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望月姑娘他今日不会被别人买走的。”
青年笑了笑,仿佛这事已经十拿九稳一般,这样的他让人心中感到一丝暖流,不由自主的便想信他几分。
“借你吉言。”
白衣男人并不知青年所言另有所指,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思再听别的话了,因为他找到了望月姑娘,其实也是好找,在一群浓妆艳抹的人群中,唯有他一人清新淡雅,只消一眼便可令人沉醉。
“诸位!这便是我风云楼头牌望月姑娘!但今日望月他身子不适,不能为各位官人表演助兴,所以只是登台亮个相。”
望月登台后,老鸨激动的解释道,无论如何望月能上这个台就已经是让她赚了个盆满钵满了,至于演不演节目,那都无所谓了。
“等等!老鸨你这是欺爷无知呢?你随便找一人带着面纱上来,没有节目助兴就罢了,脸都不给我们露出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爷吗?”
又是刚刚那个男人,看着望月以纱遮面,便要寻点刺出来,方才被白衣男人威胁的事,此时却被他抛在了脑后。
“就是啊!”
“赶紧把面纱摘了!”
“不然退钱!”
只能说男人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所以台下的人也跟着一起吆喝起来。
白衣男人见状便想拔刀出手,但却被身旁的青年按住了。
“不必担心。”
青年指了指台上,轻声说到。
闻言,白衣男人也只好收了手,但大选结束后,他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男人。
“望月呐,你把面纱摘下吧,别让妈妈为难。”
老鸨耐不住台下重口一致的要求,便和望月说到,她也不明白今日为何望月要带上面纱,平时,她是从不带这些东西的。
听到这般要求,望月也不推脱,抬手便将面纱解下,而露出脸后,让在场人们不由的一惊。
这确实是一副姣好的面容,凤眼流转,一颦一笑均摄人心魄,只是……
“老鸨!你玩我们是不是,就这一副麻子脸还能当头牌?!你这望月楼还想不想开了!”
男人见到望月的面容立即便爆发了出来,同时许多人都跟着附和,对于望月姑娘,他们都只是只闻其名,在场的还真是没几个见过望月姑娘的。
另一边,一个面色不善的男人此时并未表态,他瞥了一眼白衣男人,发现他的脸上也尽是吃惊,看来连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这脸麻子,估计也是真的,这样的姑娘,他不要也罢。
“你怎么回事啊?不想参加花魁选就整这种幺蛾子给我,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吗?”
老鸨一边安抚着看客的心情,一遍甩着帕子数落起望月来。
对此望月毫无辩解,只是在一旁静静站着,毕竟说要她摘下面纱的是这些人,要看的也是这些人,与他又有何干系。
“还不快点下去!”
老鸨嫌弃的甩了甩手,让望月赶紧下台,台下的其他姑娘们也早已笑的合不拢嘴,她们太乐意看到望月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