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似得,使劲往他身上靠,薛维退避三尺,李氏却像是体内得了洪荒之力一把把他拽住,周围的丫鬟都惊呆了,他凝聚住体内的日月精华,静静的化成了一个嗝。
这李氏一股脑儿的把身上盖得被子都推开了,一个平沙落雁,大雁掠过式抱住薛维的大腿。
“救……救我!”
李氏的指尖都开始泛出了紫红色,脸上不停冒出水汽,她的脖子一梗一梗,和得了脑血栓似得,薛维抓住她的手,这手上有不少冻疮,一条暗紫色的脉一路延伸到了她肩膀,还有不停往上的趋势,此时,原本安静蹲在薛维肩上的枉九眼睛一眯,都还没看到身影呢,已经一爪子下去,李氏的胳膊瞬间就落在了地上。
顿时院子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如果这也能算入奥运会,他们一定会把裁判的哨子和缺心眼一起吹上跳水台。
郝宇淳也惊呆了,他疯了一样扑向李氏,“你怎么能让这个畜牲伤到我娘呢!”
像是被畜牲这俩字刺激到,枉九的碧瞳放出精光,薛维抱起枉九,冷冷道,“做了亏心事还不自知,若不是枉九,你的母亲马上就会暴毙而亡,如此不知好歹,不救也罢。”
郝宇淳把昏厥的李氏抱入内室,召来不少大夫,奇怪的是,没了胳膊本该流血,可这李氏非但不流血,反而胳膊伤口处凝了一层薄薄的冰,触上去就把一个大夫的手割伤了,这不像是冰,更像是一把利刃。
薛维紧随其后,嗤笑了一声。
“不必看了,有因必有果,郝公子,不如你来和我说说,你们家究竟为何而富的吧?”
郝家为何而富,这和吃还是不吃一样,是个迷。
郝家在二十年前还没人知道,或许这一家子听起来更像是做传销生意的,他们以卖裘皮发家致富,怪不得那李氏身上的裘皮和不要钱似得往身上堆,料子上等价格公道,很快就引来了不少有钱人家的女子前来购买,很快就富甲一方,凑足了可以重新给游泳池换好几十次水的钱。
生意越来越红火,自然也引得人家眼红,不少同行买他们的料子故意弄坏要他们赔,然后给他们不好的名声,郝老爷气得要命,正好此时来了个懂点道术的老道士,郝老爷给他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弄得这老道飘飘欲仙,给了他们一个法子,保护他们衣食无忧,还没有人来打扰。
这法子确实灵,但渐渐地副作用还是出来了,先是郝老爷病倒,很快就去了,接着就是李氏,得病的症状都一模一样。
薛维疑惑道,“那个老道给了你们什么样的法子?”
刹那,郝宇淳的嘴耷拉下来,和小偷观察偷盗环境似得,才低声道,“这法子我父亲没和我细说,但我也知道确实缺德。”
此时,枉九已经在薛维怀里睡着了,鼻子上还冒出一个鼻涕泡,很快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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