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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姓养的人不多,养氏的名人更是少之又少,若是硬要举一个的话,可能就只有春秋时期楚国神射手养由基了。几乎现在所知所有养氏人,都是他的后人。
说起神射,养由基绝对算是奠基人物;百步穿杨、百发百中这等后世形容神射手的成语,全是出自于此人。而这名神射手后来如何去世,其后人又如何了,史书中再无记载。《东周列国志》说他因年老自傲死于战车阵中,这并不严谨。
养渊便自诩养由基后人,说两百年前养由基没后,养氏后人有一支入了川蜀,与当地土著融合,教授他们楚国的粟、稻种植技术以及生铁、熟铁冶炼技术,由而被当选为部落酋长。如今蜀地出现的大多铁器,都是由蜀山氏提供贩卖,湔毕崖的剑便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这是养氏八代以前的事情了,如今养氏依旧掌握着蜀山土著的大权,不可谓不强。
这也是他为什么穿着戎装,背着宝弓的原因——用以祭奠先人。因为他们家选继承人就是选射术最强之人,说这样才不能辱没了养氏名望。
湔堋三绝已有其二,而最后的一个,便是这养氏箭术——指代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族。
湔邱罗见到此人连忙迎了上去,抬手道:“养公远道而来,舟途劳顿实在辛苦!届时还请入鄙府一叙,缓解旅途之苦。”
养渊略一拱手,道了声“有劳”,便与一旁的都安端行了礼。见着不远处的杜汶山,轻笑道:“汶山君,昨夜可睡得安好否?”
杜汶山脸颊抽了抽,似乎想要发气,却忍了下来。
“这有故事啊!”
湔邱罗笑了笑,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养公何时关注起汶山君的身体来了?”
“无他,昨夜风大,汶山君飘然到了我部落,想必是顺水推舟,险些流到下游去了!我看他身无从者又不会行船,便让了两下人领他回屋罢了!”
“哈哈哈哈!原是如此!”
杜汶山不理会二人,独自生着闷气。这也没办法,他平时为人严苛,更别提有什么朋友了,四大部落没有全成为他的仇人已是万幸。他二人既然喜欢笑那便笑吧!笑不死你们丫的!
“不好意思来晚了,没迟到吧?”
郫击顶着圆滚滚的肚子跑了过来,虽然只是几步距离却让他气喘吁吁。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倒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都安端笑道:“郫侯,就差你了!”
“家中有些琐事未能打理,来晚了还请恕罪!”郫击憨厚的笑了笑,眼睛却在高地上四处寻找,捕捉着自己的猎物。
他先是看见躲避自己目光的杜汶山,不介意的笑了笑便将他跳过,直到过了许久才发现躲藏在奴隶堆里的泰甲。平日他从来不注意那些奴隶,这才让他发现晚了。
泰甲此刻还在对那些奴隶发号施令,说着一些自己完全不懂的话语。郫击知道自己暂时奈何不了那小子的,所以还是将目光放在了杜汶山身上……
他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打算。
“既然三位都到了,那这场赌局便正式开始吧!”湔邱罗轻拍手掌,那一干奴隶便连忙摒弃泰甲跑了过来——这已成了他们的条件反射。
泰甲连忙招呼:“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杜汶山冷哼一声,都不用拍手,只是一个眼神便吓得那些奴隶赶忙跑了过来。很明显,在御下的才能上,杜汶山的手段比湔邱罗更狠辣。
而泰甲刚刚才被这些人围住,转眼间便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孤零零的站在高地上……
“嘛,反正我也将布局告诉给了那些领头的,等湔侯他们吩咐完了,应该也没我事了!”
杜汶山与湔邱罗一较高低,而另外三个人则是在一旁评判,看看有没有人作弊。不过泰甲觉得这应该没啥可作弊的,毕竟两边都是一百个奴隶,完完全全看的是速度与技术,能作啥弊?
不过泰甲更好奇,到时候怎么评判他二人谁输谁赢?
如果说这是看外面的大棚,那看周长就足够了;但里面还有屋子、窝棚、还有类似于管道的玩意儿。这些东西可不好评判啊!
也难怪要叫裁决者来,如果就让杜汶山湔邱罗两个人决断,肯定是谁也说不过谁的!
作为这场赌注的罪魁祸首,泰甲却并没有任何的羞愧,反是觉得理所应当。他缓步走了下去,距离那些人越来越远,与那些酋长停船的地方倒是越来越近了。
“站住,什么人!”
泰甲正准备溜达过去看看,便被一旁的守卫厉声喝止,这些人穿着与本地士兵不同,很显然是其他酋长带来的;泰甲也不敢跟这些人嚣张,毕竟不是自家人。
“我想去船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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