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事,不准你单说药奴!!你这大坏蛋!”
“你根本不知道,这孩子我本是要堕杀的,只有药奴苦苦劝我留下孩子,只有他说会帮我保胎,给我一个无忧无虑的家!你这个大坏蛋!”
“明知道危险,他还义无反顾地跟着我去救你,炇骨荒漠爆炸,就你我活着,药奴音信全无,现在连尸体都找不见,你不能怀疑他,我更不能!”
越说越急,其实怪不得斩月,她对药奴的怀疑也曾三番数次,只是她总恐怕是自己错了,生怕失去药奴这个好哥哥。
他是她,这世间亲人一般的存在。
她恨,自己也曾反复怀疑自己的亲人。
独孤斩月看她的唇抿得紧白,蓝眸中近乎冒出焚天巨火,生怕她再动了胎气,暗立一指弹击她的昏穴。
虫儿轻唔一声,倒入斩月放松的胸怀里,他道“就依你的意思,往后再不提药奴二字,你以后只要有我,就够了。”
接下来几日,两人均不再讨论有关药奴的话题,独孤斩月小心翼翼地避开有关一切敏感的话题,满心直扑在虫儿肚子上,连床都不许她轻下。
虫儿受不了这种霸道的溺爱,日日简直如卧针毡,感觉屁股都要躺出茧子来。
就是怕他这样谨慎,才一直拖延不说。
待躺到第四日,她已经觉得蹉跎了一生的光阴,生不如死,索性豁出去。
趁独孤斩月去夏之岛修习的空档,将内力注入水滴长链,把链子拴在床腿,从高楼的窗户一跃荡下,双足落地后抖手撤力,将水滴长链与穿心一并戴回胸口。
璧落岛。
虫儿首次打量这个令独孤斩月都曾心驰神往的天界岛屿。
春时里的雏花稚草,滋养着复苏万物的勃勃灵力,但凡是岛内的生植灌丛,表皮都淡然覆辙一层灵气,遥看整个岛像氤着一片霭。
灵撑千般绿,翠点万树生。
如此重叠的灵力叫虫儿暗暗吃惊,甚至连她的皮肤血骨在出门的某一瞬间,亦有被灵气撕破的威胁。
敏感查觉得每个毛孔都被压抑,虫儿晕晕乎乎朝前迈出几步,才离开殿宇间的阴影,没头没脑,咚得一声,居然撞在无形的墙壁上。
整个人顺势四肢高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虫儿本就不舒服,再看看阻碍自己的破东西。
无意中发现一张巨大的透明结界,将独孤斩月暂住的殿宇,结结实实地封围在气结中央。
再仔细看,一套二,二套十,居然扣作十层牢不可破的气结。
春之岛内的灵气被阻隔在外,但是依旧叫虫儿莫名难受。
啊!难怪他放心把自己留下!
虫儿赖躺在地上,使劲朝气结两足频蹬,简直恨不得踹出个大洞来,叫自己钻出去。
抡起雏鴌砍刀,猛劈了几轮。
弹出穿心,乱甩了半晌。
或是灵气弥足充裕,独孤斩月的气结编织得固若金汤,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他是允许她进入璧落岛,可是,他同样禁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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