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高台上除了沙无然其余几人也都惊得站了起来,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这招的奥义就是黑暗和光明能量在无休止的相生相克,不过这个道理说来简单但是要做到却是难之又难,必须要身兼黑暗光明两大对冲的属性才可以。
转眼间就是一百息过去了,这在平时还不够一杯茶的短短时间里面,对于申和尤达却如一百年般难熬,他们的真元和魂力已经被耗的一干二净了,但是肖笛的这道光虹却依然没有消失的迹象,他们身上的光芒也是越来越暗淡,甚至之前拼死激发出来的领域光环也开始缓缓退去,眼看着危在旦夕。
这下子木心良和罗浮双双坐不住了,申和尤达的死活自然不放在他们心上,但是他们可不愿意看到肖笛越来越强势,木心良急忙搓着手对沙无然说道:“沙大人,只不过是一场切磋交流而已,肖笛已经占据上风了还要下此毒手,其心可诛,申和尤达两位将军可是您政府军的重将啊,听说还是您的同门师弟,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肖笛欺辱?”
沙无然脸上也有一丝震撼之色,不过这却并不是为了申和尤达,而是惊叹于肖笛的这招‘两仪相生’,作为全场实力最强且天赋最高的人,如今在武道之上能够让他惊奇的事情已经很少了,但是肖笛却无疑是个例外,他的这招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给了沙无然一些启发,这就算是别的传奇武者都很难做到。
所以木心良的话沙无然根本都没听进去,更不要说被说动了,他淡淡一笑道:“公平较量而已,生死有命,申和尤达就算战死了也是技不如人,本王又何必管?”
木心良还准备继续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沙无然已然不耐烦了,不等他开口就强势的打断道:“这是与你何干?要么就老老实实坐下来看比赛,不想看就走,少要啰嗦!”
看到沙无然竟然罕见的对这场比赛产生了兴趣,木心良不敢再多说话,咽了口唾沫之后悻悻的坐下了,他也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沙无然为什么会不帮着自己一方的人而是帮肖笛呢?难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吗?
此时的申和尤达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面对生死关头两个人还是显示出了不一样的态度,申依然表情一脸的坚毅,就算这时候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或者畏惧之意,而尤达则不然,他满面都是哀求之色,要不是重压之下无法开口恐怕都要向肖笛讨饶了。
但是肖笛无论对谁都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双方的仇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件事两件事的地步了,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程度,所以看到他们失去了反抗之力,肖笛就将自己的领域全部释放出来,开始吸收两人的魂力!
肖笛和其余的武者不同,之前肖笛曾经吸收了斯派德尔的黑寡妇之毒,再配合上山脉之心的能量却只是让他在冲击传奇武者的道路上完成了三分之一而已,他必须要再吸收两位传奇武者的能量才可以正式晋级,就连肖笛也没有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申和尤达竟然燃烧武魂勉强晋入了传奇的地步,现在吸收了他们两个人的正好就够了。
肖笛毫不犹豫,果断的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吸收两人的魂力,尤其是他又分出了八成力量去对付尤达,让他痛得是死去活来,喊得撕心裂肺,这等于是在抽取他的灵魂,这种痛苦确实也非常人所能忍受。
全场的人都看傻眼了,这可是两名传奇武者啊,就算是暂时的也是非同小可,肖笛就这么轻松获胜了?而且更让大家畏惧的是他的态度,竟然当众抽取对方的灵魂,当然了,大家并不知道肖笛这是在吸取对方的魂力来继续冲击传奇武者,而以为是他在故意折磨对方,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显然是在立威!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当着政府军甚至东部王国大陆的第一人沙无然的面在折磨政府军的两大将军,这是何等的胆量?几乎所有的高层都以最快速度告知手下,马上通知自己的家族和所有附属势力,今后万万不可得罪修罗帮的人尤其是肖笛,不然后果自负,家族也绝不会庇护他们。
这时候罗浮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伸手一道巨大的金色剑芒马上出现在他手中,然后对准肖笛狠狠的投掷了过去,真正的传奇武者出手又是何等威势,虽然只是一道剑芒而已,整座比武台却似乎都被笼罩在其中,而肖笛更是被牢牢锁定,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
看到这一幕莫亚和罗杰都是又惊又怒,美尼斯也担忧的站了起来,只是罗浮出手极快,而且金系武者的攻击本来就是迅猛无比,无坚不摧,他们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莫亚勃然大怒道:“罗浮,你在做什么?这本来就是一场公平的较量,申和尤达他们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要插手捣乱?更何况就算有意见也应该是沙无然大人说话,什么时候又轮到你了?”
