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好戏才开头呢!
我程可馨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得不到!
安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感觉脑子很沉。
安佩佩见她久久没有下楼吃早餐,于是上来敲门。
“安然姐,你醒了吗?”
安然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她瞪着眸子,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很想说出‘进来’两个字,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发出的只有低沉的呜呜声。
她深深拧着眉头,有些急了,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脑袋还沉重得仿佛千万斤坠。
最后,安佩佩见没有回应便转身下了楼。
“我……我……”安然声音发不出来,心想可能是感冒了,便作罢。
她头晕,沉重,闭上眸子缓缓又睡了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再次将她惊醒。
还是安佩佩的声音,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急切。
“安然姐,你在里面吗?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都快下午六点了。”安佩佩在门外着急踱步,覃芬受不住这声音,上来训斥道,“你吵嚷嚷什么,她要下来自然会下来,你跟我下来。”
“我不要。”安佩佩甩开覃芬的手,索性直接推门进去。
安然躺在床上,看着母女一前一后进来,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不妥。
“安然姐,你怎么了?”安佩佩一见不对劲,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想说什么却依旧说不出话。
“你……安然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安然在比划什么,可她看不懂,安佩佩慌了,感觉安然很不对劲,“安然姐,你是不舒服吗?我……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安佩佩就要行动,覃芬一慌,正要阻止安佩佩,却被安然率先拉住她,使劲地摇着头。
只是感冒而已,她不想进医院。
“可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安然姐,我……我怕。”安佩佩手足无措。
“你怕什么怕,说不定就是小感冒而已,你等着,我让李妈弄点感冒药来。”覃芬说着出了房间。
很快,李妈拿着感冒药上来,还倒了一杯水。
安然吃下,很快又睡了去。
她们出了房间,以免打扰到安然休息。
下楼时,覃芬道,“佩佩,明天是你爸爸的生忌,我给你学校打电话请假一天。”
“好。”
安佩佩倒是担心起安然来,“妈,安然姐真的没事吗?”
“她能有什么事!”覃芬没好气地瞪了安佩佩一眼,“我说你这丫头,最近怎么左一句安然姐,右一句安然姐的,她给你吃什么迷药了?”
“那她本来就是我姐啊,而且我感觉她人很不错。”安佩佩翻白眼,“还有啊,哪有妈妈你之前说的那么可恶。”
“臭丫头,你这是在质疑妈妈,觉得我在骗你是吗?”覃芬拉高了声音,带着满满的不满。
安佩佩调皮笑了,“我才没有这么说,只是妈妈你真的不能再这样对安然姐了,起码我现在很喜欢她。”
“诶,我说你,死丫头,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啊。”覃芬没好气地戳了下安佩佩的脑门,安佩佩吐了吐舌头,样子有些可爱。
次日。
苏家。
‘啪’的一声,照片被苟芸慧重重甩在桌面上,此时的她一脸怒气。
“这些照片怎么回事?你一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把事情处理好!”苟芸慧勃然大怒,声音之犀利,响彻在整个大厅。
佣人们见此,纷纷退开。
苏千墨冷眼从零散的照片上扫过,瞳孔微缩,“我已经处理好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照片还流入她的手中。
“这个安然!”苟芸慧咬牙,她认为这是安然的报复。
孩子没了,与苏千墨关系恶劣,所以才会与别的男人有所暧昧。
而这些,也正是公司的职员所说。
她本不相信这些,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这其中可能有误会。”苏千墨说道,下意识地为她解释。
苟芸慧这些日子心情极差,再加上这段日子事情不少,语气也好不到哪去,“哪里来那么多误会?如果没有关系,还能拍到这样的照片?”
苏千墨无话可说,他并不知道该为这件事情如何解释。
“走,跟我去安家一趟。”苟芸慧让他收起照片,准备前去苏家兴师问罪。
“今天是安父亲的生忌。”苏千墨说道,言下之意,并不想去。
“那正好。”苟芸慧怒不可遏,往日雍容的面容不复,不等苏千墨再多说什么,她已经率先出门。
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苏千墨只好跟上。
“我希望你能心平气和。”身侧,苏千墨沉声说道。
苟芸慧微微拧眉,“心平气和?千墨,你不要告诉我,看到这些照片,作为丈夫的你能无动于衷。”
“即便你不在乎,我也不能不顾苏家的脸面。”
这件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倘若是误会,她一百个高兴,但如若不然。
想到此,苟芸慧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无论如何,安然这个媳妇,她是十分满意的。
苏千墨语气淡漠,“不管如何,今天这样的日子不合适。”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上了一辆商务轿车,直奔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