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前朝旧将一云金义、金闻之于朔州杨口郡举兵反,陷三郡败朔州军指挥使大奈麻德福,攻牛首不利东进溟州,溟州军代指挥使不听部将劝阻为金闻之斩杀,溟州全境悉陷于贼手……”
“馨儿不用念了。”
馨儿放下手中鸡林州检校长史窦怀恪的奏书,寻问:“郞君,眼下安东过半兵马征战在外,一云金义和金闻之此时发动叛乱可真会选时候。”
“不在此时发动叛乱,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李煜无所谓的笑了笑,新罗王畿府驻军高达一万,都是久经战阵之师。溟州又不是什么富庶人烟稠密之地,叛军据之又能征得多少兵马粮响?不过是垂死掐扎罢了。
“奴家观郞君对新罗出现的叛乱不以为意,想必郞君心有对策?”
馨儿笑嘻嘻的依偎到李煜的怀中俏皮的猜测道。
“知我者,馨儿也!”
李煜哈哈一笑,道:“大奈麻德福奏书到后,吾以令金襄都督耐麻吕领军三千南下,新罗肃清军指挥使金洛水全军北上,对叛军两面夹击。令朔州军指挥使大奈麻德福收拢溃卒征招兵马,让其东进待罪立功,再无胜绩就数罪并罚斩了他。这会耐麻吕应该以率军进入守城郡北境,金洛水应该以接到命令北上了。三路大军七千余人进剿,三员大将皆是久经战阵之人。每一路虽不及叛军人多,却多是经受战火考验的精兵强将,叛军大半却是强征来的农夫。吾就等一个月后捷报传来了。”
“郞君就不担心,一云金义、金闻之举兵反叛的背后是新罗女王、权贵们支持,借此消灭忠于郞君的那些新罗降臣降将?郞君所委任的三员大将皆非唐将,奴家恐担心有人没怀好意。”
李煜搂紧馨儿的身子笑道:“你夫君我会不清楚这些降臣降将的是否可以倚重?放心,我早留了后手,三人诺有一人不轨,就将其歼灭。至于新罗朝堂,窦怀恪和尉迟循俨看着呢,南边的釜山又是我征倭大军集结之地,真有异动,我就令镇夷军和釜山的军队血洗金城。”
馨儿撇了撇嘴,怪味道:“窦怀恪可不止一次禀报郞君当小心金正雅这个小贱人耍花招,也没见郞君对她有什么防范措施。”
李煜尴尬的笑了两声,只得转移话题问起夜行使送来关于京师的动静。
馨儿嘟起小嘴,说道:“也什么大事,三月份,陛下提拔黄门侍郎来恒、中书侍郎薛元超并同中书门下三品,又将中书侍郎李义提为琰同中书门下三品。六月,癸亥,提黄门侍郎晋陵高智周同中书门下三品。郞君这下高兴了吧,陛下将当初支持立郞君为太子的来恒、薛元超提入政事堂为相。以后政事堂多了两位为郞君说话的相公。”
“我拒绝太子之位,两位相公不怨我就好了,可不奢求为我说好话。”
馨儿直接翻白眼,心里对李煜不愿坐太子是老大不理解,坐在长安或者洛阳号令天下,不比坐在偏远的平壤号令安东,上面还有人压着好万倍?
大唐的锦绣江山不要,真不知郞君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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