美尼斯也不屑的说道:“你们人族果然都是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就算你是传奇武者也不例外,竟然会偷袭还不是传奇的对手,老夫深以和你为伍,简直是耻辱!”
面对众人的指责罗浮虚伪的解释道:“众位仁兄说的是,兄弟是看到这个肖笛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残忍的手段都能用上,简直比那群部落猪还不如,所以一时情急之下才忍不住出手,这确实是兄弟的不是,我给大家赔礼道歉了。”
莫亚怒斥道:“现在肖笛人都死了,你来说这些屁话还有什么用?罗浮,你刚才的行为不仅破坏了我们传奇武者的荣耀,还干扰了这比赛的公正,光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有什么用,必须要自裁以谢天下!”
木心良急忙过来打圆场道:“莫亚兄息怒,美尼斯长老息怒,我相信罗兄并无恶意,刚刚只是一时情急而已,自裁什么的实在是有点太过了,反正肖笛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依兄弟的意见不如让他好好的补偿一番修罗帮,并且全大陆通告道歉如何?”
莫亚他们自然也不同意,双方争得是面红耳赤,看上去几乎都要动手了,只不过罗浮和木心良心中极为得意,不管怎么样肖笛这个大患除掉了,就算付出再多代价也值了啊。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沙无然突然冷笑一声:“你们不用再吵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问问当事人本人的意见呢,哼哼。”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急忙往比武台看去,只见坚硬的龙鳞打造的地板被刚才罗浮那玄天一剑都刺出一个深坑出来,但是肖笛却依然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只是用冷冷的目光锁定了罗浮。
罗浮不由得失声叫道:“肖笛,你,你竟然没事?这怎么可能,我刚刚可是用了全力的!”
肖笛冷笑道:“抱歉,让你失望了吧,罗浮大人?这么久以来你一直处心积虑的要杀我,我又怎么可能不对你防上一手呢?”
罗浮冷静了一下头脑狡辩道:“哼,肖笛,老夫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刚刚老夫出手只不过是因为你手段残忍,性格残暴,完全没有我们人族的大度和宽容,老夫一时情急想要救下申和尤达将军这才出手,出手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之前诺亚和美尼斯兄也都在指责老夫。
不过既然你现在没事儿那就没问题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残忍的虐杀了申和尤达,虽然这一战你是胜了,但是接下来就要好好的交代一下了,老夫怀疑你已经和部落猪们达成了协议甚至本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不然为什么会如此血腥?”
肖笛哑然失笑道:“罗浮,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下限啊,卑鄙无耻的事情做绝却还不敢承认,你想要杀我就明说好了,又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出来呢?你连个男人都不配当,更不要说是传奇武者了,有你这样的家伙简直是整个东部王国大陆的耻辱。”
肖笛的连番挖苦让罗浮脸一阵青一阵白,难看之极,他捏了捏拳头冷笑道:“好啊,肖笛,既然敢在老夫身上泼脏水,你真以为你杀了两个九阶武者就天下无敌了?真是笑话,看来你是活腻了,就让老夫让你明白诬陷一个传奇强者的后果吧,哼哼。”
看到肖笛没事莫亚大喜,现在拉法家族和修罗帮的利益早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了,他自然不愿意看到肖笛出事,这时候急忙出来打圆场道:“肖笛,刚刚罗浮偷袭你是他不对,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说他人品有问题啊,这件事我看就扯平了吧,哈哈哈。”
莫亚觉得今天已经大获全胜,所以想要息事宁人,只不过他的提议却同时被双方所拒绝。
罗浮狞笑着说道:“莫亚兄,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你也看到了,肖笛这小子可是完全没有丝毫改过之意,要是让他如此破坏兄弟的名誉我还无动于衷的话,这以后就不用再混了,今天的事情我非要和他算清楚不可,希望各位给小弟个面子,不要再管此事,兄弟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说完罗浮对着几位传奇武者团团一揖,这下子不管是谁都不好再说什么了,莫亚和美尼斯等人都在心中暗暗叫苦,肖笛这么聪明的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现在非要和罗浮过不去呢?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以他的天赋将来肯定可以超过对方的,到那个时候再报仇也不迟啊,何必急在一时呢?
