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获得无限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再次开口道:
“将淮镇的募集教师和工匠的那份呈文,先拿过来。。”
虽然因为形式的需要,无法再增加更多扶持的力度,甚至要削减投入的财力物力,但身为总领大本营和行在的监国,他并不是没有从其他地方补偿的机会。
“秘书台那里,还有多少散授的空白诰身。。”
......。。
淮东,青州,益都,在愈发寒冷的日子里,掰着手指估算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下雪。
毕竟,这第一场雪的早晚大小薄厚,关系到下一步直到来年春天的农业生产安排。
青州虽然已经建立了,最基本的农时节气和环境气候的预测部门。但在现在相对简陋的条件下,也只能根据短暂放空停留的气球,人工操作的吊篮设备上。
用简单的温度和湿度,风向和云层的观测状态,做些短期内的大概预测。然后就是听天命,而尽人事而已,
现在我身边的抱头蹲,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绰号,因为替我处理私人文书信件的缘故,私底下被人颇为羡慕的,称之为“小女史”或是“宓校书”。
听起来介于某种雅俗共赏和高大上之间。
不过,就算是同样的内容,相对于糙汉子为主的部下们一板正经的报告,由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用清脆的萝莉音给我念起来,还是很是很有些享受和轻松的。
比如:
我曾经让人关注过的那位,权胶水县尉宋公明,最终还是选择回到青州候命,并且在官校中入学了中层军官的速成班,算是下定决心在军中仕途上有所发展。
只是他年纪有些大,虽然有过去混郓城公门的文笔底子做基础,但是重新学起相应的操条律令、各般的韬略军艺来,还是有些磕磕绊绊的,进度和效率都比别人慢得多。
但却因此显露出他,被生涯打磨的十分圆滑市侩的性子中,某种不服输的执韧和狠劲,在课时内比别人更加的勤勉和积极,私下里又花了不少代价,请那些同级的生员帮忙补课和抄书等等。
这些勤以补拙的手段,倒是让人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还有,关于来自莱州的姚仲平例行奏报,以及他想要调到前线的私下意愿。
却是因为大量登州遗民回归的缘故,在对胶东半岛上登莱各州的开拓中,产生了某种1+1远大于2的催化效果。
他们不但重归熟悉的家园,迅速建立起来一个个聚居点和简明的地方政权,还劝诱和招纳吸收了大量,当地隐匿起来的流散人口。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原本荒废无序状态下的匪患,也几乎被一扫而空,这些重归故里的登州遗民,几乎是主动而踊跃的充当带路党和积极参与当地的乡勇联防。
于是开拓登莱各州的进度一下子就加快了了许多。不但是胶河以西的半岛南部和中部,已经完成初步布局,
就连半岛北端的黄县、蓬莱、文登、牟平、海阳、成山等城邑,以及乳山、严家口、荣成镇、两水镇等军寨、镇戍的旧址上,都在短时间内建立相应的聚居点,以及临时政权和地方秩序。
在现今的局面下,如果想要安排紧凑一点的话,至少可以在行政区划上,分出三到五个州的地盘来。
故而身为莱州团练使的姚平仲觉得,这里作为相对稳定的大后方位置,除了三山岛、浮游岛和芙蓉沟金矿区的严密戒备和管控,以及对于沿海的巡防之外。
已经没有保持高强度驻军和近期内迫切用兵的需要,而希望能够到前线去继续发挥作用和增长见历。
由此看出,他私底下却也是各不甘寂寞,渴望建功立业的主。
然后才是,
宗泽所在密州胶西县的板桥镇水营,请求出海操训演练的报告。
理由是经过这段时间,在近岸地区的操练和磨合,在操船上已经达到了某种上限和瓶颈,因此需要更远距离的航行和训练,来更进一步的海战练手和熟悉海情水文。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决定在上面批了个“准”字,然后又附注一条,由陆上的斥候部队和正在胶东的武装勘测队,随船提供某种协力和引导。
当然了,根据军中派往胶东协力的斥候大队,所提交的另一份秘密报告,在胶东半岛的剿匪过程中,得到不少的线索和蛛丝马迹的指向。
因此,怀疑有海贼窝脏和勾接、响应路上匪类的据点,就隐匿在胶东半岛北端沿海,从已有人居的沙门岛到鸡鸣岛、海驴岛的某些岛屿上,
正好借这个机会,试探下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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