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就得一辈子都当一个杀手。就算你杀了她,也是一样。”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就算竹四娘她还活着,我也不会一辈子当一个杀手。”林言君对许黔说道。
许黔手中花环的残躯扔到一边,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还有一件事,不过在这里一时也解释不清,你跟我去黑袍帮,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林言君一口回绝道:“我还要赶往泞河郡,没有时间。”
“你母亲在那里,你也不去吗?”许黔挑眉说道。
林言君先是疑惑了片刻,但是看到许黔不像是在说谎,立即变得十分愤怒:“你要是敢对我母亲做什么,我就杀了你。”
许黔半笑着说道:“放心,就算你有能力杀了我,我也不会对一个只会呼吸的活死人做什么的。”
林言君紧紧地攥着手心,盯着许黔想了一下说道:“好,我去。”
清晨的露珠还未消,空气里阵阵凉意,不知是否是秋天要来了,林清泞三人抵达齐王府的时候正好体验这清晨的凉意。
“公子,我们到了。”玄知牵过林清泞的马缰绳,提醒林清泞道。
“嗯。”林清泞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齐府这两天忙着皇上赐婚的事情,显然是忙乱了。大门上,一边还挂着白色的灵幡,另一边就已经挂上了红色的喜纱,十分讽刺。
林清泞望了一眼。
“玄知,你把那片白纱也去掉吧。”林清泞只是对玄知吩咐了一声,就走进了齐府。
前院里管家正在训话,说着如何准备婚事之类的话,谁也没有注意到林清泞的到来,林清泞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在乎这些。
穿过门厅,绕过回廊,林清泞来到清涟卧室的门前。
“谁在那里!”还不等林青泞回答,迎面就是一个剑影。
林清泞拿手中的折扇挡了一下,回答道:“是我。”
长剑在林清泞面前停下,魏风收起剑行礼道:“公子,得罪了。”
“不要紧。”林清泞又看着清涟的房间问道:“还没有起吗?”
魏风回答道:“昨夜几个本地的官员前来祝贺,酒喝得多了,所以现在都还没起,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
林清泞看了看将亮未亮的天,说道:“没什么事情,现在天好像确实还早,我先回房休息。你家的奴仆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通报我回来这样子的小事,还要劳烦魏兄你了。”
等到林清泞回到房间,红袭已经把房间里的一切都布置妥帖。
“公子,你现在准备休息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红袭问道。
“不用了,我不饿。现在好像离齐王起床的时间还早,我想去言君母亲那里看看。”林清泞说道。
“怎么突然要去看她呢?”
被红袭这样一问,林清泞心里有一个奇怪的念头一瞬即逝:为了证明林言君不会离开自己?
林清泞说道:“我们要把这里我们的东西迁往泞河郡,言君的母亲自然也要前往。我们去告诉唐医师一声。”
林清泞突然就回想起两年前与言君的第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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