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们从嘲歌城顺利逃脱再说。”白璃魄轻轻捏着虫儿的手,她的手骨却像被他捏断似的。
“不要想着做雀漓潇的妃子,更不要打樱祭夜的主意,刚才给你渡的真气是白某近百年的功力,受了白某这么大的好处,你必须要跟我一起走才行,否则姑娘早知道,我可是有债必讨的。”
白璃魄不管不顾将虫儿从草地拉起身来,继续冰冷道“也不要再等那个独孤斩月了,起码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你以为你是谁?”
虫儿起身后立刻避他三尺,嘴唇的红肿时刻提醒自己,不该沉迷在他制造的假象里。
“你也以为他们算什么?我早就要和他们划清界限,当然这界限也包括你!”
冷硬地看着他,虫儿忍不住再避三尺,“我也知道自己先前没有掌控好自己的情感,做了许多朝秦暮楚的蠢事,可是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她为什么要解释身子的事情?
“总而言之,”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不要以为你给我好处,我就随你调遣玩.弄,我帮你只因为,我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所以此后不要再随便碰我,否则就是拼命,我也要宰了你。”
白璃魄意外疏笑起来道“很好,做大事最忌讳沾染上感情二字,既然姑娘已经看清楚形势,愿意断绝情感上的纠葛,那现在我们就切入正题吧。”
他转而正经,再问虫儿道“不知姑娘可否知道嘲歌城为什么会浮在半空之中?”
只说完,仿佛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他的感情可以操控的如此得心应手,虫儿都禁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是三年一次的巽风将嘲歌城吹到天空去的。”虫儿亦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回答他。
“看来世人都是只闻其一不闻其二……”白璃魄故弄玄虚道。
“那,愿闻其祥。”
“首先从嘲歌城的布局来说,在巽风未及之时,零零散散,乱如碎珠,从未有整块相连之时,一旦三年期到,巽风杀至,亦是浮浮降降,悬停隔空。”
“很多人都会误以为这是为了防止巽风暴虐之时,将整座城市分割作零散,才在建筑布局中想的笨招。”
“可是其实如果用坚硬无比的钢筋作为筑基,浇灌整座城市底部,再用厚硬的结界笼罩,巽风势强,亦不可能将嘲歌城轻易撕裂。”
“我听诸葛辨矶提过,给整座城市加结界的办法并不可行,而且万一嘲歌城底端修筑扎实,巽风无处钻风,亦有可能将嘲歌城直接翻覆,毁于一旦。”虫儿禁不住插一句道。
“所以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都觉得四分五裂的状态,才最适合嘲歌城的布局。”
“其实反过来想,如果一整座城市都会被巽风颠倒乾坤,那麽这些零碎的浮界就更容易被巽风翻覆盖面,或是吹得无影无踪。”
“但是没有,这些浮界千百年来起起落落,从来都是稳妥地停滞在原处,基本未挪分毫,除非有人故意控制了巽风的方向,否则,在嘲歌城的下面就很有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般详细?”虫儿突然觉得,他似乎很早就打着嘲歌城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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