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一句:“他不在?”
助理礼貌地点点头说:“是的,萧总请假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急声问。
助理摇头:“这个他没说,您如果有急事,可以打电话给他。”
我早已经拿出电话,重新给萧闵行拔了过去。
那边仍然接的很快,但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先说话。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直着声音问:“你在哪里?怎么不上班,也不回家?”
许久,萧闵行才在那头说:“出来办点事,过几天回。”
他竟然没有发火,也没有让我少管闲事,但也没有跟我说他在哪里,又在办什么事?
我不放心,还在追着他问:“过几天?你在做什么?出差吗?”
那边默了下来,我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却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然后他的声音好像轻抚的琴音似地传了过来:“三四天吧。”
然后,没有更多的语言,也没跟我说再见,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我急的要死,可却再无办法,对萧闵行,他总是有一千万个办法整到我哑口无言,也探不到他的内心。
其实我知道他不是出差,不然他的助理不可能不知道,可是那又怎样,我仍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可以找到他。
在这种惶惶不安里又过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里感觉精神都要崩溃了,急需找人说说此时的感受。
打了电话给米娜才知道她又出差去了,而我除了她,几乎再无朋友。
手指在电话本上翻动,无意间看到自己不知何时存了一个苏谦的电话。
我还记得萧闵行跟我说过的,他修过心理学,那是不是可以疏导一下我现在的情绪呢?我觉得萧闵行如果再不回来,不跟我把事情说清楚,我可能会在这种折磨里直接疯掉,连自己都搞清楚为什么会如此紧张,他以前也有不回来过的,但都不会让我这样害怕。
还好苏谦很快就接了电话,说他在家里,几分钟就可以到我家门口。
我差点就忘了,他也是住在这附近的,可是现在我家里没人,又是晚上,约他来家里见面总也不太好,正犹豫着怎么跟他说。
那头的人已经先开了口:“这附近有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我忙着答应,却并不知道咖啡馆在什么位置,所以只能等着他来接。
觉得自己刚挂了电话,大门外就亮起了车灯,我忙着换了鞋跑出来,就看到苏谦站在车旁,正微笑地看着我。
乍一看到他的样子,我那种急躁的心反而安静了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这么晚了打扰你。”
他笑笑说:“那我如果说,这种打扰我很喜欢呢?”
我把头低下去,没去看他的眼睛,也遮住自己的一丝不安,与他一同上了车。
这一带海边别墅群,不但有咖啡馆,还有很多娱乐的地方,包括餐厅,只是之前我没有刻意去逛,一般出门就往海城的方向去,从未想过另一个方向会有另一翻风景。
苏谦看着两边的街灯说:“我的空闲比较多,没事就瞎逛,所以你看,总是能发现别人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