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公卿关
系密切的存在,或者就是干脆就是殿上那位直接派出去代理人。
于是,他剩下的道路似乎就只有一条了;
除非投入全部力量孤注一掷,或许才有可能改变在新罗置地被动和挨打的局面,但是
为此值得么。
然而这已经不是他一家一姓或是这个诸侯团体的事情了,其中的利益牵扯之广,就连
吉良家这个名义上的总召集人,也未必能够掌握全面的。
虽然有后百济方面所许诺的,以清川江以东的东南部数道之地为酬谢,田土子女予取
予得,但是目前也已经是骑虎难下来了。
一旦这些各家差遣出来的精干人马和子弟族人,都被损失在了大陆上,那也意味着吉
良氏为首的东国第一大武家集团,就此全面转入衰败之势;
而连带的后果是,北面朝廷也很可能因此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再也无法发动有力
的进攻,而只能处于被动和守势的一连串影响和预期。
如果再加上大梁对南朝的声援和来自淮镇就近的实质援助,那将长期对立的南北之势
重新翻转过来,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只是,当他刚刚下定决心之后,就听得外间传来了通报声。
“启禀守护代。。姬路家的使者前来拜见”
“姬路家?。。”
周元祀迟疑了一下,疑问道。
姬路家的前身,最初是作为雍国公主诸多沐汤邑的管代,而发展起来的渡来人(唐人
)别姓诸侯;以境内的矿山,以及掌握了大量本州沿海的商业利益和海外船团运力而
著称东国。
只是,这个世代以姬为姓由女人当家的诸侯,突然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
我继续坐镇徐州的时候,流水一般的后续消息还在传来。
根据飞回来的信鸽和鹞子的简单通报,刘延庆所部先头已经出了楚州而抵达了高邮。
只是在途中已经见到许多地方,正在或者已经失去控制,而呈现出种种明显的乱象和无序状态,特别是一些城邑内外,简直就成了极端分化的两重天地了;大多数地方就像是官府缺乏维持的力量,而彻底被放弃了一般。
由此,他们还顺道击溃和俘获了好几股胆敢盘踞在道路上,试图截夺过往军资和行人
的大团匪类。
只是其中不少人居然还是来自原先淮南大营所组建的额屯垦营,甚至干脆就是驻守地
方的二三线前官军;因为拖欠粮饷或是日常军序供应不上,而纷纷带械潜逃啸聚山野
而成为了打家劫舍,或是坐地受赃的盗匪之流。
先行出发的南下特遣船团,应该也到了翁山大岛附近。但是有一个状况引起了他们的
注意,就是原本驻留在当地的东海水师,全部都不见了,
此外,洛都方面的眼线报告。
因为后方的动乱和补给线的困乏,按照江宁的均旨,河南道的官军已经开始陆续回撤南下了;他们会相继进入山南东道就食和休整,以减少在河南境内补给和就食的压力。
然后再经由五路总管宁冲玄,整顿和梳理出一只少而精的可战之兵,南下支援荆湖腹地的平叛。
为此,这位便宜姐夫倒是私下联系了淮镇方面,而用一些“力所能及”的代价,相对优惠得换走了那些淮镇暂时用不上的装备和其他军需,还有三千只翻新过的二手火铳。
因此,虽然还有好几个军序和番号存在;但是除了洛都城之外,驻留在都亟道和河南汴州、郑州一线的北伐军,已经大为减少了许多。
因为黄河决堤的口子还没有能够填补起来,大水肆虐过的一系列后续影响,河南西部大部分地区还是处于各种相对隔绝状态,而淮镇也只能与都亟道的官军保持有限的联系和往来。
至于大规模的输送和用兵,短期内是别想再来一次了,
然后是,曾经与我们隔水比邻的淮南行营给正式撤销了,而残余所部就地改为荆湖江西五路行营所属,老帅兼枢密副使刘绍能也就地转任为,仅次于五路大总管宁冲玄的行营副总管兼荆北招讨使,
而为了就近支援和维持山东道和河南道的官军所需,蜀地部分地区再次爆发了抗捐抗税的骚乱,但是很快就再次被从汉中回防蜀地休整的官军给镇压了。
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有坏消息,根据从江北边上从对岸逃回来的船只上所了解的消息;我那位旧相识和老朋友,驻地在润州的江东道采访置制使程煊麾下,突然发生了哗变和叛乱,裹挟甚众而沿江向着江宁方向杀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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