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因性热燥,常能够激发男女之间的欲望,对于男子,常常能够激发出一些阳举。
钟宁道:“秋石粉是何物?”
秦天解释道:“秋石是一种从童男童女尿液中萃取提炼的药物,据说服之可以“长生不老”,早在遥远以前,民间便有流出“淮南炼秋石”的一些故事。”
“民间有些炼术人士取用人尿,以木桶盛之,然后参入皂荚汁作为成分进行捣拌,再以特殊的竹杖急搅百千下,待此特殊尿汁澄清之后去清留,并作一桶,如前搅澄,取出浓汁滤净,再入锅中熬干。”
他顿了顿,“然后刮下捣细再以清汤煮化,以筲箕铺纸淋过再熬,经过数次,直待色白如雪方止,用沙盒固济,火煅成质才得以倾出。此瓶中的秋石粉色泽如莹玉,所以,是借用阳民间所流传的阳炼之法。”
他说完,又拿去了另外一瓶,说道:“此瓶色呈乳膏状,则是借用阴炼之法,以人尿入新水搅千回,待澄定后去清留,再入新水进行搅澄,直至毫无臭气,澄下之状如腻粉,方且可以曝干,最后刮下再进行研磨,以男儿乳和如膏,烈日硒干,如此九度反复之下,方形成散末。”
钟宁皱了皱眉头,心下得意,问道:“这么说来,小晴这丫鬟果真藏了豹子胆,此等活春散乃是后宫的违禁品,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从何得来的,若不是买通宫外的人,她哪里能够轻易得的到。”
宁暮看到这里,已然无话可说,她已经无法为小晴辩解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她已经无法分辨小晴究竟瞒着自己做了多少类似的勾当,有那么一刻间,她有些动摇,居然开始相信钟宁所的话。
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她保持着镇静,毕竟小晴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她平日里干了些什么,一向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买通宫外的人私藏后宫禁品之事,更是难以让人相信,凭她一个小小的宫女,究竟是有什么能力能够办得到的?
倘若小晴不是被冤枉的,那么,这些东西她从何而来,到底是谁在背后同她苟合,若是被冤枉的,那么这陷害她的人究竟又是谁?
是钟宁吗?这个看似只是与自己在途中巧遇的宁妃娘娘,突然有了闲情逸致来到自己的寝宫,陪着自己闲聊,难道不是很令人奇怪吗?
这一点也不像是钟宁能干出的事,毕竟她是钟家小姐,是皇上第一位纳进宫中的妃子,除了皇上,按理说,她的身份与地位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大,虽然自己有着皇后的头衔,但那头衔也只是虚衔,名不副其实罢了。
宁暮真想当面问问小晴,毕竟在自己的面前,她总是无处可藏,她的一举一动,一切细微的变化,丝毫都瞒不过自己。
倘若此刻这些活香散是从自己的寝宫搜出的,被冤枉的人是自己,小晴站在这大殿内,她一定会毫不犹豫为了自己辩解,她一定会说:“梅妃娘娘,您不要着急,奴婢相信您一定是被冤枉的,梅妃娘娘是那么好的人,奴婢不会相信梅妃娘娘会做出这种事,就算他们搜出了什么,也一定是某些心怀恶意的小人,想要诬赖您罢了。”
如今被冤枉的是身在大牢中的小晴,是自己的近侍,身为她的主子,自己怎么没有一丝着急,想起之前自己被宁妃禁足在暮云宫时,小晴曾几何时也是不顾一切地袒护在自己面前,还受到了宁妃的一顿痛打,如此忠心的丫鬟,万不会相信她会干出这种事来。
小晴一定是被冤枉的。宁暮心中越想越坚定。
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萧瑜,默了片刻,终于说话了,有关这件事,他仿佛也有些看不透,他皱眉道:“宁妃娘娘,依照本王看,仅凭在一个丫鬟房中搜出了这些后宫的违禁之物,尚不足以立刻断梅妃娘娘的丫鬟小晴买通宫外的人,万一这些东西是有人想诬陷丫鬟小晴呢?”
他说完,看向秦天等人,面带笑意,挑了挑眉:“各这件事上,本王倒是觉得一定另有隐情。列位觉得呢?”
钟宁风轻云淡地瞄了他一眼,想起之前从钟云嘴里听说过,那日在乾清宫前,就是他提议将梅妃暂且关押入宗人府才平息了那场“斩妖妃”的风波。
因为有过为梅妃解围的前例在,对于这个雪国的四皇子,钟宁一向都是暗藏提防。
当下见萧瑜又来插口,又有管闲事的预兆,钟宁心中一哼,未等他继续多说,钟宁先说道:“四皇子,此事事关后宫的秩序,这些事连皇上也未必能管得上,四皇子,更深露重,时候也不早了,再晚一些就耽搁四皇子的休息了。云儿,你派些人护送四皇子出宫回府吧!”
钟云道:“是!”说完走到萧瑜的跟前,说道:“四皇子,奴婢护送您出宫吧!”
如此毫不客气又不乏礼貌的赶人,果真是这个得体又高傲的钟宁小姐才有胆子干的出来的。
对于钟宁的赶人,萧瑜也只是笑笑,他摸摸下巴,笑道:“既然宁妃娘娘都说了,那么本王便先行告辞了。”
说完,他的目光转到宁暮的身上,略有迟疑,唤了云画,转身走出了暮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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