而罗浮却是心中暗喜,自己正想着怎么解决肖笛这个心头大患而苦于缺少机会呢,没想到这个蠢货自己送上门来了,估计是他杀了申和尤达以后大仇得报从而得意忘形了吧?真是老天帮我,哈哈哈,这要是再过个几年还真没有把握一定能干掉他呢。
罗浮心中暗喜,表面上还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狠狠说道:“肖笛,现在你给老夫说个清楚,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不出来就准备给老夫受死吧,传奇武者的荣誉决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不然就只能用他的死来洗清!”
面的声色俱厉,气势汹汹的罗浮,换个旁人可能都吓得尿裤子了,但是肖笛却依然从容不迫,仿佛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传奇武者,而只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一样。
他淡淡一笑道:“罗浮,你不用虚张声势,就凭你的这点微末实力和身份,还不值得我去陷害你,我来问你,奥克兰王国的黄金骑士团团长罗克马你可认识?”
这话别人听来有点怪,奥克兰王国的黄金骑士团团长好像叫什么乐克马吧,什么时候改成罗克马了?难道是肖笛说错了?但是罗浮一听头就觉得‘轰’的一声,他也一直奇怪当时接连派出去罗克马和斯派德尔两大传奇武者来对付肖笛,按道理是万无一失才对,怎么却是音信皆无呢?他猜想一定是有高人暗中帮助肖笛,看来是没错了。
不过罗浮却丝毫不怀疑罗克马的忠诚,这个傻小子已经完全被自己洗脑了,对自己是一片死心塌地,就算是被杀也不会背叛自己的,那肖笛又是怎么知道他的真名的呢?
他急忙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道:“哼,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记得奥克兰王国的黄金骑士团团长好像叫乐克马吧?这和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不知不觉中他的其实已经弱了三分,肖笛促狭的一笑:“罗浮你还真是贱人多忘事啊,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忘记了,亏得罗克马替你死心塌地的出力,最后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没想到却只是换来他父亲这样的对待,连我都对他有点同情了呢,呵呵,他死的还真是不值啊。”
罗浮眼皮跳了几下,不过还是佯装镇定:“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懂,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有本事你就拿证据出来?空口白牙谁不会说,我还可以说他是你的人呢,哼。”
肖笛冷冷一笑:“你要证据是吗?好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不要以为你给了罗克马空间禁锢法阵和雷鸣爆弹禁技卷轴就能够抹去一切痕迹了,你似乎忘记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吧?黑蜘蛛,你可以出来了。”
只见空中突然出了一个削瘦的身影,所有人包括那几位传奇强者们都是吓了一跳,这是何等诡异的藏匿技巧,竟然连传奇武者都瞒过了,大家仔细一看,来的是个中年黑衣男人,脸上还有一道难看的伤疤,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但是不管谁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心悸,仿佛看到一条凶残阴险的毒蛇一样。
自然也有人认识他,莫亚震惊的说道:“黑寡妇之毒的斯派德尔,怎么会是你?你今天来这里是想要杀谁?可是不对啊,你一向都是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为什么会现身出来?”
斯派德尔苦笑一声:“莫亚大人,你以为我想要这里是吗?这还不是没办法么,我说肖笛大人,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来了,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肖笛淡淡一笑:“很好,那你就把之前是谁派罗克马和我拼命还不放心,又让你在暗中相助,务必要杀我而后快的事情好好的向在座的诸位大人说个清楚吧。”
斯派德尔老老实实的看着木心良和罗浮说道:“我说罗浮大人,木心良大人,你们两位在这里坐的安稳,兄弟我可是为了你们出生入死的,幸亏肖笛大人宽宏大量这才放了我一码,不过这黑锅太大了我可背不动,也该你们站出来了吧?”
这下子众人更是惊得差点跌倒,原来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最顶级的刺客黑寡妇之毒的斯派德尔啊,这可是号称连传奇武者都成功刺杀过的恐怖家伙,也难怪藏匿本领如此了得,可是他为什么会听肖笛的话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到斯派德尔过来而且还是这种态度,罗浮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是这家伙背叛了自己,难怪肖笛对自己的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他咬牙切齿的指着斯派德尔骂道:“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竟然做出出卖雇主这种事情,枉你还被称为大陆最顶级的刺客,以后看你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呆下去!”
