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竟然变成了十人行,这些人都是冲着齐齐来的,不过他们也认得我,毕竟我打遍学校无敌手,那种正义的赖,也不是好惹的。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花骨朵门前的是非也不少,齐齐多情,他们便以为我和齐齐有一腿,这一腿,搭的老长了。齐齐和这个搭一句,那个搭一句,圆滑如世故之人,让我感慨万千,自叹不如。
一行人聊天聊地聊骚情,我插不进去嘴,便想起了我包里的两件宝物,不禁喜上心头,我还没有仔细观看这两件宝物,等下到了学校钻在桌子下面我要好好研究一番。
这时,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学校,我和齐齐被拥簇在中间,恰好桑榆也正进入校门,她看见我和一群公子哥在一起,并夹杂着齐齐,便没和我说话,只勉强笑了一下。齐齐说:“桑榆,等我一下。”
齐齐从人群中跑向前去和桑榆并肩走向教学楼,两个背影落在教学楼的阴影之下,齐齐略矮于桑榆,桑榆给人以挺拔向上朝气蓬勃生长的感觉,齐齐给人以沉甸甸一颗熟果子压在枝头的感觉,这真是一颗大树上的果实,却截然不同。
我正欲走进楼去,后面有人拍我一巴掌。
原来是狗二这孙子,和他一同进校门的是官芸芸,我观此二人越走越近,恨不得自己是《西厢记》中的老夫人万般阻碍他们的继续发展,一个贵族家的公主,一个汽车修理工家的泥蛋,这官芸芸是图狗二什么呢,你瞅狗二那两个牙,如果不是他其他的五官影响,还以为他是条泰迪狗,莫非这官芸芸跟狗二走的这么近是为了靠近我?也不是不存在这个可能,在操场上的时候官芸芸的确多看过我几眼,想到此,我不禁笑了起来。
“夏尔!”狗二又又拍我一下,“你发癔症呢?”
“他早上来的时候没吃药。”齐齐说道。
“你怎么知道?”狗二这孙子给齐齐挖坑让她跳。
齐齐看一眼桑榆说:“我听桑榆说的。”
狗二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懂了!”
我直想说你懂尼玛个……“狗二,把你的牙收好,小心跑出来咬人。”说完之后我把书包一甩继续走路。
“呦,夏尔现在有钱了,便不稀罕跟我们多说话了。”官芸芸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莫非狗二这孙子全都跟官芸芸说了,被官芸芸稍微一诱惑便全盘托出?我瞪着狗二。
狗二急说:“芸芸问我你的摩托车哪来的,我说夏尔他爹承包了几千亩土地搞种植赚了一大笔钱给他买的。”
“是这样吗?”官芸芸紧追不放。
我点点头说:“是这样,我爹从前是放猪专管员,现在承包了几千亩地,专门放猪。”
“那你家现在是养猪专业户了,养猪好啊。”官芸芸还在说。
官芸芸就是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我和狗二炸的粉身碎骨,但狗二又不是我儿子,我怎么能干预他跟谁玩,唉,上辈子狗二一定是我儿子,这辈子跟我讨债来了。
正思想之间,上课铃声响了,我快步走进教室,班主任早就站在讲台上,就像黄帝上朝一样,看着她的这些臣子,昨晚她和她的那位屠夫老公大吵了一架,今天还窝着一肚子火,谁要是不长眼,那这个早自习是别想好过了,到底是谁要成为她的出气筒,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