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严厉理解的倒是快,“你说耳坠变成或刑的剑鞘了?”
“嗯。”殷缘敷衍一句,他根本不清楚,不过有一个问题浮上脑海,严厉曾经说这个耳坠是生身父母留下来的,那为什么化出或刑剑,又为什么会成为或刑的剑鞘?
难道……
殷缘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原著这是挖了什么样的坑啊,难道男主也是来自修真界,只是他一直不知道?
而且原著里完全没有描写,男主正常的拜了师学了艺刷了副本挑了怪……难道是在之后自己没看过的剧情里?
殷缘能想到,严厉花了点时间也想到了。
殷缘以为这样应该能让严厉积极的往剧情上靠靠,然后抓紧开新地图去修真界,然后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
但殷缘料错了。
“找个地方埋了吧,二当家啊,你说埋哪儿好?”严厉漫不经心的晃了晃手中的耳坠,睨着殷缘问道。
“诶?”殷缘愣住,然后从严厉手里抢过耳坠,“这不是你父母留下来的吗?而且还是修真界的名剑,为什么要埋?”
“老子又不混修真界,控制不住硬要玩迟早完蛋。”严厉从殷缘手里抢回来撇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个屁啊!
就算不能用也至少要好好收起来吧?万一以后混修真界了呢话说太满最后打的可是自己脸!
殷缘再次从严厉手中抢来耳坠,“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埋了的,如果你不要,我替你收着。”
殷缘话说完时,严厉的手指也挨上了殷缘的手心,两人孩子气似的争抢一个耳坠,最后手指纠缠到了一起。
“那万一是我娘留给未来媳妇的呢?”严厉胳膊一用力,把殷缘的手压在被子上,似乎忘了他还是个刚醒来的伤员。
殷缘果然怔住,但片刻之后又豁达一笑,“没关系,媳妇我帮伯母找,找到了给她挂上。”
严厉眯了眯眼,忽然松开了手,到床边的柜子里翻着什么。
片刻之后,严厉拿着一根红绳坐回床边,“拿来,老子不埋了。”
殷缘伸手给他。
严厉把红绳系在耳坠的穿针上,然后手指用力把穿针掰弯按到宝石下的银制花托上。
“你要干什么?”殷缘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你不是要收着么。”严厉把手绕过殷缘的脖子,俯身过去把红绳在颈后记了个死结。
殷缘心中涌起一种微妙的别扭感,早知道刚才不说什么给未来媳妇挂上的话了。
折腾了半天,这危险的东西总算有了去处,严厉这才想起来,桌上的药似乎凉了下来。
“药就不用喝了,我现在状态不错。”殷缘用扇子拦住严厉,阻止他想去热药的脚步。
“真好了?”严厉有点不信,直接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殷缘握着扇子的手抖了一下,“真好了,总之你快去拿件外衣,我要下去活动活动。”
先不说躺了半个月的问题,单单这百分之十的武力值就十分诱人,既然解锁了,那务必要去试试身手爽一把。
这边殷缘终于脱离了危险,另一边,修真界暗潮汹涌。
玄门,策境。
青年一身黑衣宽袍大袖,负手立在现万象前,两人高的黄铜镜面上,丝丝缕缕的血色纹路汇集起来,缓缓形成一个对称的图案。
图案正中是一柄剑,龙头横在剑身与剑柄之间,张口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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