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辗转难安。
虫儿佯装毫不知情,偷偷溜到那美人身旁,假装关心她。
这些明眸皓齿的绝色美人儿全都是哑巴,有苦难言。
虫儿假意猜测二三,最后直接问道,是不是昨日去黔彧丢了重要的宝贝?
金簪美人儿垂首不语,反叫虫儿颇中心机,故意装腔作势要替她找回宝物。
那金簪美人推却再三,虫儿坚持不懈,最后实在舍不得傲狠赐的发钗,只好答应帮虫儿出去。
虫儿借口上茅房,叫对方替自己多担待点,有事就打马虎眼。
趁众女享过午膳,身娇神乏,昏昏欲睡,自大敞的窗户口一跃而下,待快至静海海面时,才张开金针羽苞,如翩然飞舞的杨絮。
这金针羽苞在日光中熠熠生辉,避免招人耳目,只选择象牙塔偏处的红林侧,她早选好这寸方土,不但视野开阔,而且处在象牙塔上的人又看不清,最主要若是傲狠回来,她可以更快地溜回去。
只等着乌云箨的密信,能不能把诸葛辩玑招来了。
虫儿等得一炷香的时辰,总不见诸葛辩玑的影子,心里想着妙计落空,愤愤之余,还得研究怎么赔人家的金簪。
前脚要走,耳际忽闻一响疾声,虫儿抬手两指一夹,轻轻松松接到一片红树叶,朗声道:“不知来者是胆小鬼,还是见光死?躲了许久,还不敢出来见人?”
红树林里窸窸窣窣钻出两条人影。
冤家路窄,竟是昆沧和云沧二兄弟,云沧依旧本持着恭谨的态度,从进入红树林间一语未发,倒是昆沧似乎有些许冥冥变化,脸上,脖间,赤臂处斑布着数十条鞭痕,变得狰狞可怖。
昆沧道:“咱还以为是谁,这不是那天将魔鬼蝠鲼爆.菊的妹子吗?”
他还是这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说话太污。
虫儿不介意,道:“你家主子呢?我从不跟喽啰谈话!”
昆沧牛眼一瞪道:“凭你个没身份的下人,乌鸦笑猪黑,居然还敢邀我们主人出来见面?”
云沧终于放话,道:“话说,你将见面地点约在傲狠的眼皮子底下,万一是傲狠故意诱我家丞相前来,正值关键时期,岂不是让我们自掘坟墓?”
虫儿猜着诸葛辩玑处处留心,大约不会轻易露面,略解释道:“你家主人若是真有脑子,就应该知道傲狠的宅邸甚少有守卫,原因在于象牙塔意守难攻,环境简单,他将宅邸建筑高耸,就是烦着世人的滋扰。”
“正因如此,按常理很多人都觉得,他定会在象牙塔附近布满眼线,备以自戒。”
“但是我跟他如此之久,知他武功盖世,其实最烦有人碍着他的自由,暴露他的行踪……”
这点她最近早留意过,应该不会出错。
“所以,你家主人若是来了,就赶快出来露面吧,再故弄玄虚下去,傲狠就真得回来了。”
虫儿朝树林旁处,不紧不慢地催促道。
“啪啪啪!”
有人以扇击掌,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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