众人马上炸了,纷纷交头接耳,难怪罗浮从一开始就死咬着肖笛不放呢,而且肖笛也是针锋相对,原来两人之前早就结怨了,头脑灵活的人想的更远了一些,难怪罗浮和木心良千里迢迢的专程赶到这里看肖笛的比赛呢,看来他们并不是替肖笛加油和鼓劲儿,或者是提前结个善缘之类的,恐怕是要想办法暗中对付肖笛的吧?
此时木心良看到斯派德尔招供,明白想要再狡辩和洗白都是不可能的了,他沉着脸先让主持人清场,除了传奇武者以外的人都离开,毕竟现在的矛盾双方都是传奇级别的强者,无论谁对谁错都不能让普通人看热闹。
众人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不过大家今天也算来着了,这一场战斗的精彩程度超过了大家的预期,而且尤达和申两大政府军支柱战将双双战死,这绝对会对整个大陆未来的局势造成严重影响,大家必须要好好考虑一下以后自己势力该如何自处。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如果能够好好把握的话,否则也很可能会是一个极大的危机。
众人散去之后全场只剩下肖笛和几位传奇强者,大家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了,罗浮索性开门见山的说道:“肖笛,老夫也不怕告诉你,就是要你的命,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好,竟然我儿罗克马和这头没用的黑蜘蛛两个人联手都没能干掉你,今天我只好亲自动手了,不要说我以大欺小,今天老夫无论如何都要收了你的命,无论谁说都没用,几位老兄还请给兄弟这个面子,兄弟必有后报。”
莫亚刚准备冷笑反对,没想到沙无然竟然先说话了,而且出乎意料的是他说话的对象是肖笛,而且问的话题貌似完全和现场没有关系。
“肖笛,你今年几岁了?”
肖笛也是一愣,不过还是不卑不亢的答道:“有劳凤凰王询问,晚辈今年已经三十有六。”
沙无然微微点头,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道:“好,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本王晋级传奇正好是四十岁那年,已经创下了东部王国大陆几千年的记录,没想到今天又被你打破了,有点意思,我现在也对你开始有点期待了,继续前进吧,还有五年时间,我在外域星空等着你。”
说完沙无然长身而起,也不和任何人说话,直接飞到半空之中向远方疾飞而去,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天际。
众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肖笛和罗浮以及木心良的这场对决才刚开始沙无然怎么就离开了?这也就罢了,他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对肖笛有期待,难道他认为肖笛今天能够战胜罗浮不成?
肖笛心中长叹一声,沙无然毕竟是沙无然,果然是超一流强者,其实之前他吸收了申和尤达的魂力精华的同时暗中使用山脉之心的能量,一鼓作气突破了传奇武者最后的屏障,换句话说,他现在终于是一名真正的传奇武者了,可惜这一点全场只有沙无然一人看了出来。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很快就判断出来肖笛此刻的实力已经凌驾于罗浮之流之上,这一战的结果已经知晓,所以才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先行翩然离去,状极潇洒,无愧于自由自在的凤凰王之称。
不过不管怎么说,看到沙无然走了大家还是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这位大人给别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在他身边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就算这些传奇武者们也不例外。
罗浮得意的说道:“肖笛,凤凰王也走了,现在天上地下已经没有人能阻止老夫杀你了,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老夫麻烦啊?不要以为你杀了申和尤达他们那两个废物就真的了不起了,真正的传奇武者的世界你根本还不懂呢,哈哈哈。”
一边说罗浮一边就释放开了自己的领域,金色的光环肆意的向周围扩散着,同时他背后的玄天剑虚影也是越来越清晰,武魂具象化这种攻击方式对于申他们这样的九阶巅峰武者多少还是有点勉强,但是对于传奇武者那就是普通招式了。
而且那领域也和申他们勉强施展的最多只能算是雏形领域的完全不同,整个空间之中都充斥着金属性的能量,其余几人皱了皱眉头,也急忙不动声色的开启了自己的领域,这才挡住了罗浮领域的侵蚀。
罗浮得意的说道:“怎么样,肖笛,知道老夫的真正实力了吧?可惜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老夫也不瞒你,你的天赋确实超过老夫,要是再过个几年老夫还真没有十足把握对付你,不过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愣住了,只见肖笛脚下同样出现了一道七彩虹光环,而且强度比之前和申他们对战的时候多了不知道几倍,完完全全就是真正的传奇武者领域!
