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是,我们月庭真是一点就通啊!”接着他又问:“月庭,看出‘大飞’的棋形像什么了吗?”
小家伙看了看棋形,道:“像个‘目’字。”
上官澈满眼赞许地看着她,微笑道:“又对了!月庭真棒!”
他见时间已不早,且知她身体不舒服,遂温声道:“月庭,今天就上到这吧,老师后天再来。”
小家伙正学得入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满心的不舍,依依不舍地说:“老师可否再给我多讲一点?”又忙补充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能行的。”
上官澈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老师不肯教,是你真的该休息了。”
小家伙一脸不舍地看着上官澈,道:“老师,我的病明天说不定就好了,您明后天都来可以吗?”
上官澈伸手摸她的脸,温声道:“可是老师希望你好得彻底些再学习,这也是你娘亲的意思。”
“可是我真的感觉好多了。”江月棠坚持道。
上官澈伸手将她抱住,叹着气说:“还是好好歇息两天再说吧,我们先前学了这么多知识点,这两天你正好可以好好复习一下。”
小家伙这才点点头,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他便更紧地抱住了她。
那种被呵护和珍惜且莫名地心安的感觉又来了。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庆幸遇见了他,有多依恋着他。
这是一种模糊了界限的感觉。
和他的忐忑不安所不同的是——她感觉奇妙、安心,且幸福。
“月庭。”上官澈轻声地叫她。
“嗯?”小家伙轻声地应,小脸依然紧贴在他的胸膛里。
他想了想,柔声说:“若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孩子就好了!”
小家伙笑了,仰头望着他说:“那我认您做义父如何?”
上官澈猛然一惊,然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小家伙不解,问:“为何不可?”
他方才不是说很希望有个像她这样的孩子吗?
他看了看她,没有回答。她发现他原先平静的眼睛里忽然闪现出片刻的慌乱。
她带着好奇悄悄地打量他。
他知道她在打量他,便将视线转移到了棋盘上。他刻意不看她。
“老师,为何不可?”她又问。
上官澈这才俯头看着她说:“因为老师并不想当你的义父。”
小家伙听了就更不解了,忙问:“为什么?”
上官澈忽然哑然一笑,道:“瞧瞧,老师把月庭给弄糊涂了,是老师的不对。”
“可是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小家伙不依,微笑道。
上官澈低叹了一声道:“这么说吧——相比于当你的义父,我还是更喜欢当你的老师。”
江月棠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没有再问。
上官澈起身,道:“我回去了,你早点歇下吧。”
小家伙忙说:“好的,老师慢走。”
他朝她点了一下头,快步地走出了书房。
夜深了,外头起了风,上官澈走出江府大门后忽然站定,片刻之后才略带惆怅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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