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过!
虫儿咬他一口,傲狠仿佛没有痛觉,由她蛮咬,口里涩涩低语道“你敢咬我……”
虫儿赶紧轻咬著嘴唇敛起下巴,脊椎只感到一股熟悉的冰凉正在不断的向脑仁里面猛窜。
尖针似的恐惧从每个毛孔散发,细致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只因为每一次傲狠像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都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甚至可怕到战栗。
她杀伐过多少人的性命,唯独在他的真身面前,她一直都像个待宰的羔羊,任其侮辱。
不管武功多高,性格多狡猾,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棋差一招。
就算虫儿特有的精明算计平时被智慧掩藏的再好,一旦这个男人带著火山爆发般的黑色气焰向她扑来,她也只能像个寻常的弱质女流一样被他蹂.躏到死。
不能和他对着干……
只有装死,才能苟延残喘。
虫儿逼不得已,由得他胡来,用指甲狠狠挠破手心,艰难道“你这般扣着我,就不怕鬼帝觉察,说你对神位图谋不轨……”
依照诗面上的意思,傲狠对鬼帝梵音的不满,已然到达昭然若揭的地步。
直捣黄龙时……
若果傲狠得到统领其他法珠的连珠,自然会腾云驾雾。
这种瞬间浇灭别人热情地话,虫儿最是会说。
傲狠果然停止一切进犯,冷脸打量虫儿的一举一动。
“谁敢有这种狗胆……你吗?还是红莞……”
傲狠不齿道“任你装做假隐浓的模样,在流曌城里胡作非为,难道我就没有什么考量吗?”
“假隐浓是鬼帝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这我知道。”
虫儿时时提防他暂时停止的进犯,“让我以假隐浓的身份,骗雀无极盗走割影刀,这我也知道。”
“如今雀无极早已离开,而割影刀进了你的口袋,只要声称假隐浓找不见踪影了,鬼帝就再无割影刀的线索,这我还知道。”
“傲狠,你把整个事情设计得滴水不漏,我真心佩服你……”
佩服个屁!
“可是虎子无犬父,鬼帝梵音如今是闷在鼓里不愿多言,可是一旦他决心要追查割影刀的下落,我猜很快便什么也会暴露,包括我的存在。”
傲狠不再骚.扰虫儿的身子,将她说过的话仔细在口中回味。
半晌思度结束,更是讽刺道“你居然替我着想,真是太阳自西边升起,你觉得自己足够聪明,暗示我最好除去红莞的这招手段,果然阴损。”
虫儿心底微啐,真不是人,什么都难逃他的法眼。
“所以说,你这么善于心机,不圈养起来看着,守着,防着,随便放出去岂不是要为祸人间?”
他竟连自己想方设法要出塔,也猜得到……
虫儿只好退而求其次,道“其实鬼帝早怀疑假隐浓对你有意思,专门训斥告诫过的,虽然假隐浓丢了死无对证,鬼帝照旧会先对你起疑……”
傲狠闻言耸耸阔肩,将双手轻摊,“但凡是有眼睛的女人,都会情难自已地爱上我,鬼帝再强词夺理,没有证据,也难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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