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呢。。”
就像是得到某种保证和安心的解释一般的,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终究还在孔吉吉搀扶的臂弯里,身心俱疲的昏死过去。
失去了本体的支撑,她身上遮体之物也不免滑落下来的,却是露出光致致的肌肤上,好些新旧不已的鞭笞和淤血、烫伤、抓痕啃咬之类的痕迹,看起来她这些天也没少遭罪和吃过苦头的。
这让孔吉吉不由更加坚定了某种决心和想法。
“带她船。。”
孔吉吉对着手下正声道
“这。。恐怕不合规矩把”
随行护卫的虞侯,不禁有些迟疑的道。
“此人与我有恩,既然撞见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的。。”
孔吉吉正色道
“由此产生的一应干系,我自会到镇守府去陈辩述明的。。”
“诺。。”
这名虞侯只好应声道,然后催促着张帆拔锚。
因此,在不久之后,
“是谁,。。”
随后姗姗来迟的人手,才追了过来,却只能看到远去的帆影。
“杀千刀的。。”
鼻青脸肿擦着药油的郑艇,不由跳脚咒骂着
“老子好不容易才找出这么一个。。”
“又能打又有姿色的。。”
“这还没受用几天呢。。”
“就被这狗才来抢了去。。”
“这是气煞俺了。。”
当然了他并不像名面上的那么生气,因为他多少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因此,这么做也只是在这些手下面前,象征性的稍稍挽回一些面子和尊严而已。
作为阅人无数的前人贩子,既然绑着手脚的头汤和更激烈一些密戏调教,他都受用过了之后,才有些得意忘形的让对方奋起一搏,逃脱了出去。
只是,待到他冷静下来想清楚来人的身份之后,又怎么会真的在意这点得失么。只是这顿打埃的有点不值而已。
明明可以好好说,然后卖上这个人情的,哪怕是做了连襟的割爱之义,他也不会有所吝惜的。
........。
所谓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紧随着闽中生变的消息,就是来自淮东的南下快船寄递。
“什么,登莱出事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位于莱州湾的三山岛金矿,和附近掖县的芙蓉沟金矿。
“这是怎的由来。。”
我打开了用密文写好的信笺,又让抱头蹲拿来了参照的样本。由她重新逐字逐句对着这眷写出来后,发现却是姚仲平的请罪书。
不过开头的内容,却让我稍稍送了一口去,关于正在开发的三山岛和芙蓉沟两处金矿虽然没有出事,但是莱州北面的东牟县却出了状况,
一群疑似海贼的武装力量,袭击了当地新设的聚居点,而杀伤数十人,
虽然姚平仲闻讯第一时间带兵驰往击之,但是还是被其跑了大半,而连带掳走民人数百口,因为没有船只,而只能在止步岸上而追之不及。
是以以失职不察自承其过,另求亡羊补牢而加强备海的水陆力量.
因此,除了当即对抱头蹲口述回信,让驻留在泗州一代参与救灾和收拢流民的四个水营,调防三个到莱州湾去,加强渤海内沿的防备。
另一方面,抱着某种姑且一试的心态。
在第二天,我就上份《敦请水师驻泊防海扎子》,利用我为数不多的专属奏进之权,再次给送到老城的大内去。
主要内容是请求朝廷派出水师,入驻淮东沿海,以加强海防力量,打击北朝的走私云云。
然后,进入程序内的议题,自有一番扯皮和运作之后,我得到的最后反馈是:“朝廷暂且力有未逮,而悉令本镇就地便宜行事。”
在明面上对我解释的理由是,在北伐之中,进入黄河的两大混成水军的损失,还没恢复过来,而从东海道就近新增援的水师力量,则需要确保长江以北沿线的安危和防要。
因此,现下委实没有多少余力派遣给我。
而在私底下渠道,我所得到的隐约暗示,则据说其实是水师方面,对于我扣押吞并他们船只和人员的举动,还是不免心怀芥蒂的,自然没有足够的理由全力无私的给予支持了。
当然,作为名面上的支持和背后运作的反响交代,位于上城的兵部还是以协助的名义,给我调遣了一批内江水师的人手过去听校。
不过,
这些内江水军的主要职责是查私防盗,平时就已纪律松跨而作风拖沓著称,属于国朝水师体系中的遗忘角落,号称是本来就已经是良莠不齐的地方水师之中,各种边缘人物和渣滓的荟萃之地,
因此对我需要的海防建设来说,也就是有总比没有好的权作聊于自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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