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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乐师圣母文11-番外
叶君歌放下茶盏,悠闲地将书册放回了书架中,披了件披风慢吞吞地往殿外走去。今夜,除了叶君歌,整个太和殿基本都陷入了沉睡,这是叶君歌用精神力下的催眠,他等一下要会一会那些私兵,但是他又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实力,只能出此下策。
太和殿,有他一人足矣。
叶君歌长身玉立,站在庭院中,面前就是太和宫的宫门,身边没有一个人,周围只有一两盏灯笼亮着,在夜风中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略微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了。
宸王的私兵其实实力还不错,只是今天实在不顺利,所有的安排都在允帝的指掌中,他们的心已经乱了,不知道这次造反是否真的能成功,而叶君歌则是他们的最后一线生机。
私兵很快就来到了太和宫前,他们往里一瞥,就看见庭院中站着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心中有鬼的人,胆子总是会比较小的。
很快,随着十几个私兵跟随谋士踏进太和宫,这一块庭院被私兵手中的灯笼照得十分明亮,他们看清了庭院中站着的那个人,宛如谪仙一样的男子。
“你们来了?”叶君歌微抬头,毫不怯懦地直视着领头的谋士。
谋士皱眉:“你知道我们会来?”
叶君歌挑唇:“迟早的事,只不过...你们太高估自己了。”话毕,三两步来到谋士身前,不知从何处掏出的匕首直直地抵着他的喉咙,再进一分就将血溅当场。
谋士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这个男宠一样的存在居然伸手这么好。
私兵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站在庭院中央的叶君歌就已经出现在了七八步外。
谋士故作镇定,做了一个手势让私兵稍安勿躁:“你想如何?”
叶君歌轻笑:“是你们来抓我,怎么反倒问我想如何?该本座问问你们,你们想要作甚。”
谋士无言以对,闭上眼睛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是在下失策了,没想到阁下如此厉害,罢了,天命如此!”
叶君歌哼了一声,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天命两个字,他从初修炼开始,被天道坑了多少回?本来不打算杀他,既然他非要找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匕首轻轻滑动,割破了谋士的喉咙,叶君歌后退一步,以免身上沾血。
私兵们当即哗然,谋士死了,他们怎么办?!
“只要捉住温墨之,我们就还有希望!”这一对私兵的小队长连忙稳定人心,然后率先执枪而上,想要用人海战术把对付叶君歌。
“人多是没用的。”叶君歌冷笑,抬脚把他踹开,动作如风地穿梭在人群中,每一下都伴随着一个私兵的倒下,他们都是被叶君歌重击截断心脉而死的,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绝望。
很快,这一对私兵就尽数躺在了地上,唯余那个被叶君歌踢翻的小队长躺在墙角动弹不得。
叶君歌瞥了他一眼,随手把匕首扔过去,正中他的心脏。
“解决了。”叶君歌幽幽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没有吵醒太和殿里的其他人,他们依旧睡的酣甜。
宸王带着剩下的私兵来到太清殿,私兵留在御书房外,他只带着十几个贴身侍卫进去了。
允帝刚刚接到消息来报,说有一队私兵往太和殿赶去了,正准备不顾一切带人去支援叶君歌,宸王就来到了御书房门口,他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安慰自己叶君歌实力强大,他们肯定伤不到他。
允帝现在开始后悔为何自己不再太和殿留一些侍卫保护了,但是他内心深处又在怀疑,这队私兵是不是...去接应叶君歌的?他无法确定。
罢了,既然选择相信,那么就不要再做无妄的猜测了。
允帝压下内心的猜忌,专心对付宸王。
宸王看着允帝,眼里是不容忽视的敌意和仇视:“我的皇兄,没想到吧?”
允帝轻蔑地看着他:“你以为你的计划很隐秘?万无一失?你却不知道我早就洞悉了你的计划,你所有的后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宸王大惊,他勉强保持住镇定:“皇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儿?一句话就会被你骗倒?”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怪不得他总觉得自己今天的行动一开始异常顺利,后面却处处碰壁,难道...
“我是故意放你们进来的。”允帝站起身,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皇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瓮中捉鳖吧?”
宸王深吸一口气,现在还没有定论,他还没有输!他手指轻轻晃动,正准备下个指令让亲卫冲上去抓住允帝,允帝突然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人立刻从隐蔽处跳了出来。
允帝戏谑地看着宸王忽青忽白的脸色:“对了,忘记跟你说了,历代帝王都有暗卫护身,恐怕你不知道吧?只是不清楚,是你的亲卫厉害,还是朕的暗卫厉害。”
宸王看着这一个个气息绵长的暗卫,心下发紧,这些都不是省油的灯,恐怕他手下凑不出这么多这种程度的高手来。
允帝提前有了准备,看来没有办法生擒他了,想要直接弄死他也不太可能,只能寄希望于墨之那边。宸王飞快地思索着,手指死死攥紧,再等等,等墨之来了,他就不信,墨之会不帮他。
叶君歌一个人闲庭信步地往太清殿走去,他不急,004告诉他两人正在对峙,短时间内不会打起来,不用担心错过好戏。
皇宫里灯火通明,其实私兵并没有大肆搜宫一样地乱闯,他们的目的一开始就很明显,先去御书房拿到玉玺,然后去太和殿对付允帝,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允帝并不在太和殿,而是在御书房等着他们。
虽然处处都亮着灯火,却没几个人敢出门查看,这可是谋反,一不小心不是被叛军逮到弄死就是被禁卫军当成同伙抓住,是以各宫都紧闭着宫门,宫内静悄悄的。
叶君歌从太和殿和太清殿的相连的通道来到太清殿,不远处就是从战斗中活下来的私兵们,最起码还有□□百人,叶君歌微微拧眉,想要不惊动他们进入御书房,似乎有些麻烦?
