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的人一走,蓬莱的人开始粉墨登场。本来在无聊修指甲的月如霜终于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笑意,眼神中的恨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月如霜道:“白大教主,真是好久不见啊,真是好生威风啊。”
白泽道:“确实蛮久了,那一夜你的风情我至今难忘啊,何时再约啊。”
月如霜想起了那夜白泽用鸟毛挠她脚底板,她笑了一夜……现在想来真是奇耻大辱。不过白泽这话太容易引起误会了,围观者都是震惊的嘴巴张大,连刚走几步的江川渡边和伊藤池文都暗暗咋舌,回头自语着什么状况。
不是说月如霜是三公子的女人吗?白泽也敢染指,怪不得三公子会接下决斗,原来有这种深意啊,三***了,围观者大多都这么想。
月如霜感受到了周围之人的目光,但是她百口莫辩。
胡夷和朱娟此时也好事的添油加醋。
胡夷舔着嘴唇,浪荡的笑:“那夜你个小浪蹄子真是不知羞耻,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都喊破喉咙了。”
朱娟也点头媚笑道:“就是就是,你还跟我们抢,本来说好的二凤戏龙,你加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嘛,而且还叫的那般浪,真是骚!”
月如霜急了:“你们乱泼脏水,不怕我杀了你们的主子,是吧,白大教主。”
白泽却笑的人畜无害;“你杀了我可以,但是事实是掩盖不了的,这在场的都是见证者。”
月如霜哼笑了一声:“白泽,不要太嚣张,你都快是个死人了,我要是你,现在马上回头,赶快跑,省的丢人现眼。”
月如霜说完,自己却立马转身就走,脸色很难看,她真想现在就杀掉白泽,不对,杀了太便宜了,要把白泽阉了。
白泽笑着对着月如霜的背影喊:‘哟,还害羞啦!’
高通还没反应过来,他走到白泽身边小声问:“这不会是真的吧?”
白泽看着月如霜的背影轻笑道:“你猜啊。”
月如霜不顾大局,高通也没办法,白泽的死活没有人会在意,但是魔教必须要尊重,未来开战之时,这魔教之人不从边关入境捣乱最好,起码外交上不能成为敌人,这是三公子特地交代的。
所以高通故意大声道:“白兄弟别开玩笑了,也别跟月姑娘一般见识,三公子在阮公墩钓鱼,他也很想在见见你呢,我就传个话,你最好去一次。”
说完高通也走了,去追月如霜的脚步,如一条忠犬。
……
林曦此时在慢悠悠的上前来,还是如往常般孱弱喜自笑的模样,一双眼睛里透露着各种算计。
林曦道:“这高通的情商蛮高的嘛。”
白泽点头道:“他很会做人。”
林曦试探道:“接下来你会先去哪里?是去小瀛洲观光,还是去阮公墩钓鱼?”
白泽笑的人畜无害道:“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林曦松了口气的同时,得意道:“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很有智慧,请吧。”
白泽客气道:“请。”
林曦和姬浩然在前方带路,和白泽说说笑笑,胡夷和朱娟吊在最后。
胡夷一头雾水,刚才都在打哈哈,她什么都没听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低头问身旁的朱娟。
朱娟道:“你啊,就是不动脑子,你知道今晚的决斗地点在什么地方吗?”
胡夷道:“湖心亭啊。”
朱娟道:“西湖三山有小瀛洲,阮公墩,还有湖心亭,这次三公子包下了整个西湖让来观战的江湖人好好玩耍,晚上的决斗与其说决斗,不如说是表演,是来宣扬蓬莱之威的。东瀛的人也是打的差不多的算盘,主人明知此行凶险难测,为什么还要去,因为他看的比我们深,比我们远,我们说白了看到的只是棋盘上的一处,而主人看到的是整个棋盘,此行应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胡夷道:“你直说大局观不就是了,什么理由?”
朱娟道:“我不知道。”
胡夷道:“你不知道,你和我说半天?”
朱娟道:“我起码知道主人为什么不去小瀛洲和阮公墩?不像你猪脑袋。”
胡夷道:“朱娟,你个贱货,你才猪脑袋。”
……
一路上,到处都是武林人士,边游览西湖景色的同时,边交流修炼的心得,谈笑风声。
大多的话题都是今晚的决斗到底谁能赢,好事者还开了各种盘口,赌的十分的大,赔率最高的当然是白泽。
天下英雄齐聚,当然也少不了切磋武艺,刀光剑影也是处处。
到得下午十分,所有的武林人士都仿佛说好的般开始向湖心亭聚集。
湖心亭周围几乎早已停满了各种船,连成一线。
有大型游艇、休闲船,画舫(“兰栧号”画舫,“荃桡号”画舫),自开船,自划船,还有一些形态各异的小木船。
当夜晚烟花升起之时,就是三公子和御手喜决斗之时,至于白泽的加入,好事者也是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