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在行吗?”
“不知席大公子说的是哪些事?”
席若白背过身把元夕召出来,“元夕,届时带他回来。”说完人便消失在原地,影都没剩。
甘青司笑着捏了捏元夕的脸蛋,“真是,生气也不忘了我。”
白瞳跨出门槛,幽幽望向甘青司。
甘青司倒是先开了口,“他想见你。”
“早已天各一方,相见何必。”白瞳叹道,“走吧。”出门之时,他一掌将尽头牌匾拍落,道,“我也该醒了。”
来到客栈,白瞳想也未想就直接和甘青司回房,看得一众人哀叹。
席若白见到元夕回来也未出房门,甘青司在外边叫了老半天他也不理会。
甘青司气馁躺在床上,白瞳见他一脸泄气样,问道,“他就是席若白?”
“嗯。”
白瞳对于席若白的事可谓是了若指掌,当年与甘青司通信,一方面是问候,另一方面就是帮他收集有关于席若白的情况。虽然甘青司从小就一副无心的样,可他清楚这人有心得很,还贼黑。“你未和他表明?”
“表明什么?”
“我看你们郎有情君有意,你说你还能表明什么?”白瞳睨他一眼,“阿司,你向来做事痛快,这次怎生畏手畏脚的?”
甘青司有些低落,没答话。
白瞳一把揪起他,“就因为你是通都世子,他是梦岭席若白?”他胸间难溢心痛,“阿司,别因为活着就肆无忌惮的错过。”
“我都明白。”
“就是因为你看得太明白,想得太清楚!阿司,你可知我是何滋味?”白瞳叹气,“比起害怕以后,为何不好好把握现在?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何时才肯放过自己,没完没了的,就不怕有一天再也没人给你藏了吗?”
靳谌在外面叫两人下楼吃饭,甘青司和白瞳也收起各自心思,不再谈起。
席间,白瞳开朗的性子也闹得大家十分欢喜,大方把自己手臂的纹身展示给大伙看,兴致勃勃地说着纹身师前景。
“白公子,这些都是你自己纹的吗?”左铭好奇的问。
白瞳低下眉,像是在怀念什么,“除了后背,其他都是自己。”
甘青司看向他,眼中意义不明。
席若白记起白瞳身后那副动人的月季,当下有些失神。
酒足饭饱后,大家三三两两还在闲谈,白瞳有些醉意,甘青司便扶他回房。
“那个席若白很中意你。”白瞳道。
甘青司把他放在床上,笑道,“你又知道了?”
白瞳一笑,把甘青司拉到自己身上,说着就解衣服,“试试看你就知道了。”
甘青司拦着他的手却敌不过白瞳灵巧,鬼针刺入他穴道,甘青司反被他桎梏。白瞳鬼气一开,楼下众人当即反应不对劲,立刻赶到甘青司房间。
房门未合,几人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甘青司衣衫凌乱躺在只着亵裤的白瞳身下,衣服落在床边,白瞳无辜看向门外几人。
席若白只一眼便转回。
白瞳翻身下床,眼角一抬,“你看,知道了吧?”说完,撤去甘青司身上鬼针。
甘青司白着脸冲下床,一半吓的一半痛的。席真告诉他保重,江溢告诉他自重,席子期什么都没说,但看向他的眼神很是失望。
白瞳倒是在那边笑得直不起腰杆。
站在席若白门前许久,甘青司也没能伸手敲门。直至半夜,他还在苦恼,想罢便坐在门口入定。
听闻来意,众召鬼都有些浑浑噩噩,他们没听错吧?这厮竟然需要开导?
王悟叶开口,“可是对他的所有都是迫不及待?”
“心心念念,因他妒因他喜?”云修岈问。
“十年的迫不及待,见他喜也妒人看到他的好。”甘青司老实承认。
“可有表明心意?”白雪京问。
“不敢。”甘青司回。
万蝶语摇头,“怕是我们小司儿陷得深了,他什么时候会不敢啊?”
凤虞啧啧两声,“他对你何意?”
“我也不敢定论。”
“你便什么都不做?”凤虞无法想象。
“护他伴他。”甘青司道。
“你还漏了一项吧。”白雪京可不相信这个人会老实。
“请前辈指教。”
“撩拨人家的事你也没少做吧?”
“青司真心实意,不敢乱来。”
贺江月叹气,“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没做吧。”甘青司心虚的回应。
“奸诈,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着了你的道。”席廷哀叹。
“前辈,是你家门。”甘青司一本正经的回答。
席廷觉得可以再死一回了,“谁家的姑娘?”
“其父席严生。”
“哦,等等,席严生那小子不是只有一独子吗?”
“是,姓席唤若白,字听欢。”
“席家小子有得惨。小司儿,情不易,有什么事可别迟了。”
听完,甘青司收了心神。见他离去凤虞问道,“小愿,你可见过你阿哥的心上人?”
甘愿点头,“见过的,当初在四国府求学时,若白时常问我阿哥的事。”
“他对青司如何?”
“待阿哥极为特别。”
“那便好。”
甘青司再次睁眼时,感受到席若白气息就在门的另一边。怕是自己离魂之时,这人就已经在门边守候。他还未开口门就拉开。来不及反应,甘青司只听得席若白低语,“甘夙冶,我不行吗?”
甘青司双手圈上他的腰,道,“除了你,谁都不行。”
席若白还未掂量完,甘青司就已将他深深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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