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小张更夸张,抱头痛哭,一边哭还一边嚷着日子没法过,他们要回家种大地。
以前还假模假式装正经的于飞扬跟他们在一起待久了也已学歪,没个正行的铺在床上用小锤子似的拳头捶床铺,学大家闺秀的台词儿,“冤家,你如此逼迫奴家,奴家不要活了”。
唯一一个正常的是江晓斌,他已经很自觉的收拾行李来。
再哭再闹也没用,他们老大那可是铁石心肠,做下的决定肯定不会改。
再说,元锦西也不是一个会拿训练拿队员们开过分玩笑的人,出去训练,肯定还是为了队员们为了野玫瑰好,再苦再累再匪夷所思他们都得去。
其实队员们都知道这一点,如此表现不过是为博元锦西一笑。
元锦西也很给面子,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笑闹过后,队员们都动起来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一直到坐上直升机,他们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们老大没跟他们说去哪儿进行什么训练,他们竟然也傻了吧唧的什么都没问。
幸亏他们的老大是好老大,要不把他们卖了他们都不知道。
田邵雷几人派江晓斌去打听情况,江晓斌悄悄凑到正闭目养神的元锦西身边,小心翼翼问道:“老大,咱们要去哪儿啊?搞什么训练啊?”
元锦西眼皮都没抬,轻声说道:“去北方搓个雪人儿,打个雪仗,别紧张,没你们想的那么难熬”。
她说没那么难熬,队员们反而觉得这次训练会很难熬。
直升机飞行到北方某密林上空的时候悬停方便他们跳伞,外面风大又寒冷,他们还穿着薄薄的春秋作训服,带着装备行李跳下去,那酸爽,根本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风向风速等自然原因,他们跳下去后着陆的地点都不一样,还要想办法找到战友。
可在找战友之前,他们还得料理好自己。
这是一眼望不见头的密林啊,六个人跳下去有五个人都挂树上了,就像被人吊树上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于飞扬吊的最高,好不容易用军刀割断绳索挣脱束缚,幸亏地上的积雪够厚实,要不他这直接脸着陆就是不摔死肯定也得毁容。
他爬起来冻得哆哆嗦嗦的准备去找人,一转眼儿看到江晓斌一步一个坑的朝他这边走过来。
江晓斌挂树上的时候受了点儿伤,不严重,就是脸上划了一道口子,已经不流血,可干涸的血还粘在脸上,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知道你这是被树杈子划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让熊瞎子舔了呢”,于飞扬玩笑道。
江晓斌可没工夫跟他开玩笑,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瞎说,万一真把黑瞎子惊动了怎么办!”
于飞扬毫不犹豫的给他后脑勺一下子,“你脑浆子冻成冰棍儿了是怎么着?这大冷天的黑瞎子都在洞里睡觉呢也就只有咱们在这儿瞎蹦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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