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在束腰,哈哈,束腰。”
皇甫景又疑惑:“束腰是系在腰上,你的,为什么都拴在了裤子上?”
纳兰答不上来,只尴尬地扯了扯裤腰带,嗯,的确是很紧。
皇甫景再问时候,眼睛里已经都是委屈和自责:“你是在害怕我吗?你知道的,天底下,我最想保护的,只有你了。”
“景哥哥,你别想太多。”纳兰也很是愧疚,过去踮着脚拍拍皇甫景的肩膀,又问:“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呢?”
皇甫景耸肩:“丞相夫人送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纳兰看那盒子顶上雕了一朵花,周围也是用交错优美的花纹装饰着,煞是好看。
“嗯,难道是,”纳兰闻到一股子香味,笑:“鲜花饼吗?”
皇甫景也轻轻一笑,敲敲纳兰的脑袋:“就知道吃。”
他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个白玉小瓶子,通体绿白色的瓶子,被红色的塞子好好封着。
纳兰拿起来,拔掉塞子,闻了闻:“很香啊,难道是什么药?”
二爷立刻一把抢过,将东西重新放回去,咳了两下:“对啊,是药,我们先睡吧。”
不明白为何景哥哥反应那么大,但是既然不是吃的,纳兰便不再过多计较,只好朝地铺走去。
“纳兰,一起睡吧。”不等纳兰找理由推脱,皇甫景又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
“回去?”纳兰转身。
皇甫景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有人送来的,催我回去。”
纳兰点点头,然后站在原地沉默一会儿,笑着抬起头来:“那就一起吧。”
纳兰重新绑着一圈腰带上了床,二爷还坐在桌边,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那瓶由丞相夫人送来的东西,就摆在手边,怎么说呢,这个东西他是见过的,就是当初在丞相府,域王爷神神秘秘交给自己的东西。
诶,准确来说,便是闺房乐趣之类的玩意儿。
二爷此刻内心有些激动,他总不能再跑到院子里浇冷水吧?!
丞相夫人和白芜姑娘都是知道内幕的人,万一让他们知道自己大半夜出去浇冷水求冷静,那他二殿下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二爷只好静坐了半盏茶的时间,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上床睡觉。
本以为已经睡熟的纳兰突然转过身来,在黑夜里,皇甫景也能看见纳兰扑闪扑闪的眼睛:“景哥哥,我想问你一个事儿。”
皇甫景能感受到纳兰温热的身体就在旁边,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问吧。”
“那个,牧铠,”纳兰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他可有什么兄弟之类的吗?”
皇甫景一愣,他没想到纳兰已经开始查到了这一步,他抿了抿唇,然后才道:“纳兰我知道你担心白芜姑娘,但是有的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
纳兰叹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我还是自己查吧。”
“嗯。”知道这一块纳兰什么都查不到,皇甫景安心地点点头,然后开始闭眼。
纳兰却又精神起来,自己伸手戳了戳皇甫景的腰:“景哥哥,我还有一个问题,真的,就一个。”
皇甫景只好再次睁眼:“问吧。”
纳兰跳下床,不一会儿回到床上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木盒子,他取出里面的东西:“这个究竟是什么药啊?”
皇甫景闻到那股清幽的味道,本是打算拿过来放好,但他想了想,却自己打开了那个瓶子:“你觉得是什么?”
纳兰接过,闻了闻:“是什么药膏么?”
皇甫景又拿起那个盒子,抚摸着上面雕刻的花朵:“纳兰你可知道这上面的花,是什么?”
纳兰摇摇头,后来又想到二爷这样看不见,便又立刻说:“不知道呢。”
皇甫景笑:“这是河幻花,里面的东西被称为河幻液,用途么,自然是为了‘河幻’。”
“河幻?”纳兰似懂非懂。
二爷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三个字:“坐骑式。”
叮叮叮!
纳兰猛的想起《阳宫》上面的活色生香,实在太有画面感,纳兰震惊地忘了手上的瓶子,瓶口一斜,流了一床。
纳兰吓得用手去擦,却是摸到一手的粘湿,他缩回手:“这是什么哇!”
二爷淡定地取了一边的枕巾给纳兰擦手:“河幻液啊。”
纳兰表示受到了惊吓,但是又很好奇摸了摸手指上还留下的东西,问:“那么,这个怎么用啊?喝?”
皇甫景不答,他看着面前一脸好奇的纳兰,不由自己也捻了捻手指,要不要让纳兰拥有一点点这方面的认识呢?二爷表示很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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