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吧。”陈国华有些躁动不安,刘汩你有话到是快说,难道我不知道你的伎俩,让我刚开始就被你压制,好,那就应了你的要求。
“呵呵,先喝茶。”刘汩端起茶杯,示意喝茶,他在酝酿。
陈国华不明白刘汩在玩什么把戏,将茶水一饮而尽,茶水进入口中之前极苦,后又甘甜,让他的心情倍感交加。
“怎么样?”刘汩问到。
陈国华语噎,什么怎么样,你问的什么怎么样?茶水?还是我怎么样?到底什么意思。
“不错的茶。”
“哈哈,确实是好茶,这还是我做镇长时别人送的,我却不敢收,现在我却又喝上了,我自家的古茶树产的叶。”
“刘汩,你别话里带话了,有话就直说。”
“不愧是镇长,你不会也是乔卜肆的狗吧。”
“嘭!”
“姓刘得,我陈国华一生顶天立地,来到这里更是好生搭理这里的一切,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国华愤怒的重拍着桌子,屋外见见陈国华怒吼的声音,猜测这两人是不是在里面已经打起来了。
“就问问,你确实对芙蓉镇做了不少好事,看在这个面子上,我暂且不聊你。你说,乔卜肆的罂粟园在哪?”刘汩说的话明显小声了些。现在外面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探子。
“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和乔卜肆有任何的瓜葛,你想为民除害,我也想。可是现在急不得,没有人知道他的罂粟园在哪。”
“你也不知道?”
“呵呵,刘汩,你别逼人太甚,乔卜肆的家我也搜过,你说这话意思已经很明确,何必再这般羞辱一颗正直的心。”
陈国华说的大义禀然,让王小头都不免有些敬佩,突然想到乔贤那句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或许这是个突破口,立刻说道。
“陈镇长,乔贤说他最近心情很不爽,不知有什么凉药?”
王小头的话一出,陈国华的脸马上黑了下来,全身有些抖动,拐杖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在害怕。
屋内的人都能看出,他在害怕,害怕乔贤这个名字,可乔贤是谁,他们并没有印象。明显,王小头的起了作用。
“你认识乔贤?”瞪大眼睛,看着王小头。
“对,这次能回来,都靠他,看来你们两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看着开始紧张的陈国华,突破口已经找到,只要下一轮狂轰乱炸,陈国华立刻就会招。
“既然你们都你知道了,希望你们能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家人为我蒙羞。”
“你凭什么,就凭你是镇长。为你蒙羞,那也是你自找的!我可不管,你知道你说这番话有多么的无耻么。别人可以蒙羞,为何你不可,你以为你是谁?”
王小头越说月激动,辛亏邪眼扯住他早,不然早就豁出去,不管如何也要把姓程的暴打一顿,这可是典型的个人主义,自私自利。
“陈国华,你是在赎罪懂吗,只要你说出来,我们报到县里,我不信没人治得了他。”刘汩大吼了出来,外面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这是要治谁,还要去县里,看来俩位镇长要动真格的了。
“你们说的对,哎,这也不是我愿意的,你们可知道,我这两年像被乔卜肆捉弄一般,我也想办他。乔贤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