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虽然是老板,但也不能一手遮天,而是得以理服众。你要证明你的清白就应该去找证据,而不是对我大吼大叫,或者说你只有这点能耐?”
他把我骂哭了,可哭着哭着我身体一软,整个人就往他怀里靠……
这是我昏倒前最后的记忆,醒来后一睁眼便看到挂在床边的吊瓶,病床前还站着一个人。
等我的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后我才认出是杜一廷,也许是病房里的灯光太昏黄,或者是我意识还不清醒,我竟然看到他的脸上有一抹隐隐的担忧之色。
“醒了?”他注意到我醒后微俯下身说:“你昏倒了,医生说是低血糖和痛经导致的,你是不是一天没吃饭?”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和我说话,我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样子,便别过头去。
他以为我是担心工作的事,缓了缓又说:“你这几天放假休息吧,名单的事我会调查。”
我平复了情绪后说:“我没那么娇贵,睡一觉就又是个好汉了。何况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不想让人以为我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了。也要谢谢杜总大晚上的送我来医院,我已经没事了,你先走吧。”
他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也没有说话,然后就走了。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当他走出我的视线后,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杜一廷回来时,我正哭得一脸丑样,眼泪鼻涕混了一脸。他把手里的餐盒放到桌上,皱着眉帮我擦干净脸上的秽物。
“如果想我陪你就别口是心非的让我走,躲在一旁哭鼻子很有出息么?”他说着打开餐盒,勺了一个红糖水鸡蛋喂我:“你现在得多吃点甜的补补,吃吧。”
我确实饿了,整个白天因为名单的事着急上火,连口水都没喝过。我接过碗本想自己吃的,他却坚持要喂我。
我担心他会厌烦便吃得很快,不小心烫红了嘴,他见此便吹凉了再喂我。
我从未被人这样照顾过,心跳和呼吸变得很快,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吃饱后我小声的问了他一句:“我让你留下,你就不走吗?”
他恩了一声。
我仰起头看着他:“为什么?”
他没回答,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只说了句“傻瓜”。
我现在脑袋乱得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又怕他会和我说些什么。我索性闭上眼睛装睡,期间杜一廷出去了一趟,但很快又回来了。
输完液后杜一廷不顾我的阻止帮我穿上鞋,把外套系在我的腰上后,一手提着我的包一手扶着我往外走。
“我自己来就好。”他的体贴总让我觉得恍惚。
他反倒把我抱得更紧了:“这样挺好的,走吧。”
我刚想说点什么,却看到过道里有个女的正跪在地上哭。那声音有些耳熟,等我绕到她前面后才认出是陈瑶。
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又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郝邵明,我表妹如你所愿来引产了,可宫口不会开,现在疼得都快死过去了。你们好歹夫妻一场,你就不能来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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