在这七彩光环之中尤其有三种颜色更为醒目一些,正是从申那里吸收过来的雷鸟王的金属性,尤达的血顶王鹤的水属性以及之前斯派德尔得黑寡妇九头蛇混合毒,
罗浮的领域刚一碰到肖笛的领域马上就被压制住了,他的领域只是抵消了肖笛的金属性而已,然后马上就被另外的水属性化作了一道锁链牢牢的困在原地,最后那黑寡妇九头蛇毒马上一跃而上,直接狠狠的撕咬起来,将一股股紫黑色的剧毒尽数沿着领域传回了罗浮那边,他的金光闪闪的玄天剑顿时变成了紫黑色。
众人都是一惊,罗浮更是呆若木鸡,到了传奇武者的级数战斗早已经不像是中低阶武者那样拳脚相搏的了,一拼武魂具象化攻击力,二拼领域威力已经相互克制,这两者相当的话才需要真刀真枪的战斗,而肖笛一上来就在领域上轻松压制了罗浮,可见他不仅已经晋级到了传奇武者,而且入门就是高手,起码已经不是罗浮这个级别的了。
现在就看武魂的比拼了。
罗浮拼命的催发魂力,想要把那该死的毒素驱除出自己的玄天剑之外,可是却发现根本没用,这毒他完全没有见过,非要说相似的话倒是和九头蛇和黑寡妇两者混合起来差不多,一方面减缓着他的动作,另一方面还在干扰着他的武魂运转。
肖笛当然明白乘热打铁的道理,趁着罗浮还在挣扎的时候,马上就又补上了一击,而且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强的天舞宝轮,自己奉献武魂的全部魂力尽数化作了一个巨大的金色轮盘,将罗浮裹在了里面。
罗浮本来就已经狼狈不堪,再加上这五行之力化作的宝轮攻击马上就支撑不住了,肖笛连让他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给,马上又催发了雷神之怒套装,模拟了雷鸣爆弹禁技,给了罗浮致命一击。
这招威力当然不能和真的雷鸣爆弹相比,但是也有了三四成意思——毕竟肖笛可是亲身体验过了这招两次,可以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罗浮此刻的防御早已经被完全破开,在剧毒的作用下连防御都来不及做就被这招超九阶雷系劈了个正着,半边身子被硬生生的给炸成了血肉碎末,人也当场昏晕了过去。
肖笛一伸手抓住罗浮的头,就像是拎着一条死狗一样把这位堂堂的传奇武者拎了起来,然后对剩余众人环视一眼道:“众位,罗浮几次暗算于我,大家都是看到的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杀了他不算违反什么规定吧?”
现在雷力还没从肖笛身上散去,再加上连续三招就击溃罗浮的余势,让他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下凡一般,在场的虽然都是名震一方的高手,但是此刻也都不由得生出不敢匹敌的念头,甚至都没人敢和他对视。
大家这才明白之前沙无然说的话的意思,原来他早已经看出肖笛的实力远超罗浮,这才有了后面的话,有了这一层关系,大家对肖笛更是充满了敬畏,此子不久就在他们眼中还只是一个超级天才,但是现在已经一跃成为超越他们的存在,令他们只能仰视,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木心良早已经满头冷汗,再也顾不到脸面和尊严,扑通一声竟然直接跪倒在了肖笛脚下:“肖大人,之前小人受了罗浮这家伙的蛊惑,这才为他搭线介绍斯派德尔,我现在已经后悔莫及,求求请大人给一条生路啊。”
肖笛手里雷光一闪,将罗浮直接硬生生的轰死,然后淡淡说道:“你想要活命也可以,放开你的灵魂防御,和我签下灵魂契约,做我的奴仆,此外你们木家要完全听命于我,怎么样,你愿意答应吗?”
木心良没有办法只能答应,然后肖笛让他配合肖冰去接管木家,肖冰本身也有九头蛇武魂,其实也算得上木家的一员,只不过她肯定要为她母亲报仇,木家当年害过她母亲的人注定要被血洗了。
至于玄天堡肖笛倒是没有独吞,他和莫亚商量了一下,决定一家一半,修罗帮和拉法家族一起瓜分掉他们,至于其余当年参加过暗算肖笛的势力也必须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而政府军原来属于申和尤达的部分现在自然也归修罗帮了。
就这样修罗帮一跃而成为整个东部王国最大的势力,肖笛也真正的成为了活着的传说,修罗王之名威震大陆,只不过现在肖笛的目标早已经不在这里,而是遥远的外域星空,那里才是未来真正属于他的地方,沙无然这样的强者正在前方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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