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穆安为主,兼之侯孝康,这些败家崽子自诩非一般纨绔,作业代笔都比常人挑剔几分。专派人寻落地的穷困学子,礼贤下士,花言巧语编浪子回头故事,把涉世未甚的寒门子弟感动的以为遇到伯乐。以重金聘请人为夫子后安置私宅中,兴致来了将作业询问,而后融几位夫子意见,自己再临摹抄写。
每一个人暗藏的夫子同一期的多则七八人,少则也得保持三人的数量不变。
因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呵呵。
三年又三年下来,即使夫子们再次名落孙山亦或是归家,但中举人数也有十一人。
都是私房钱太多惹得祸!
被皇帝当众扒小秘密的贾赦瞬间气鼓了腮帮子。什么仇什么怨恨,这种双赢的小秘密说出来干什么?!
“他居然还能记得做作业?”贾代善闻言,便知司徒嘉在担心什么,故而十分惊讶的看了眼贾赦。上辈子他直接替子请罪,皇帝没提及此事,待三年又三年,直到承平四十三年爆发“科举、舞、弊、案”,这“夫子帮”恍若一股清泉出现在当时已经波、涛、汹、涌的朝政格局中。
四十三人,其虽有圆滑着时已三品大员,但也无师座无地缘无姻亲,一心相信改过自新好少年们,一心给人喂政绩。诸如舞弊案的所有证据便是刑部左侍郎收集给穆安,为报答其知遇之恩,帮人站稳脚跟。
听起来特感人肺腑。
贾赦哪管什么宫规,顿时一个箭步窜到贾代化后面,可怜兮兮着:“大伯,救命。”
贾代化面无表情:“朝堂之上,本大人不想认识你们。”他今天出门之前应该找儿子算一卦的!
“哈哈哈!”司徒嘉见状大笑:“贾爱卿莫气莫气。这家事国事天下事,都是需要处理的事,在乾清宫在这朝堂之上都可畅所欲言。没什么大小里外之分。”
对于皇帝偏袒之语,贾代化讪讪笑了笑。贾家的名声荣耀什么的,他这个族长一点都不在乎,毕竟他打小就押着爱碎人家具的堂弟赔礼道歉长大的。
当哥不容易啊,尤其是有年龄差的,走出去都说他老得像贾美人的爹。
不过现在好不容易不犯病的弟弟怎么又二起来了?
贾代善迎着他哥莫不是被蠢儿子影响了的疑惑眼神,言简意赅的对司徒嘉先前的评语做出回复:“我回家就停了人月钱私房钱还有压岁红包。”
“妹夫啊,听见没有?把小安的钱也给朕停了。”
被点名的东安郡王笑得苦涩无比:“我这爹比他还穷一分。他每年最大的收入来源来自他敬爱的皇帝舅舅。”
皇帝舅舅面无表情的看戴权,道:“朕以身作则,戴权给朕记住了。”
“是。”
“…………”
众大臣默默的围观,直等胡金贵的担架被御林军抬进殿,顿时眉眼间带着抹紧迫感:这种碾压级完全知道结尾的戏看起来依旧很爽!
因为美人动怒,但不知美人如何动怒的猜想让人很兴奋,恨不得去开个赌局。
贾代善连眼皮都没抬起看一下,等到胡金贵被御林军搀着直接整个人趴在地上行礼,虚弱无比的声音传来,才扫了眼面色青肿如猪头的罪魁祸首,瞥过人全身上下包扎的严严实实的绷带,凉凉道:“胡金贵,胡叁,知道本公明知你们不过跳梁小丑,也要当庭对峙一二吗?”
“贾大人,贾国公,您大人有大量,求您了饶过小儿吧,我愿意以身代子啊!“在历经种种后,胡叁面色灰白的跪地恳求着:“是我没有教好孩子,我太宠他了,金贵,快给贾将军道歉。”
胡金贵满眼尽是惊艳的呆呆看着贾代善,无视身上的疼痛,发自肺腑的感叹:“美人你……”
胡金贵捂脸,“爹,你居然打我?”
“不打你会死哒。”贾赦从贾代化身后探出脑袋,万分同情道:“勇士,你会被无数人铭记的。我都没这般勇气!之前一个说我爹美人的是琉球来使,现在琉球是我朝附属国了。”
贾代化闻言顿时心中一抖,他怎么忘了这茬?
承平二十年六月,琉球等国来贺寿,实为试探晟平帝平定前朝叛乱后的实力,使臣藤原朝臣兼仁当众调戏民女,被他弟撞见后,人又作死调戏代善,最后被一剑毙命。
面对琉球的咄咄逼人,还有朝中上国礼仪为和的种种声音,贾代善从陆军作战闷头转了水路,暗中跟皇帝立军令状,自费,带着两万人训练,五年后踏平了琉球,才回西北继续打游牧。
就这五年,才把他家白白嫩嫩的弟弟给晒成猴子。不知吃了多少苦,都不给家里说过一声。
他弟这性子都不知随了谁!
一转身揪着贾赦来到贾代善身边,贾代化指着人,语调万分沉重,道:“冷静。你现在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得做榜样,榜样!别血、溅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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