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砚,台。
砚!台!
怀安抿着嘴,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十分用力地点点头:“砚台啊……”
景欢也堆着笑容附和道:“对,砚台。”
两人便如傻子般含笑盯着对方好久,终于,景欢的笑脸先垮了下来。
她嘿嘿地傻笑了一声,挑挑眉,故作轻松地说:“你瞧,我就说我不会画画嘛!”
可也不知道,是不会到这种地步啊。
简直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怀安只觉自己脸上的假笑都要挂不住了。
为何一个有正常脑筋的,能熟读古文,精通乐理的人,会画出这样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画作?
这个问题,怀安依靠他这有限的十七年的阅历,是看不透的。
景欢见怀安脸色不好,也觉理亏,她想了想,提议道:“不如,你换个法子罚我吧?”
怀安面色复杂:“什么法子?”
又不能罚站,罚练字对景欢来说并不痛苦,还能怎么罚?
景欢想了想,余光忽然瞥到手里的笔,她忙一把将笔举到自己与怀安之间。
“不如,你在我脸上画画吧?”
怀安吓了一跳,先看了看笔,又看了看景欢,几近本能地拒绝:“那怎么行?”
景欢忙说:“怎么不行?又不是什么大事。”
怀安却只皱眉:“不行,脸上哪里是胡乱画的地方。”
说着一把将景欢拨开,又往先前他坐的地方走过去,翻开刚刚看到一半的书,接着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见景欢还愣着,一抬眼皮,又说:“做什么呢?时间已经过半,你再不快点画,晚饭便别想吃了。”
景欢撇撇嘴,十分不情愿地走到书案前,又苦思冥想了好半会,还是不知道如何下笔,不自觉便又提起了之前的话题。
“我以前,若是游戏输了,大伙儿也是直接在脸上画的,也就难洗了些,又没什么其他大不了的。”
本只是随意抱怨了一句,以消解自己被逼得在这里埋头苦画的烦闷,谁知怀安却仿佛被踩了痛脚似的,忽而站起来,几步跨到景欢面前。
“再怎么玩也不能将别人的脸当画纸,
说着一把将景欢拨开,又往先前他坐的地方走过去,翻开刚刚看到一半的书,接着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见景欢还愣着,一抬眼皮,又说:“做什么呢?时间已经过半,你再不快点画,晚饭便别想吃了。”
景欢撇撇嘴,十分不情愿地走到书案前,又苦思冥想了好半会,还是不知道如何下笔,不自觉便又提起了之前的话题。
“我以前,若是游戏输了,大伙儿也是直接在脸上画的,也就难洗了些,又没什么其他大不了的。”
本只是随意抱怨了一句,以消解自己被逼得在这里埋头苦画的烦闷,谁知怀安却仿佛被踩了痛脚似的,忽而站起来,几步跨到景欢面前。
“再怎么玩也不能将别人的脸当画纸,
本只是随意抱怨了一句,以消解自己被逼得在这里埋头苦画的烦闷,谁知怀安却仿佛被踩了痛脚似的,忽而站起来,几步跨到景欢面前。
“再怎么玩也不能将别人的脸当画纸,本只是随意抱怨了一句,以消解自己被逼得在这里埋头苦画的烦闷,谁知怀安却仿佛被踩了痛脚似的,忽而站起来,几步跨到景欢面前。
“再怎么玩也不能将别人的脸当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