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也跟着走了,只有舒颜留下窝在自家母亲怀里听她说请了师傅的事儿,其实舒颜三岁起就已经启蒙了,不过是学满语和蒙语……这两种语言几乎让舒颜学了满脸血,但又似乎是生存的必备技能之一,当时才三岁的舒颜几乎拿出了当初考专八的劲儿来下功夫,为此还病了好几场,终于get了满语和一点蒙语,现在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了吗?舒颜捧着心肝有点无力。
“这两年皇上越发的看重汉人了,这些跟风的好的不学,就学着宠爱汉人小妾了,搞得现在咱们闺女都不得不学那些劳什子玩意儿!舒颜的骑射也不能放下,她身体不好,五天上一次马,隔两天学射箭。”额尔登布喝了口奶茶叹了口气,对于让女儿学汉人的那套玩意儿大有不满,可大趋势所在,女儿不学倒是行,就怕将来走出去让人瞧不起,而且以他家的身份,女儿估计将来低嫁不了,若是找了个他惹不起的女婿再因为这点事儿委屈女儿怎么办?道理额尔登布都懂,不然他也不会给两个女儿起了汉名并且让大女儿也学些书画之类的了,他就是心里不爽快。
“骑马射箭我喜欢!师傅来了都教什么啊?我先排一排,免得乱了阵脚。”舒颜知道这事儿是躲不了,有了事儿做也能打发点时间,但量力而为她还是懂的,所以干脆问明白了,列个计划表什么的,也好能更好的把握空闲时间,当听说是学汉字和汉语的时候,舒颜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笑出声来,真不好意思,她从小跟着爷爷长大,启蒙读物就是三字经,千字文。
“哎,不是说十六叔公家的大哥现在挺厉害的,你看看能不能找找门路,把咱们舒颜免选了?”看着女儿高高兴兴的回去,乌苏里氏捅了捅丈夫,舒颜身体不好,人又天真,她真怕选秀之后被随便指到哪个混不吝的人家,到时候她可怜的女儿岂不是要受苦。
“别指望了,当初芳齐一个庶女,族里都没松口,自打除了一个皇后一个贵妃,那些人越发的看重这个了,切,真是有够不要脸的!”额尔登布摇头,他早就想过这个事儿,当初芳齐参选之前他就侧面打听过这个事儿,哪知道被族里的老头子臭骂了一通,还说什么天大的荣耀,呸!不过是一群想卖女为荣的老不休。
“罢了,舒颜还小呢,大不了将来你教她几招像芳齐一样落选,这几年我们也都走动走动,有了门路再看。”额尔登布气愤完了,看着妻子不郁的圆脸皱的跟白面包子似得,忍不住一笑,双臂一举,跟抱小娃娃似得就把乌苏里氏给举起来了,吓了乌苏里氏一跳,赶忙去揪他的耳朵,额尔登布不躲反而把脸凑上去撅起嘴对着乌苏里氏的包子脸就“叭”了一声,俩人头碰头,脸对脸,乌苏里氏悬空的身体刚好到他的膝盖……
舒颜回了自己的院子,派了几个丫头守着门,跳了一套第八套广播体操,跳到一半就已经气喘吁吁了,有气无力的把后面坚持完,直接摊倒在椅子上,清云和细雨连忙侍候,后面梳洗舒颜都不知道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舒颜在一片鸟语声中被吵醒,想起今天要出门,强撑着睁开眼,清云连忙端了一杯蜜水喂着舒颜喝下,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和风又带着人送来七彩小包子和五谷养生粥并两个咸菜两个小炒,舒颜心情好,包子和粥都吃了一半,把几个丫头给喜坏了,就是舒颜也觉得舒坦,自打她戒奶(--),早就想着能放开大吃一顿了,可惜身体不给力,稍微多吃两口都得吐个昏天地暗,那时候她都觉得人生无望了,人活着不吃东西还有什么意思!
舒颜感叹完,换了一身宝蓝色的男装,带上瓜皮小帽,一个小少爷就出现在人前了,不是她特立独行非得搞穿越女那一套,任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秃着脑门出门好吗?是的,至今五岁不到的钮祜禄舒颜童鞋暂时还没能留头,每天都是顶着一副光秃秃的脑门出现在人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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