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但是还是保持了相信他一次的想法;没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因为要人剑分离而不去吧。
早上八点,天已经大亮;我跟林子的宝剑已经在胡老幺的安排下由专人送了出去,相信应该会早于我们之前到达;胡七订的是九点半的火车票,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一致的认为应该早一点去火车站;而火车站距离这里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去已经不算是很早了。
九点半,我们准时登上了东上的火车;因为现在西北一带的火车大多是左三右二的座位布局,再加上胡七买的是连坐票,所以我跟林子自顾自的坐到了两个座位的这一侧;而胡老幺和胡七加上旬四三个人则挤到了三个座位的一侧,因为胡老幺实在太胖的缘故,原本能挤得下四个人的位置连坐三个人都有些困难,所以我只能用挤字来形容。
旬四一上车就急匆匆的找到了位置,坐到了靠窗户最里边的一侧以图个清净安稳,却没有想到中间坐的会是胡老幺;在胡老幺的重压下,旬四被憋得满脸通红却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办法发作,只能皱着眉头将脸贴向窗户。而胡老幺似是并没有发现旬四的窘状,反而是乐呵呵的坐在座位中间哼起了小曲儿,倒是胡七坐在靠近过道的一侧,虽然时不时的有人从过道走过,不过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却也乐得悠闲。
随着广播里列车播音员悦耳动听的声音划过每一位乘客的心田,列车也随之缓缓开动;我将视线投向了窗外的一片茫茫田野,忽然之间想起了奶奶;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发现我离开的事实了吧,不知道她此时会是什么心情……
我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呼吸着车厢里面浑浊不堪夹杂着泡面、脚臭、汗臭味的空气,默默地平复着自己凌乱的心情。
朦朦胧胧中,就在我即将要沉沉睡过去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边上桌子底下有人在我身上乱摸;“女色狼?”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将视线投向了桌子底下对我乱摸的咸猪手。
“我靠!林子你……”
咸猪手居然是林子的,这让我大感意外;不过正当我要跟他说说贞操观的时候,却发现林子正对着我挤眉弄眼的想表示些什么。在林子的暗示之下,我将视线转移向了林子所指明的方向;就在我们座位的对面,坐着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庄稼汉子,皮肤晒得黝黑黝黑。
而在他身边坐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大概有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这妇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有几分姿色,但是让人惊讶的地方在于他居然是一个孕妇;不,不是孕妇,我看见了她衣襟下露出来的一样东西,那是一只脚,一只婴儿的脚,确切的说是一只婴儿骷髅的骨脚!
一阵汗毛倒竖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在火车上携带死尸骷髅?
也许是我盯着那骨脚看的太久了,对面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觉将目光投向了我;我急急忙忙将头转向右侧前排的几个小美女,很是顺嘴的打了几声专属于色狼的呼哨招引来了一堆美女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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