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了,以前又生活在哪里?
司寇祭夜心思从没有这般复杂过,便是国家大事也不会让他费这样的脑子。从小到大学的便是怎么将国事处理好,所以对他来讲那些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的随心所欲。
但是对于面前的女人,他似乎总会不由自主的心乱如麻。
“臣,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过会就让小方子送来,您准备好后就可角门出去。只是此行危险,可否让臣随行保护?”问过,他胆颤心惊起来。自古女子如果想出去走走一般都是去寻找美男的,所以一般不会将正夫带在身边。因为他是家中唯一有权力讲不准纳夫的,所以在街上很少看到有正夫陪着夫人来回走。
她就算再与这个世界再不同,这点也应该……
“好。”可是对方爽快的答应了,这倒是让司寇祭夜如吃吞了一块糖般甚是舒爽。他竟有些雀跃的道:“那臣,臣去准备了。”可惜他生性冷漠,既使心中多么的高兴表面仍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至少,不是太过了解他的宓鹿就没瞧出来,还以为他这是在例行工事。但,毕竟人家给了她机会出去,还是要感谢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的。
可能是因为之前见过的关系,所以对于这位小朋友她躲不起来。虽然也觉得他有时候沉着脸的时候挺可怕,但相处的长了就发觉其实他这个人很好讲话的。对待帝姬虽然无爱却是忠心,这样一个正君真是再好不过。
她现在也无法想自己以后会怎么过了,总之是先休一个是一个。但休夫的过程之中,这个国家不能乱才是真的。
不过,那个神女是怎么想的啊。弄这么多皇夫就将她送过来,这娃要怎么生啊。不对,是和谁生啊。
首先,一定不能太软弱太感情用事了。这点司马即容就被直接PASS掉了,因为他并不是十分理智的人。
聂遥那个男子很理智,理智得连她都觉得他那个人是没有心的。或许是自己要求的过高了,但是和他生了一个女儿,那只怕她纳多少夫就有多少人倒霉。不过也对,那样的女人或者最适合做一位帝姬也不一定。
但是,做为没有出生女儿的妈妈,她真心觉得在聂遥面前十分的不舒服。
至于别的皇夫她还不是很熟悉,看来回去后应该要对他们加深一下了解才行,万一找到一个可以和她一起面对一切事情,然后又可以将女儿托付给他的人也不一定。
可选谁似乎都不能选陪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总觉得那样做,有点变态。宓鹿默默的揉了下自己的头,结果碰到了头上的金冠才想起自己是出来玩儿的,何必想那些让人头痛的事情呢?
“啊,街上的人好多。”匆匆的走来走去,可无论是店铺的老板还是路上的行人全部都是——男人!
男性生物多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呢?
对的,就是争吵的声音很大,连讲个价也能打起来,异常的热血。
“妮玛,这肉怎么卖这么贵,你身上割下来的吧?”
“就是我身上割的,吃不起给我滚。”
“马上给老子便宜点,否则揍的你满地找牙。”
“好,看谁能揍过谁。”
然后啪啪啪,两个打在了一起。不一会儿,有人过来劝架,又不知道为什么,劝架的和被劝的就又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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