只好下幻术了。
叶君歌下好幻术,继续往御书房走去,来到门口时撤去幻术,然后飞快地略进去,看上去就像是轻功直接飞进来一样。
“谁?!”两方人马立刻紧张地戒备着新闯入的人。
“是我。”叶君歌停下脚步,身形立刻清晰了起来。
看清来人,两边的侍卫和暗卫都一愣,宸王脸上闪过惊喜,墨之这是担心他才过来的吗?允帝的脸色却沉了下去,很显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叶君歌不解地皱眉:“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脸色这么难看。”他边说着边往允帝身边走去,姿态十分闲适,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允帝一愣,看见叶君歌眼中不似作伪的担忧,心情忽而明媚了起来,他微微笑道:“没事,你怎么不在屋子里呆着?”说完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尴尬地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我接到消息说叛军去了你那里,你没事吧?”
叶君歌来到他身边,跟没有骨头一样趴进他怀里:“我能有什么事?他们弱爆了,我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倒了。”
“你是担心我?”允帝搂住他的腰,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我这里没有事。”
叶君歌哼了一声,不过来看看他怎么可能放心?
允帝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示意暗卫可以动手了。
得到了指使,隐藏在暗处的其他暗卫也一同出现了,宸王的亲卫本来就实力比不上这些特殊训练的暗卫,更何况对方在数量上也占优势,很快就被生擒住了。
宸王一直没有反抗,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缩在允帝怀里跟允帝亲亲我我的叶君歌,他不能理解,为何叶君歌会这样选择。他难道不是应该...爱自己的吗?
宸王痛心疾首的表情并没有引起叶君歌一丝半点的注意,对他来说,宸王不过是一个不值得关注的蝼蚁罢了。
太清宫内外的私兵大多都负了伤,被埋伏在附近的禁卫军一网打尽,根本没有掀起任何浪花,而本应该在城外策应宸王的军队也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他们的首领就被允帝的人给砍下了脑袋。
这次的造反犹如一场闹剧,第二天大臣们照常上朝,只是之后便是天子一怒,浮尸千里。
【江文和番外】
“文和,你在里面吗?”杨宏畅敲了敲房门。像他们这样混的比较好的乐师是不需要和许多人住大通铺的,江文和住的就是双人的房间,和他合住的是杨宏畅,只是最近江文和有些躲着他,弄得他回房间都不敢直接回去了。
江文和无奈的走到门边开了门:“这里是我们两人的房间,你不必如此。”
杨宏畅有些拘谨:“我知道,只是...我怕你不想见到我...”
江文和微微抿唇,他确实有些不知如何面对杨宏畅,因为之前杨宏畅把自己家传的玉佩送给了他,他知道杨宏畅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暂时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他才刚刚放弃一段失败的感情,不可能那么快就调整过来。杨宏畅是个好人,但是他怕自己无法给他相等的爱。
杨宏畅看他久不搭话,心慢慢沉了下去,他勉强笑笑:“没事,你要是实在不能接受的话也没有关系,就当那是一场梦吧,你...我把玉佩拿回去,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江文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是丝毫不动心的,只是怕自己不能给予对方平等的感情,现在杨宏畅要放弃了,他忽而有些舍不得了。
没有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反悔,江文和转身从枕头底下小心地拿出那个玉佩还给了杨宏畅。
杨宏畅看他没有丝毫留恋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当时江文和手下玉佩的时候他有多高兴,现在他就有多难过。
其实他看得出来,当初江文和收下玉佩的时候非常为难,还是自己硬塞给他的,他是个性子和软的人,不懂如何拒绝,只好默默拿着了。其实一切都是他强迫的,江文和从未给过回应。
但是实际上,江文和只是表面上为难,如果他真的不想收下,就算别人强迫他拿着,回头他也会悄悄放回去的,可惜杨宏畅并不知道。
两个人接下里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纯粹的同僚,只是以前是一同去琴班,现在杨宏畅为了避嫌总会提前过去。江文和每每看着旁边空着的床榻暗自伤神,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分明事情已经按照他的意思发展了,他反而又自己一人伤心。
他到低想要什么呢?
杨宏畅谨守着同僚的本分,没有再逾越雷池一步,每日的问候也如同正常的并不亲近的同僚一样。
江文和与他这样相处了半个月,心中越发难受,休息的日子托小太监买了壶酒,一个人在角落里独自喝着。江文和不太会喝酒,他的酒量很差,但是他心中郁结,只能以此来排遣。
杨宏畅回到屋子里没有见到江文和,忍不住去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人,当即就慌了。难道是宸王又对文和下手了?
他匆匆找遍了所有江文和可能去的地方,可是依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酒香。
杨宏畅心中一动,忍不住循着酒香味找了过去,没想到是江文和在喝酒,不过一小壶酒,已经让他醉的不成样子了。
杨宏畅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文和?你怎么喝酒了?”
江文和神志不清地看着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杨宏畅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了,扶着他往屋子走。
“宏畅?”江文和被他放在了床上,他微微清醒了一些,“嗯?宏畅?”
“是我。”杨宏畅叹气,这样让人担忧的文和,让他如何能够放下?
文和,你一个人喝闷酒,是因为宸王的事情吗?
杨宏畅看着睡过去的江文和,心情沉重。不管了,就算你还念着他,我也要把你抢回来。
第二天江文和酒醒之后,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杨宏畅正端着热茶坐在他床边,神色温柔地对着他寒虚问暖,江文和攥紧了被子,这样就像在梦里一样,让他感动的想要流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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