趁自己喝醉了以后,对自己耍流氓了吧?
惊恐的看了程咬金好久……看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家里妻妾也不少,应该不会吧?这才松了口气。
李硕故作腼腆道:“昨日小侄有些贪杯了,失了礼数,还望程伯伯见谅。没别的事,小侄就告辞了。”
他是一秒都不愿在这待了,坑、坑不过人家,喝酒也喝不过人家。这人算是丢到曲江池了……
的确是生无可恋,李硕恨不得现在就去跳曲江池……
程咬金大气的挥挥手,笑着道:“不妨事,不妨事,贤侄如此有礼,还带了重礼登门,老夫又怎么会怪罪。”
刚想转身就走,李硕瞬间呆滞……重礼?自己好像是空着手来的吧?除了身上的几两银子和一块值个十几贯钱的玉佩,简直穷到掉渣啊!
莫不是这老小子黑了萧白衣的马车?那事情可就大条了!看得出来,萧白衣很喜欢自己的马车,不然也不会老是说让李硕陪她马车了。
可是院子里,萧白衣的车夫还在跟自己贱笑讨着好,应该不是马车……那是什么?难不成他割了老子一个肾?李硕差点蹦了起来,反手摸了摸腰间,心中稍安。
再说,就以唐朝这个医疗条件,得个感冒都能死人。你就算给他个肾,他也只能当个下酒菜。
是在想不到是什么,李硕忐忑的问道:“不知小侄带了什么重礼了?小侄昨日饮酒甚多,还望程伯伯告知。”
后面还有一句,‘我也好再带回去,毕竟童言无忌嘛!’可他不敢说,他怕程咬金把他扔出去……
程咬金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看来贤侄昨日真是喝多了啊,贤侄忘了你昨夜非要将自家的茶叶生意,分给程家两成吗?”
李硕两眼一黑,瞬间天旋地转……
程咬金倒是挺镇定,接着笑道:“老夫一开始还不同意,怎么说你都是晚辈,哪有长辈抢晚辈生意的道理。可是贤侄硬是坚持不允,说这是孝敬老夫的一点心意,老夫也不好薄了贤侄的面子,只好笑纳了。”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他想哭……嚎啕大哭!哭天喊地!哭倒长城八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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