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算了……”药奴扬手将人参果抛却脑后。
“你……你……你……”她分明已经伸手了,“药奴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给你就接受,不要就扔掉,吞吞吐吐,左左右右,我不喜欢。”药奴眼里娇媚停滞,涌动出一丝陌生的光亮。
虫儿早是领教过他傲娇的坏个性,三年不见,逐年严重。
权当踩到狗.屎,闷不吭声背着破药筐朝回家的路赶去。
药奴满脸平和,仿佛身心舒畅,踩着软步紧随身后。
权当他是狗.屎……权当他是狗.屎……
“我说药奴公子,”虫儿实在被他跟怕了,道“您老人家可否不要跟在我身后……”
抹了酥油的软手突然一把捂住虫儿的嘴唇,卷住她的身子一并滚进旁侧的茂密草丛中。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是要滚草地吗?
虫儿被药奴牢牢卷在怀里,重重压在草石和他之间,迷迷蒙蒙的药香拌和着花草的野氛,胸膛里的一颗红心几乎被挤弄到嗓子眼儿。
哼了一声,两条腿扭动着要翻身。
药奴双腿朝虫儿两腿由內往外一盘缠,竟将她的下盘锁死,虫儿旋即改用双手推他,他朝虫儿耳旁一吹道“别动,有人。”
这句是个定身咒,虫儿立刻泰山压于顶而腰不弓。
眨眨眼睛示意他松手,药奴一撤开手,虫儿便低声抱怨道“为什么我要在下面?”
下.流的女下男上。
“我的白衣服怕脏,而且好贵……”药奴义正言辞解释道。
虫儿“……”
林间顷刻多出几道黑影,听其脚步声音整齐稳健,均是训练有素的行家里手。
药奴的面具几乎贴近虫儿的鼻尖,他的身子又香又软,像云片糕一般包裹着自己的躯体,文风不漏,把她要甜酥了。
尴尬错开头去打量那些不速之客,只见花草斑驳的缝隙间,这些黑影被月色隐约投映出清瘦的身材,黑蒙蒙辨析不清,这些人步履奇轻,踏尘无声,而且彼此绝无交谈,唯通过手势来制定接下来的行动。
如此一来便可确立领队者的绝对领导权,也能避免声音外露,遭人寻仇,真是聪明之至。
虫儿暗忖今日真是打开眼界,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本打算询问药奴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结果偏头蹭回至他的脸颊,嘴皮遛过金滑的面具,烙印在他保养得当的嫩唇边。
药奴的媚眼莫名绽开一朵妖桃,煞是风.骚。
虫儿仿佛亲了亲哥一般恶心,拼死把他沉重的身子推开。
“你做什么?我的衣服!”药奴不满道。
虫儿随手扔他一把泥在怀,染得白衣作了尘埃,理由充分道“月下白色最是醒目,全部涂抹土色那些傻蛋才发现不了。”
黑衣人显然吓了一跳,可是良好的训练叫他们无论任何情况都要镇定自若,锁定目标,几人机敏摆出阵势围剿过来。
药奴抬手抹一把泥垢在虫儿脸上,苛责道“把你的脸也换个色,省得看着人烦乱。”
“我……”还没指向自己的鼻子,药奴探手一拽将自己从草丛里扯出,他脚底疾风暴雨,奔若脱兔。
虫儿跟在他身后,被他遛狗一般拖出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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