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龚继寒哪儿猜得到这,暗戳戳的害怕,警惕的左右摇头时,看他手中的筷子左右那么一用力,咔的一下,那粉儿断成两截,而他放下筷子看向他:“我检验出来死者的死因是被蛔虫堵塞了气管,你知道的,蛔虫啊就像是你刚辞吃的那个粉儿,白白胖胖的,当时取出来的也差不多有你吃的那么多,密密麻麻,把喉咙气管堵得死死的……”
“呕!”
不比上次的乳/房还算能接受,这一次,龚继寒只觉得喉咙里也堵的厉害,直接扭头就起来!捂住了嘴!
莫歌斯条慢理的起来,依旧举止优雅的收起碗碟放倒洗碗机,顺带好心的一句——
“卫生间在后面。”
“吃宵夜不好。”
“吐完了多喝温水。”
“不谢。”
龚继寒一句句听着,发现了莫歌故意整他呐,那时吐着,看着那白色的粉儿,又想想那喉咙的蛔虫,最后吐得只剩下胃液,冲走了马桶后,只有一个感觉……
他、想、回、家!
可是……他又不甘心!
尤其是因为那件事被整蛊。
莫歌如果是知道什么而来的话,太过分了!亏的他那么信任他,把他当兄弟……但是当他看到手,又有片刻的犹豫,这手,还是莫歌包扎的,温柔的,大家闺秀的,冷笑的,腹黑的……眼前一溜儿的格格划过去时,后面卫生间的门被叩响——
“今天领导找过我,问我要不要一个助手,那个助手的名字叫秦楠。”
莫歌说的时候,龚继寒正在洗脸,一下走出去,还满脸的水:“什么?那你答应了没?”
莫歌瞅他那紧张兮兮的样,一挑眉,“你的老相好,我当然要卖你个面子,尤其我还知道她离了婚。”
说完,莫歌就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边走边又道——
“我这里不需要助手,你可以随便带着她玩,不过,法医学里没有比翼鸟,连理枝,在法医界里,爱情的典范是蛔虫,雄雌虫一旦合抱就是一辈子不分开,如果你还心里有她,我祝你们像蛔虫一样拥抱到老!
晚安。”
干!
谁要你的晚安!
不……
是谁要你的蛔虫!
眼看着莫歌走人进房门,龚继寒那种舒畅爽快的感觉又没有了,只有生气!气到想吐!
不过说起秦楠的话,他今天好像是看到了技术部的一鸣辞职转交信。
一鸣也就是秦楠的老公,现在转去崇川技术部的那位,但他忙着案子就忽略了,而今想起来秦楠,下意识的想知道——
秦楠的孩子哪儿去了?
嗨、他管这呢,回来也好,那天他看秦楠的态度就不对劲儿,正好有莫歌在这里,就让秦楠放放假从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也是不错!
好容易吐完,龚继寒饥肠辘辘的躺在床上时,几多下决心,深呼吸,转移注意力哟,才终于要睡着,而电话倏地响起来!是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打电话、却又没打成的妹子龚蓓蕾打来的——
“嘿,老哥,对我送你的七夕礼物还满意吧!”
龚继寒一瞬间没反应过来那七夕礼物是什么,下意识的说:“我没在家住,你送什么了?”
那边儿嗤嗤的一笑:“就是你们现在戏称的格格,morgue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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